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海之石的旁邊,離境駐紮了二十萬大軍。
看到那燈火通明的軍營,離境就松了一口氣,就好像自己的小命,已經得到了保障一樣。
落在岸邊,離境對那黑衣人說道:“朋友,現在已經到我的地盤了,進來坐坐吧,我會賞賜給你一份好東西的。”
有二十萬大軍做靠山,離境的心,又開始得瑟起來。
這個救了自己的黑衣人,也不放在眼裏,隻是當做一個普通人對待。
不過,這黑衣人,似乎早就知道離境的爲人,并沒有和他多說什麽,一揮手,冷然道:“不必了,我也是受人所托,告辭!”
說完,那黑衣人一縱身,就化作一道流光,從海岸邊消失,飛到了遠處。
看着那黑衣人走了,離境的表情,還顯得有些不滿,冷哼了一聲,說道:“如果不是看在你救了我,本君一定要你好看。”
“主人,我們該回去了。”火麒麟感覺四周陰風陣陣,立即說道。
随後,離境騎在火麒麟的悲傷,繼續飛回到了軍營裏。
駐紮了二十萬士兵的軍營,時時刻刻都有人在鎮守大門。
當幾名将領,看到離境回來之後,立即就派人,把這個消息通禀了下去,讓所有人都出來迎接離境。
在一群人的包圍當中,離境又回到了那威風的時候,騎在火麒麟的背上,那是威風凜凜。
不過,他也是個記仇的人,自己被困在鲛人島好幾天,自己的這些手下,居然沒人來救自己,這一點,也讓他十分不爽。
所以他決定,待會就要好好教訓一下這些将領。
和士兵打過招呼之後,離境就回到了自己的帳篷内,并且召來了好幾名大将。
寬敞的帳篷内,離境半躺在那裏,一邊享受美食,一邊享受着幾名美女的伺候,好不快活。
那幾名大将一進帳篷,就跪在了地上,高呼翼君萬歲。
但是,很不爽的離境,推開幾個衣着暴露的女子,目光陰冷的盯着的那些将領,沉聲道:“你們這些混蛋,我被困鲛人島的時候,居然沒人來救我,你們是不是都活膩了。”
說着,憤怒的離境,還抽出了旁邊的一把寶刀,作勢就要斬殺這幾名将領。
這幾名将領,被吓了一大跳,趕緊解釋道:“翼君大人,不是我們不想救你,是有人吩咐我們,不能這樣做啊。”
一聽這話,離境就更加憤怒了,直接喝道:“你們幾個混蛋,居然吃裏扒外,除了我,還有誰敢指揮你們?”
面對離境的質問,那幾名将領,都吓的有些慌了,不敢多說一句話。
而就在這時,帳篷外面,忽然響起了一陣大笑聲,一名男子,直接就走了進來。
這男子衣着華貴,處處散發着靈動仙氣,并不是普通之人。
他一出現,就揮了揮手,對那幾名将領道:“這裏沒你們的事了,下去吧。”
聽到這話,那幾名将領,才如蒙大赦,一個個都趕緊從地上爬起來,往帳篷外走去,
自己的威嚴遭受到挑戰,離境頓時就怒了,對那男子喝道:“你到底是什麽人?”
那男子不慌不忙的掏出一塊令牌,說道:“我不是什麽人,隻是奉了天君的命令,來這裏指揮你罷了。”
那一塊令牌刻着幾條蛟龍,又打上了天君法印,離境當然認得,這是貨真價實的。
一看到這令牌,離境就焉了,趕緊跪下來,高呼:“天君使者來見,小王有失遠迎,還望恕罪。”
離境清楚的很,如果天君想要自己的小命,那不過是一句話而已。
自己如果失去了天君這個靠山,也将小命難保,這翼族中,可沒有幾個人,是真正服他的。
畢竟這些家夥,一個比一個精明,誰不想自己上位,不然的話,也不敢不來救自己,原來是有天君的人,在暗中授意。
也許救自己的黑衣人,也是天君一手安排的。
越是如此,離境就越明白,自己要讨好眼前這位,不然的話,自己翼君的位置,還不知道能夠坐多久。
被人恭維的感覺,總是十分舒服的,這一名天君使者,也是如此。
他在天界的時候,沒幾個人瞧得起,但是在這裏,離境就得像伺候大爺一樣,小心翼翼的伺候他。
眼角一瞥,這名天君使者,立即就說道:“算你識相,這一次,天君派我來,就是要我告訴你,盡快準備進攻鲛人島,拿下林清!”
離境一點頭,趕緊說道:“即使使者不說,我也已經做好準備,要和林清來個你死我活,請您回複天君,說我一定會拼盡全力,即刻進攻。”
那天君使者微微一點頭,說道:“很好,果然對天君很忠誠。”
“嘿嘿,那是自然!”立即笑着點了點頭,随後說道:“使者遠道而來,不如在此休息休息,我爲你準備一些好東西,還請笑納。”
離境雖然實力不是很強,但是做起這些事,卻是輕車熟路。
再加上那天君使者,也是一個見利忘義的家夥,自然也很受用離境這一套。
很快,兩個家夥就狼狽爲奸的在一起,開始商量起讨伐大計。
不管是對天君,還是對離境來說,林清的存在,就是他們最大的威脅。
一個時辰之後,東海之邊,翼族大軍陣營。
二十萬士兵,在離境的命令下,登船渡海,準備前往鲛人島,和林清來個決一死戰。
浩浩蕩蕩的百餘艘大船,就猶如一座座城堡,裝載着大軍,在海面航行。
隻不過,這裏的一切行動,早就被鲛人所探得,回到鲛人島,禀告給了林清。
鲛人島上,林清和衆多将士,早就做好了戰鬥準備。
如今的鲛人島,在林清的掌控下,早已成爲了一股團結的戰力。
即使不用林清提醒,他們也都明白,離境爲人陰險狡詐,如果他占領了鲛人島,恐怕他們這些鲛人,立即就會被屠戮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