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威風的鲛人小王子,在此時落魄的連一條喪家之犬都不如。
岸邊上,白淺看了一眼林清,微微低下頭,說道:“師傅,是我們不好,給你惹禍了。”
白淺的古靈精怪,林清怎麽會不知道,剛剛打人的時候,可是過瘾的很,現在知道認錯了,多半也是裝出來了。
不過,林清還是表面上,還是做出一副生氣的樣子,揚起嘴說道:“知道錯了吧,既然知道錯了,就要接受師傅的懲罰。”
說着,林清張開了大手,往白淺的小翹臀上抓去,要對她狠狠的蹂躏一番。
“啊,師傅,你好壞呀!”白淺被吓的嗔怪一聲,趕緊往遠處跑開了,留下一道窈窕身影。
跑了白淺,林清繼續去懲罰玄女,反正她們兩個是跑不掉了。
在海岸邊上,林清和兩女追逐嬉戲,好不快活。
直到天邊夕陽落下,林清和白淺她們,才返回了營地。
經過一天的搭建,在一座山腳下,已經出現了一拍的帳篷,暫時做爲翼族落腳點。
而這裏,距離東海,也不算太遠,一眼就能望到海面。
林清和二女回來,來往的翼族士兵見到他,都恭敬的稱他爲軍師。
和這些翼族士兵打了個招呼,林清便直接到了胭脂所在的帳篷。
一頂豪華的帳篷内,胭脂正倚靠在坐台邊,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胭脂,你在想什麽呢?”林清和二女走入帳篷,直接問道。
正在思索的胭脂,見到林清進來,立即就擡起頭,驚喜的道:“你們回來了。”
“嗯!”林清點了點頭,說道:“我剛剛出去考察了一下地形,對這東海,也有了一些了解。”
出去玩了一趟,林清總不能一點有用的消息都不帶回來。
随後,林清便将自己所得到的一些消息,都告訴給了胭脂,當然,自己狠揍鲛人小王子的事,就懶得提了,免得胭脂擔心。
聽完這些話後,胭脂還是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臉色有些擔憂的說道:“東海這麽亂,我們如何能站得住腳,而且最嚴重的一個問題,數萬大軍,每天都要消耗不少食物,這才是關鍵。”
以前當公主的時候,胭脂從來不會考慮這個問題,每天隻顧天真浪漫玩耍就好了。
但是現在,成爲了女翼君的她,就要擔起更多的責任,數萬翼族戰士的性命,全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倍感壓力的胭脂,此時才明白,這個翼君,還真不是那麽好當的。
林清微微一笑,說道:“你不必太過擔心,今天晚上盡管讓士兵大吃大喝,摩拳擦掌,明天必定會有一場惡戰啊,勝的話,一切問題迎刃而解。”
聽得此話,胭脂詫異道:“師傅,你連明天會發生什麽,都已經算出來了麽?”
“那當然,你也不看看師傅是誰。”林清故作高深的點點頭,站在原地,一臉的神秘。
在自己的美女弟子面前,當然要适當有點逼格,不然的話,以後還怎麽出來混。
他當然不會告訴胭脂,自己把鲛人小王子的手砍了,人家明天就要上門報複。
以他對鲛人族的了解,他們狂妄自大且驕傲,王子被人砍了,第二天肯定是要來報複的。
在林清身後的白淺和玄女,兩人卻是忍不住捂住嘴,一副想笑卻不能笑的樣子。
之前發生了什麽事,她們可是清楚的很。
不過,做爲弟子,兩人也沒有拆林清的台。
得到指點後的胭脂,當晚,就吩咐下去,在營帳外,舉行了盛大的宴會。
奔走了許久的翼族戰士,也都是歡呼雀躍,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每個人,都沉浸在酒肉的痛快之中,篝火也在不停搖曳。
隻有林清知道,明天,東海将必有一戰,這對他們十分重要。
因爲是首站,所以隻許勝,不許敗。
…………
而距離此處甚遠的東海之内,一座礁石島,上面有着一座宮殿,四周布滿的鲛人。
這裏便是鲛人族的老巢,統領鲛人族的首領,也居住在這一座島上。
此時,在島上的宮殿裏,鲛人小王子正慘兮兮的跪在地上,一臉痛苦。
他那受傷的手臂,經過包紮之後,也恢複了一些,不過失去一臂的他,還是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
在這宮殿的左右,站滿了鲛人族的将領,大臣,一個個都憤怒不已。
沒想到有人敢傷害鲛人小王子,這明擺着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裏。
而在主位上,一個威風凜凜,滿臉怒氣的鲛人,正坐在那裏。
他身穿盔甲,一副随時戰鬥的模樣,睥睨的眼神,似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此人便是鲛人族的首領,在這東海之内,還無人敢動他,隻有他撒野發飙的事。
鲛人首領看到自己小兒子受如此重傷,一張老臉,早已經是震怒不已。
他一拍長椅,憤怒站起身來,喝道:“說,是誰把你打成這樣的,本王一定要滅了他全族!”
有自己的父王出頭,鲛人小王子立即就說道:“父王,是一個叫西方神王的家夥,孩兒已經派人打探了,他們就在東海邊上安營紮寨,恐怕是對我族不利啊。”
說着,鲛人小王子還擠出幾滴眼淚,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有這樣的事情發生,鲛人首領哪裏還忍得住,眼珠一轉,怒喝道:“竟然敢在我東海撒野,待我點齊士兵,殺他個片甲不留。”
向來狂躁的鲛人首領,還從沒把任何人放在眼裏過。
天君他都不怕,更何況是别人,緣由都不用多問,就要點齊士兵進攻。
好在他的手下,也有幾個明事理的人,站出來勸說,先打探一下敵人虛實,再做進攻打算。
鲛人首領也不傻,立即就先派人,到海岸邊摸清情況再說。
沒有幾個智囊在身邊,他這個鲛人首領,還不早就被人砍下腦袋了。
經過一夜的準備,第二天一大早,鲛人首領便立即帶兵,往東海之岸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