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那些士兵,現在都不敢亂動,猶如甕中之鼈。
林清坐在高台上,身邊跟着三美,猶如人生大赢家,身前放着一把古琴,輕彈了幾下,發出淼淼之音。
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離境逼入了絕境,林清的計謀,讓所有的鲛人士兵,都深深折服。
此時,離境在高台下,臉色十分難看,自己和林清比,差距實在是太大了,無形中,那怒火就湧上了心頭,幾乎無法壓制。
特别是看到對方身旁的三大美女,離境感覺自己遭受到了十萬點暴擊。
怒吼一聲,離境拿起手中的長刀,怒吼道:“林清,我跟你拼了。”
說着,離境一個縱身,提刀就往前面飛去,似乎要和林清來一場生死戰。
但是很明顯,林清是不會把他這樣的對手放在眼裏。
中指一彎曲,林清附着力量在上面,往古琴上一放,随後輕輕一拉,就有一道光芒産生,化作沖擊,往前面迅速飛去。
“咻!”
離境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一道金色的光芒,就好似利箭,飛到了他的肩膀前面,瞬間貫穿而過。
一陣鮮血噴湧而出,離境滿臉的痛苦,大叫一聲,倒在地上,摔了個人仰馬翻。
憤怒的他,支撐身體,依舊站起來,想要往前沖去。
“咻!”
又是一道光芒閃過,立即就沖到了離境的右腳上,将他的腳踝給擊穿,膝蓋骨碎裂。
“砰!”
伴随着一聲悶響,離境慘叫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嘴裏也震出了鮮血。
失去了力量的他,跪在地上,痛苦湧上心頭,讓他的表情,變得格外猙獰。
林清淡淡的看向他,說道:“離境,你服不服?”
痛苦的離境,扭動了一下身體,喘息道:“不服,有本事就殺了我。”
在自己喜歡的女人面前,離境雖然很害怕,也很驚恐,但就是不想認輸,也不想表現的害怕。
不過,林清十分明白,這家夥不過是在硬撐罷了,其實他内心害怕的很。
嘴角一揚,林清冷然道:“行,那我就送你上西天,這一擊,我要打穿你的腦袋。”
說着,林清凝聚力量,拉動琴弦,做出要最後一擊的樣子。
“咕噜!”
雙眼發直的離境,艱難的咽了咽口水,最後還是忍不住喊道:“住手,我認輸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請你放了我,神王大人。”
再最後一刻,離境還是表現出了自己的軟弱。
貪生怕死的人,即使再想逞英雄,在最後時刻,依舊會暴露自己的本性,離境就是如此一個人。
不過,即使他求饒,林清也沒打算要放過他。
目光一冷,林清說道:“你現在求饒,已經晚了?”
離境榮華富貴還沒享受夠,自然不想就這麽死了,聽到林清的話,立即就哀求道:“神王大人,求你高擡貴手,放我一條生路,我願意交出翼君的位子。”
“哼,你以爲我會相信你麽。”林清冷漠一聲。
打動不了林清,離境立即調轉方向,對自己的妹妹求饒道:“胭脂,你看在兄妹一場的份上,替我求個情,放了哥哥我吧。”
在這種情況下,爲了保全自己姓名,離境哪怕是跪着磕一百個響頭,都願意做。
對于自己這個哥哥,胭脂自然有些心軟。
但是一想起自己父親,大哥,都是死在離境手中,胭脂内心的憤怒,就不能平靜。
她直接一轉身,對白淺說道:“淺淺,玄女,你們陪我去走走吧。”
以白淺的聰慧,當然知道她的意思,立即點頭答應,三女一起離開了這高台。
胭脂的離開,林清自然明白她的用意,看來是下定決心,不想留下離境的性命。
畢竟,之前胭脂可是說過,要爲自己父兄報仇的。
讓一個女人承受這種痛苦和抉擇,可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
林天作爲她的丈夫,自然有責任和義務,來幫胭脂完成這件事。
看到胭脂離開,離境也是心裏一個咯噔,趕緊喊道:“胭脂,不要走,不要不管我!”
已經不能走路的他,依舊像是一個蚯蚓般,想要爬過去,向胭脂求饒。
因爲他知道,林清心狠手辣,是不會留下他的小命,隻有胭脂開口,他才有一線生機。
如此不堪的離境,像是一條狗在求饒,他的所作所爲,讓跟他一起來的翼族士兵,都是面紅耳赤,感覺十分丢人。
坐在高台上的林清,也早就有了殺離境的意思,留下他,隻會增加一個禍患。
林清怎麽會給離境機會,讓他去找胭脂求饒。
右手凝聚出力量,林清扣在古琴之上,拉出一道極光,猶如寶劍出鞘一般,帶着凜冽的殺氣,往前迅速飛去。
“咻!”
隻是一道冷光劃過,光芒所過之處,就抹去了離境的脖子,将他從中間折斷,頭顱直接斬斷。
一顆大好頭顱,立即就飛舞而起,在半空中翻滾幾圈,随後掉在了地上。
鮮血飛濺四周,染紅了一片大地。
失去腦袋的離境,依舊保持着伸手遠方的姿勢,不肯放下。
就猶如他這一個人,也不甘心就如此消亡一般。
這一擊威力巨大,連同着離境的神魂,也一同給斬殺,不留下半點痕迹。
堂堂翼君,就這麽死了,在這鲛人島,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剩下的那些翼族士兵,一個個都驚恐不已。
這裏是林清的地盤,生怕林清一發怒,他們的腦袋都得掉下。
林清站起身來,在高台上,猶如睥睨天下的君王,望着下方的士兵,開口道:“翼族的人聽着,如果你們現在投降,歸于女翼君胭脂的麾下,我就饒你們不死。”
這話猶如千裏雷音,傳遍四周,讓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這些翼族士兵,也不是傻子,在現在這個情況,如果再不投降,隻能夠人頭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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