“這怎麽可能是優勢呢?”
“當然是優勢了,而且還是很大的優勢……簡單來說,國聯爲何要我們裁軍?還不是怕我德意志共和國走上之前帝國的老路?怕我們去侵略法國嗎?那簡單,我們裁軍,而且還多裁,這樣的話,外國佬不是安心了嗎?好了,這樣裁撤下來的軍人,都可以變成工人,他們身強體壯,他們紀律嚴明,許多的優勢,都可以成爲更好的工人!那麽,當我們德意志的工廠多了這些個工人之後,我們的産品不是會提高競争力嗎?這是對經濟的極大促進!”
“這不對吧?我有點兒想不明白。”
“我說一下,那我們的軍隊被裁了,我們如何保護自己的國家呢?”
“太簡單了,讓國聯保護啊!不是他們讓我們裁撤軍隊的嗎?他們不是派了一些個各國的武官過來了嗎?他們沒有派出什麽部隊,但說實話,這不好,我覺得就應該讓他們的部隊進駐,那麽我們自然就不用自己來保衛我們自己了,這些個部隊,就是我們的天然保镖。”
“小夥子!你這完全就是賣國行爲!”
“魯登道夫将軍,在讨論我是否賣國之前,我們應該清醒的看到,現在的德意志的實際情況,我們戰敗了!我們是戰敗國!這個國還有什麽不能賣的?”
“你!你這個……反正那個投降協議不是我簽的!”
“好的,這怪我,都是我的錯。”
“兩位尊敬的将軍閣下!我們現在讨論的不是誰的對錯問題,我們現在要讨論的是,怎麽樣目前狀況下的德意志這艘大船,再度起航!我個人認爲,此時的裁軍正好是給了我們德意志一個機會!我們正好可以通過裁軍,表示我們的和平決心,讓英法強權安心,讓他們覺得我們不會再做什麽反抗了。如此,我們全力的發展德意志的經濟,我們德意志現在還有一個比較完整的工業體系,還有不少的公司,他們的産品很有競争力,在未來,我認爲我們德意志會很快崛起的……”
“這……我不懂。”
“可是,我們就算生産了好多的東西出來了,那法國人很壞啊,他們對我們施行了很多的壓迫,經濟方面的,這可怎麽辦?”
“毛琦将軍閣下,這個事情非常的簡單,因爲在卡爾·馬克思先生的著作裏提過,‘一旦有适當的利潤,資本家就會大膽起來。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铤而走險;爲了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一切人間法律;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敢冒被絞死的危險。’而我們正處在一個資本主義國家之中,以及整個歐洲都是這樣的,那麽,隻要我們德意志的産品有競争力,那麽,又有什麽人可以封堵的住我們呢?”
“這……我還是不懂,但是,我覺得你說的非常的有道理。”
“哦上帝啊!你到底是什麽人?難道是上帝派來拯救我們德意志的使者嗎?”
在德意志的總參謀部裏,還是那個辦公室,還是那三個人,阿道夫,小毛琦,魯登道夫。這三個人的官職那就不用說了,雖然魯登道夫現在就是一個啥職位麽有的家夥,但是人家畢竟是将軍,隻不過,情況完全不一樣了,簡直就是阿道夫在給這兩位将軍上課啊!
沒錯,說的非常的厲害,簡直是天花亂墜,而且,真的是李菊福,從一個非常不一樣的角度,把整個的事情,包括德意志的再次崛起,裁軍,各方面,差不多都是說到了。
“兩位将軍閣下,我不是什麽天使,我不過是個參謀,是南方的馬克思·韋伯總理派來的,而且,我還是他的學生。”阿道夫這小夥也真的是夠磊落的,他直接把自己的一切似乎都給說出來了。
“這……”小毛琦跟魯登道夫倆人互相一看,都有些不可思議的感覺。
此時的德意志,本身内部就有很多的問題,南北雙方并不太和諧,因爲國聯那幫混蛋出了很多的條件嘛,而德意志反正也是投降了,那就得從了,不然怎麽辦?
所以,首都南遷,變成慕尼黑,這簡直是讓人沒辦法接受的,德意志的北方才是強大的工業化地區嘛,南方主要是農業,一個農業區域的城市做一個工業國家的首都,這多鬧心?
而這背後,其實也就是互相利益的沖突,非常的嚴重。應該說,在這方面,國聯那幫家夥還挺聰明的。
是以,如此的情況之下,阿道夫直接說出了自己的背景,這真叫一個光明磊落,也簡直是……有點兒不知死活啊,但可是!
“我的老師的爲人,我非常的了解,他是個做學問的。而兩位将軍的爲人,我也了解,你們都是光明磊落之輩。而現今,我們德意志,我們這個國家面臨着如此的窘迫環境,我們怎麽還能如此的不團結呢?!”
“說的好!”
“上帝啊!小夥子,你簡直就是一個王者!”
阿道夫的這番話,直接把魯登道夫與小毛琦給震撼了!
确實啊,跟阿道夫一比,那大家此時還玩什麽權謀詭計,這就實在是太不道德了,太混蛋了!
此時的德意志已經是什麽樣了呢?
首先,戰敗本身就絕對好不了,全世界的曆史你絕對找不出任何一個國家在戰敗之後的日子會好過,絕對沒有。
其次,法國在凡爾賽條約裏施加了很多的手段,主要就是打壓着德意志的經濟,要回阿爾薩斯跟洛林,這都是小事兒了,而主要就是在封堵德意志的商路。
再有,那就是南北有些矛盾了……
反正,這個國家現在就是一派的凋敝景象,到處都是失業者,到處都是無家可歸的人,大部分的人,吃飯都是熱量不夠的,簡單來說,就是物資的供給不足。
所以,此時的阿道夫說出的這番話,似乎讓小毛琦跟魯登道夫都覺得有點兒‘破窗’的感腳。
便是,思維好像被悶在了一個地方,然後有人給你照進來一道光,但可是……
“阿道夫先生,有沒有什麽具體的手段呢?”小毛琦還是智商夠的,雖然他比較的懦弱。
是呀,被魯登道夫這個都退職的家夥,好頓揍,哎~
“這個……”阿道夫本來就是想把眼前的這兩位……勸架,真的,他就是想勸架,可是說到了這裏……
阿道夫剛剛說的那些個東西,完全就是自己老師平時教的,還有就是他閱讀了很多别的哲學類的書籍,比如卡爾·馬克思,恩格斯先生……阿道夫之前就聽過這兩位啊,也看過,而現在,他都是人家羅莎·盧森堡的丈夫了,而且……當然是加入了共産黨嘛,怎麽能不看俺著作呢?
你還真别說,這家夥真的就是活學活用,那麽眼下……似乎到了關鍵的地方了,你說的這麽好聽,是不是在吹牛逼呢?
“阿道夫先生請說。”魯登道夫這更積極啊,這家夥吹胡子瞪眼的,好吓人的。
“好吧……”阿道夫一攤手,隻聽他說道:“眼前就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利用這次的裁軍,我們德意志應該跟國聯談判,我們當然要做出一副,不情願裁軍的模樣才好,然後講一些條件,比如我們需要得到商業的機會,出口的口岸,保持原有的,進口商品,等等等……”
這話一出來……
“天才!”
“感謝上帝!我們德意志還有這樣的出色人物!”
這小毛琦跟魯登道夫簡直了……
但你還别說啊,阿道夫出的這個主意,還真的不是馊主意,這叫欲擒故縱,這個手段還是很高的。
而事實上,當一個國家,她不需要爲了自己的國防來付出太多的開支的時候,那麽她當然就可以全力的去發展經濟了,不然也沒什麽幹的呀。
那麽……
“阿道夫先生,那麽之後呢?之後我們怎麽辦?我們德意志的經濟要如何的恢複呢?”
小毛琦此時真的好像個學生一樣……
其實也對,術業有專攻,阿道夫本身就是跟馬克思·韋伯學哲學的,而事實上,哲學跟經濟學完全是不分家的,所以,他看問題真的跟很多的人都不一樣。
那麽,阿道夫的辦法就是……
“其實也很簡單,我們隻要看近些年的曆史便可以得出答案,很多人可能并不清楚,我觀察,太平洋帝國的那個原來中國的地區,近些年的經濟發展非常的出色,可以說是長足進步,那麽,我們可以去學習她們!”
“啊?”
這個辦法就有點兒過分了,去學習中國人?那幫家夥是讓人看不起的呀。
而阿道夫說道:“兩位将軍,那個克林特·李一世皇帝的手段是很厲害的,這一點,我相信你們都是知道的吧?”
這個事兒,當然是沒說的了。
“……”小毛琦跟魯登道夫都沉默不語了。
“當然了,我們不也不能完全的搬過來。”阿道夫一看目的達到,他終于可以把自己的真正想法出來了。
“關鍵,在于貨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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