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韓諾代廣成仙派收趙雲爲記名弟子之後,趙雲便改稱韓諾爲師尊了,對于童淵則仍稱師父。
韓諾将蘊魄符紋的作用給趙雲介紹了一遍,然後說道:“子龍,這涯角槍你需要好生溫養,争取在你晉升先天的同時,也将這涯角槍提升爲天神兵!”
趙雲雙手抱拳道:“是的,雲謹記于心!”
張甯在旁邊找着機會問了一句:“大叔,爲什麽你的青龍戟會有劫雷劈下,子龍的涯角槍就沒有呢?”
韓諾歎道:“是我太着急了一些,想讓青龍戟盡快晉升,這銘刻的符紋太過霸道,老天爺看不過去就給劈了兩下。正因爲這樣,我給子龍銘刻的符紋就隻能換了其他的。”
“不過子龍卻也不用可惜,方才那兩團光華本就各有不同,你那帶着鳳鳴的火紅光華,應該正适合蘊魄符紋。以後你不妨試着激發出火鳳的涅槃之力,無論對這涯角槍還是對你,都大有好處!”
“謝師尊指點,雲記下了。”
這時,陰後和張讓等人也過來道賀:“恭喜神将大人!”
韓諾的青龍戟經過強化,能力大幅提升,他确實心中歡喜,卻也知道陰後和張讓等人這道喜也有着催促之意,便說道:“不好意思,耽擱了些時間。這便繼續趕路吧。”
說着,韓諾一催渠黃天馬,便率先向皇宮急速沖去。
之前天上有四個光點,是四道光武神兵精華。
韓諾拿到了代表青龍星象的光團,趙雲拿到了代表朱雀星象的光團,餘下代表白虎星象的光團,則是投去了呂布身邊。
呂布雖不知道其中妙用。但是閑雲散人卻多少能猜得到用途。
在閑雲散人的指點下,融合了白虎星象光團的方天畫戟,同樣獲得了大幅提升。
隻是因爲沒有外力相助。更多的神兵精華潛藏在方天畫戟内部,等待着以後的激發。
而代表着玄武星象的光團。卻是向南而去。
洛陽城南,劉備背負雌雄雙股劍,自襄陽單騎北上,已是快要趕到。
隐隐帶着龜蛇相纏星象的神秘光團向劉備飛來,他自然是吃了一驚。
那光團來速極快,劉備隻來得及抽出雙股劍攔在身前,那光團便直接撲到雙股劍上面。
同樣沒有外力相助,更沒有人來指點。劉備卻是福至心靈,又或是光武帝在天之靈暗中庇護,他沒有打斷這光團的加持,隻是靜靜等着。
等到變化結束之時,劉備看着雙股劍變得更加淩厲鋒銳,不由歎道:“果然是祖宗保佑!”
洛陽之上的天空,仍舊是烏雲密布,隻是雷光已經漸漸隐退,但是方才接連幾道天雷落下的情景,劉備卻都是看在眼裏。
“唉!我漢室不幸。竟遭此劫數!”
将雌雄雙股劍重新插入身後劍鞘之中,劉備策馬再度趕路:“駕!”
洛陽城中,雖是亂戰紛紛。然而此次謀算洛陽的人數可實在不少,尚還有人遊離在外,虎視眈眈,欲做那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黃雀!
那是洛陽以西,四五十裏之外,函谷關附近,大量胡騎聚集在這裏。
摩诃葉舉目遠眺,以他目力,雖看不清洛陽城的模樣。但是自從那滾滾煙塵飛揚上天空的時候,他便知道。洛陽城中紛亂已起。
其後洛陽城上那片天空,烏雲密布。雷光閃爍,他也是看得到的。
得到白馬寺兩位大德高僧畢生傳承的摩诃葉,自然清楚,洛陽城一旦亂起,殺戮死亡遍布,則免不了血氣、怨氣與劫氣糾纏,催生雷霆降怒。
而到這時,就該他們上場了。
胡騎之中,有那做首領模樣的人過來,問摩诃葉:“大師,現在就出發嗎?”
摩诃葉點頭,問道:“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
“那就出發!”
“是!”
“嗚……”
長長的号角吹起,大量胡騎排好陣型,往東沖洛陽而去。
回看洛陽。
光武帝陵之中,絲絲沙沙的碎石塵土掉落的聲音依舊不停。
但是裏邊衆人的心思卻是哪裏管得了那麽多,都是看着司馬徽,一步一步的,走到光武帝棺椁旁邊,停下。
過去一直都有二十八星宿大陣阻隔,司馬徽也是第一次靠得這麽近。
他站在棺椁之前,卻是有些疑惑:“不大對勁呀,按理說,應該不會隻有二十八星宿大陣相阻吧?”
“以光武帝手段,怎麽可能就這麽簡單?”
“總不會是都被那道天雷給劈壞了吧?”
“會有這麽好的事情?”
“不會!按理說,漢朝氣運尚還有數十年,就算天命改易,也絕不會這麽輕易就完全斷送的!”
“除非!這棺椁之中根本就沒有什麽天劍!”
想到這裏,司馬徽長歎一聲,果斷走上去,伸手搭在棺椁之上,奮力一震,将棺蓋震開。
裏面果然空空如也!
非但沒有什麽天劍,更是連光武帝衣冠都沒有!
李儒也走了過來,看到裏面空空蕩蕩的棺椁,歎道:“這是故布疑陣?”
司馬徽可不甘心被擺這麽一道,将手掌撐在棺椁一側,再用力一推。
不見動靜!
“果然有問題!”
司馬徽如今四十有餘,其天賦絕頂,非但博通諸經,更精修武藝,一身功力不比陰後稍差,這一掌已是用了八成功力,别說是一尊棺椁,便是完全由青銅所鑄的實體金屬塊都能推動!
可這棺椁一動不動!
當然有問題!
李儒見了,後退幾步,和司馬徽一樣,都是繞着這棺椁轉起圈來。
他們在仔細觀察,這棺椁附近到底是哪裏有異常。
李傕也吩咐兵卒打着火把圍了過來,将棺椁附近照得通明如同白晝。
一圈,兩圈,都沒有發現異常,兩人都是停下。
以他們的聰明細心,若是能發現異常的,一圈就夠。
兩圈都沒能發現,再多轉一圈也沒用。
司馬徽皺眉。
李儒也是搖頭,問道:“你可有發現?”
司馬徽也是搖頭。
司馬徽想了想,揮手讓兵卒都散開一些,他走到棺椁旁,雙手用力,要将棺椁擡起。
這棺椁雖是用名貴木材制成,頗是沉重,但是對于功力精深的司馬徽來說,卻不算什麽。
他一用力,那棺椁便被他擡了起來。
“砰!”
棺椁被移開,放落地面,司馬徽回頭去看。
那地上有一個明顯的凹痕,雖是不深,都不足半截指節,但卻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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