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握住林清的手,都在這時有一些顫抖,胭脂臉色一變,正想要怒罵,不過卻被林清給阻止了。
感受到胭脂的憤怒,林清率先說道:“離境,你膽子還真不小啊,竟然敢來這裏?”
早就答應過胭脂,要爲她報仇,林清和離境之間,自然也就有了一段恩怨。
不過,離境膽子還真是不小,面對林清的冷眼,非但沒有害怕,還笑眯眯的說道:“林清,你這說的什麽話,今天我妹妹大婚,我這個做哥哥的,怎麽也得來祝賀是吧,怎麽,你不歡迎我?”
雖然林清很憤怒,但是今天這個日子,也的确不适合他殺人。
再怎麽說,離境這個家夥,也是胭脂的哥哥,他要來婚禮,林清還真不好把他怎麽樣。
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林清說道:“當然歡迎,既然你今天是爲了祝賀前來,那就入座吧。”
林清似笑非笑的樣子,讓在場的人,都聞到了一絲的火藥味。
即使是消息再閉塞的人,也都聽說過翼族的變動。
而流傳最廣的,自然是靈境弑父殺兄的事情,幾乎三界之内,無人不曉。
正因爲這件事,離境在三界也出了一把風頭,讓大家都知道了他。
而林清帶走的,正是離境的妹妹,兩人雖然是親戚,但十幾上也是仇人。
如今這情況,還真是有些難以讓人捉摸。
不過,所有人都能夠感覺到,這離境翼君,來的目的,可并不是這麽單純啊。
一個連自己父兄都敢殺的人,又還有什麽事不敢做,竟然會如此好心,來爲自己叛走的妹妹祝賀。
這種事,恐怕說出去都不會有人相信。
一時間,所有人都聞到了一些火藥的味道。
在場的這些東海強者,甚至不少都在心中暗暗期待,離境如果是來搞事情的,那他們就有熱鬧可以看了。
這也正好讓他們見識一下,林清的實力和能力,到底有沒有資格,在東海稱霸。
林清何嘗不清楚,離境的到來,對他就是一種挑戰。
不過他今天大婚,并不想讓胭脂掃興,所以才忍住了怒火。
半空中,離境騎在火麒麟的背上,哈哈一笑,說道:“林清,你以爲我是笨蛋嗎,我要是到你的王宮裏面去,那裏可全都是你的人,到時候你想把我怎麽樣,我能逃得掉嗎?”
離境自以爲是的仰起頭,好像自己十分機智,已經識破了林清的詭計一樣。
林清嗤笑一聲,說道:“既然你不敢下來,那就在上面待着。”
不過,顯然離境是沒有這麽好打發的,他咧嘴一笑,立即吩咐身後的手下,說道:“先把我送給妹妹的賀禮拿過去。”
“是,翼君!”那些翼族士兵一點頭,立即就飛了過去,将好幾個寶箱,都放在了那裏,并且打開。
那些寶箱中,都是一些名貴的東西,算起來也有一些價值。
不過,僅僅是這麽一點賀禮,是無法消除胭脂心中的恨意。
她依舊冷漠的看向離境,一句話都沒有說。
倒是離境,把賀禮放下之後,裂開嘴,露出一個笑容,忽然高聲道:“林清,此番我前來這裏,除了給我妹妹祝賀之外,我還有一件事要做,就是跟你的徒弟求婚。”
說着,離境清了清嗓子,喊道:“白淺,今天我當着東海所有強者的面,向你求婚,希望你能嫁給我。”
不安好心的離境,終于在這個時候,顯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自從見到白淺之後,他就一直都喜歡着她。
當初也是因爲喜歡白淺,他才會不折手段,當上翼君,得到權力和地位。
如今,離境覺得自己實力和地位都已經夠了,今天又是自己妹妹的婚禮,才敢大膽來表白,希望白淺能夠答應。
不然的話,自己妹妹什麽破婚禮,他才不會千裏迢迢趕來,與他有和幹系。
而且,當他看到白淺身穿白紗的時候,那一顆心,早就跳動不已,恨不得現在就能沖到白淺的身邊。
他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被他吓了一大跳,沒想到離境如此生猛,在這個時候敢大膽求婚。
婚禮台上,林清臉色一片鐵青,沉聲道:“離境,看來你是故意來搗亂的,我如果不教訓你,以後如何立威。”
離境也有備而來,并未被林清吓到,反而冷笑一聲,開口道:“林清,你最好不要亂來,我早已在東海外,帶來了二十萬翼族士兵,你要是敢動我,今天你的婚禮,可就要變成戰場!”
堅決的語氣,也表明了離境的決心。
二十萬大軍,如果闖入到鲛人島,不用說,一場大戰立即就會展開,這一場婚禮,也将會成爲泡影。
在場的東海強者,都被這句話吓了一大跳,這要開戰的話,他們這些人,可就都逃不掉了。
林清眼神一冷,直接說道:“離境,恐怕在你的手下趕來之前,你就已經是我刀下的亡魂了。”
這一句話,的确吓住了離境,讓他表情變了變。
林清的實力如何,他是清楚的,一出手,自己絕對沒有活路。
他故作鎮定,高聲道:“林清,我是對白淺表白,你管不着,她要跟我走,與你何幹。”
說着,離境還是對白淺喊道:“白淺,你願不願意嫁給我,做我的王後,我可以給你榮華富貴,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生活。”
被權力腐蝕的離境,能夠拿得出手的,也就隻有這些東西了。
不料,站在婚禮台上的白淺,一副鄙視的表情。
冷哼了一聲,白淺說道:“離境,你也不回去照照鏡子,長得這麽醜,還敢來追求我,你弑父殺兄,投靠天界做走狗,三界誰不知曉,卑鄙無恥的人,簡直令人發指。”
白淺的毒舌,可謂是毫不留情,說的離境臉色分外難看。
雖然這些事都是事實,但是卻沒有敢當他的面說出來,今天白淺當着這麽多人的面,把他狠狠奚落,簡直就是在打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