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海水君竟然如此大方,把這流傳數十萬年的寶物,都給送上了。”
周圍的那些東海強者,看到這顆夜明珠之後,一個個都激動不已,忍不住暗暗驚歎。
他們所說的話,林清自然聽的明白。
沒想到這一顆夜明珠,竟然有如此來頭,在東海流傳了數十萬年。
即使它不是什麽天材地寶,那也是一個身份的象征,是東海掌權者的象征。
現在送給他林清,就已經說明,得到了東海水君的認可。
微微一笑,林清說道:“綠袖公主送如此厚禮,本座還真是有些受寵若驚。”
倒是綠袖公主,灑然一笑,說道:“本公主向來明白,這一片天地,向來是能者居之,以西方神王您的實力和地位,這兩件東西,您受得起。”
在和林清的對話當中,綠袖公主加上了敬語,仿佛林清是長輩一般。
這無形間,又将林清的身份擡高了一些。
綠袖公主所代表的是東海水君,她所說的話,和做的事,大家都會認爲,這就是東海水君的态度。
東海水君如此給面子,林清自然也有些得意,大笑一聲,立即就安排身邊的人,送綠袖公主上座。
不過,林清也不是傻瓜,自然知道,綠袖公主這麽做,除了給他面子之外,也在給自己争面子。
在這茫茫東海,曾經号令四方的東海水君,早已孱弱不已,被所有種族給遺忘。
現在趁着這個機會,綠袖公主前來送出重寶,立即就讓所有人有所改觀。
這不但讨好了林清,也讓他東海水君露了一次連,向所有人說明,東海水君還是有實力的,不然也拿不出如此寶物。
當然,這一點,不是每個人都能夠看清的。
将綠袖公主帶入上座之後,婚禮大典也要正式開始。
随着司儀的一番祭天拜地,各種鼓瑟吹笙,伴随着絲竹之樂響起。
一切禮畢之後,那鲛人司儀,立即大喊:“新人天地合,萬年水長流,恭迎翼君娘娘!”
聲音落下,千名士兵,拿起号角就吹起,響亮而又沉重的号角聲,立即傳遍四周。
萬名士兵,在王宮四周,也都紛紛單膝跪下,迎接女翼君。
在場的所有人,都将目光,往宮殿裏面望去。
不管是凡人還是天神,婚禮這種事,對于新娘子的出現,都是很期待的。
輕竹慢樂響起,從宮殿裏面最先出來的,是兩排紅衣裙的婢女,各個長得十分水靈,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小美人。
她們手中挑着紅色宮燈,上面刺龍繡鳳,顯得高貴無比。
前後魚貫而出,總共有兩百名婢女,在前面緩緩引路。
光是這些婢女,都讓下面的賓客,看的有些呆了,這可是不少的美人啊。
緊接着,一身鳳冠霞帔的胭脂,在白淺和玄女的陪伴下,緩緩走了出來。
三女一出,四周兩百名女子,就都失去了光彩,和她們三個比起來,就仿佛是星辰如皓月,滴水比之大海。
三女的容貌,自然是不用多說,再加上精心的打扮,三界之内,都沒有此等春光。
穿上白色禮服,白淺和玄女,比起那仙女,還要漂亮有氣質。
胭脂做爲今天的新娘,自然也是美的不可方物。
就連号稱東海第一美人的綠袖公主,看到她們三個,都忍不住在心中驚歎,怎麽會有如此好看的人。
如此美女出現,現場可謂是一片安靜,一個個都把目光看向婚禮台上。
場面如此大的婚禮,在整個東海,甚至整個三界,都少有見到。
他們都在心中暗歎,西方神王真是好運氣,居然能夠娶到如此美人。
不過,如果沒有實力,又怎能取到如此佳麗。
被萬衆矚目,胭脂的臉上,也是泛起了笑容,今天的她,是她這一生當中,最爲幸福的一天。
她從沒想到,自己有一天出嫁,會如此風光,受世人敬仰。
隻是唯一可惜的,自己的父親,沒能看到這一天。
很快,白淺和玄女,便領着胭脂,來到了林清的面前。
白淺今日十分漂亮,比往日多出了一份妩媚,她沖着林清一眨眼,笑道:“師傅,以後你可以好好對胭脂哦,如若不然,我和玄女可不會放過你。”
這小妮子向來古怪,這一次竟然還以娘家人的口吻,來教訓起他這個師傅。
不過,今天林清高興,自然也不會計較這一點,笑道:“你們兩個放心吧,以後不好好修煉,我照樣打你們屁股,哈哈。”
這話聲音不大,隻讓三女聽到而已。
但白淺還是小臉一紅,居然忍不住開始腦補,林清脫了自己褲子,開始打屁屁的畫面。
莫名哼了一聲,白淺拿起胭脂的手,就放到林清手中,說道:“祝你們萬年好合。”
在這個世界上,歲月太悠久了,什麽百年好合,都等于要罵人的話了。
“謝謝你們!”胭脂幸福一笑,對白淺她們表示感謝。
“拜天地!”
這時,主持婚禮的司儀,再次喊了一聲,準備第二階段程序。
林天牽起胭脂的手,緩緩往前面走去。
兩人要在天與地的見證下,才能成爲真正的夫妻,相守一生。
“慢着!”
就在這時,遠處的天空中,忽然傳來了一聲大喊。
聲音如滾滾驚雷,傳遞到了四周。
在場的人都聽得清楚,立即就擡頭往上空看去,想看看到底是誰,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現。
隻見在距離王宮不遠的半空,一名身穿黑甲的男子,正騎着一隻火麒麟,停在那裏。
在他的身後,還跟着一隊翼族士兵,每一個都拍打着翅膀,護在那男子的身後,還扛着寶箱。
這男子一出現,所有人都震驚了一番,這可是真正的翼君啊。
“離境!”
看到來人,林清也忍不住有些驚訝。
出現在半空中的人,正是新任翼君離境,還有它的坐騎火麒麟。
他穿盔戴甲,威風凜凜的看着下面,一副得意的樣子。
胭脂看到了他,反而有些咬牙切齒,十分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