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還想要趁機攻打大紫明宮,奪回翼族權力。
但是看到這些翼族士兵之後,林清便改變了想法。
來到這裏支持胭脂的翼族士兵,隻不着區區幾萬之數。
這和翼族上百萬大軍比起來,不過是一小部分而已。
要是立馬反擊的話,恐怕這些士兵,都會被斬殺。
更何況,離境的背後,還有着一個天君支持,這才是他們要對付的黑手。
所以現在最重要的是,保存這星星之火的實力,等到壯大之後,再來複仇。
目光一沉,林清立即對這些翼族士兵說道:“既然胭脂翼君委托于我做軍師,那我就得爲你們的利益着想,現在我們的實力還不是很強,需要保存實力,等到壯大之後,再一舉擊敗離境。”
早已得到林清好處的法丘,立即就站了出來,開口道:“不知道軍師有何妙計,我等洗耳恭聽。”
“洗耳恭聽!”其餘的将領,也都是趕緊一拱手,便是服從。
林清微微一點頭,說道:“想要壯大實力,我們必須先找到個栖息地,招兵買馬,我建議去東海,那裏适者生存,雲龍混雜,正是我們發展的大好機會。”
這話一出,衆将領都有些沉默了。
他們本是翼族,生活在東海的,那都是水族,他們過去的話,也不知适應不适應。
這時,胭脂第一個站出來,說道:“我贊成軍師的意見,适者生存,我翼族如果連東海都征服不了,如何對抗天君。”
有了胭脂的支持,那法丘将領,也立即站出來支持。
其餘的獎勵,互相看了一眼之後,也都站出來表示同意。
數萬翼族戰士,就這麽決定遷移這裏。
畢竟他們在這裏聚集,已經相當于公開反叛離境,如果不和胭脂他們一條道走到黑,即使回到翼族,也難以存活。
做出決定之後,林清他們,便帶領着這些翼族戰士,浩浩蕩蕩的出發,前往東海之地。
遙遠的東海,生存着兇殘的鲛人,他們占地爲王,不服從任何人的管教,也不臣服于任何一個勢力。
還有東海水君,名義上雖掌管東海,但實際上,大多數東海水族,都各自爲政,架空水君。
林清之所以會選中這個地方,是因爲它夠亂,勢力夠多。
隻有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趁虛而入,才能夠橫掃東海,占領這個地方,成爲他們的領地。
走出這一步之後,他們才能夠有實力,和天君抗争,對抗四海八荒的強者。
經過長途跋涉的遷移,他們這數萬大軍,才來到了東海之地。
而這一段時間,胭脂自立女翼君的事情,也在四海八荒内,鬧得沸沸揚揚。
翼族出現這麽久,這還是第一個女翼君,雖然不夠正統,但起碼也給翼族造成了影響。
曾經能夠和天界對抗的翼族,再遭變故後,又被削弱了一些戰力。
更何況,強大的翼族,被離境統治後,如同是天君手中的傀儡而已。
胭脂的做法,注定要和離境,來一場殊死搏鬥。
翼族,大紫明宮内。
成爲新翼君的離境,成天隻知女色,沉迷在酒池肉林當中。
大殿之内,他正在和一群妖豔女子嬉戲,玩樂,弄的宮闱之内,處處春光乍現,酒香飄散。
幾名翼族大将,從外面跨步進來,來到宮殿之内,拱手而立,喊道:“拜見翼君。”
懷中摟着美女的離境,頭也不擡的說道:“找到胭脂了沒有?”
自從胭脂自立爲女翼君之後,離境可謂十分震怒,到處派人尋找她的消息,想要把她除掉。
那幾名大将眉頭緊皺,其中一人跨出一步,開口說道:“啓禀翼君,胭脂公主已經到東海去了。”
“什麽,東海!”離境忽然一把推開身邊的女子,站起身來,冷冷的道:“這賤人還真是會逃,居然到東海去了,快,召集大軍,本君要親自到東海去剿滅她,竟然敢自立翼君。”
已經弑父殺兄的離境,對于反抗自己的人,從來都是心狠手辣。
剛上台的時候,他就殺了一大批的翼族将領,留下來的,都是一些順從他的手下。
所以,他才會如此作威作福,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
那幾名翼族大将,不敢忤逆他的意思,立即就點頭道:“遵命!”
随後,這幾名翼族大将,就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在宮殿外面,他們一個個都搖頭晃腦,一副惋惜的樣子。
他們都十分清楚,現在的翼族,早已不如從前,離境這樣做,隻會讓翼族更加弱小。
在宮殿内的離境,剛剛呵斥走了幾名大驚後,又開始了尋歡作樂。
就在這時,他隐藏在身上的一面鏡子,忽然就亮了起來。
這鏡子一亮,離境臉色就驟變,趕緊揮退身旁的女人,自己轉身到了内殿。
一到内殿,離境才施法控制住了那亮光。
“嗡!”
亮光閃過,鏡子裏面随即就出現了一個人影,正是那高高在上的天君。
這一面鏡子,也是他賜給離怨,方便随時聯系的物品。
一看到鏡子裏的天君,離怨立即就下跪,說道:“拜見天君,祝天君永恒無疆。”
已經完全淪爲天君走狗,離境早已習慣這樣的請安。
高高在上的天君,透過鏡子,隻是冷漠的看了他一眼,便說道:“離怨,你率兵攻打胭脂,爲何不提前向我彙報?”
聽到這話,離怨的額頭,冷汗就冒了出來。
在這大紫明宮内,到處都安插了天君的眼線,隻要離怨有任何一舉一動,全都會被天君知曉。
離境這個翼君,不過是天君的傀儡罷了。
艱難的咽了咽口水,離境跪在地上,說道:“我隻想爲天君分憂,鏟除胭脂這個叛徒。”
“哼!”天君冷哼了一聲,說道:“既然胭脂到了東海,就讓她和東海那些家夥抖一抖,反正都是一些冥頑不靈的家夥,就讓她們互相殘殺好了,我們要保存實力,爲下一步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