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恭喜,你們一個是大地之靈,一個是雲之靈,她出世就叫鎮紅靈,看她有着不凡的機遇,你們好運氣啊。”
張斌給鎮元子夫婦的孩子取名,天地間自有感應,尤其是他作爲人道至尊言出法随,說他們有好運氣,天上呼啦一下便落下兩道巨大的無形氣運,氣運入體兩人急忙起身深深一禮說道:
“謝過道尊。”
張斌直接将兩人擡起說道:
“謝什麽謝,這道尊是什麽玩意兒?你們一來就這麽叫,我還沒注意呢?”
“道祖管天地,道尊管人間,習慣了大家都這麽叫的。”鎮元子幹笑到。
當年相聚,大家都是朋友,等張斌送他們去紫霄宮,鎮元子和紅雲才知道機緣有多大,成爲聖人時更是知道張斌不凡,所以這份朋友感情他們也不好随意提及了。
地位的差别會影響友情,有多少鐵哥們因爲地位差距反目成仇便是如此,有些時候甚至會因爲恩大成仇,鎮元子等人已經成聖倒是不會如此,但是朋友間的随意卻已經很少了。
張斌搖頭笑道:
“什麽尊祖都沒有意義,等我有機會把洪荒世界打開一條聖人能進入的通道,讓你們去更高級的世界時,你們才知道什麽尊祖在哪兒都是笑話。”
紅雲一聽便喳喳說道:
“更高級的世界?你說還有比洪荒更強大的世界?你去過麽?”
“洪荒之上還有鴻蒙存在,在哪兒後天聖人遍地走,先天聖人不如狗,天道猶如過江鲫,大道之上有不朽,成就不朽尚可絕,唯有不滅永不休。”
張斌唧唧歪歪說了一通,鎮元子和紅雲皆雙眼神光直冒盯住張斌,就在紅雲又想詢問時,一名半妖男子在旁鄙夷着對一個半巫人說道:
“三個神經病,說得有模有樣的,後天聖人遍地走,我等這種天仙不是連打雜都沒機會麽?”
“兄弟少言,你别招惹到了不該招惹的人了。”半巫男子急忙說道。
張斌回頭看着那個半妖,其實在這裏他們有個其它稱呼,妖爹人媽的叫妖人,人爹妖媽當然叫人那個妖,這家夥就是人爹妖媽,張斌轉過頭看向鎮元子說道:
“看見沒有,要是人人都知道你的外貌,誰敢說你是神經病,你可是洪荒聖人鎮元子,就算你不欺負人,也不該被人欺負,護佑人族是你們的責任,但是同樣要給他們一種心靈鎮壓,以免他們自以爲是不斷招惹麻煩。”
那個半妖根本不相信,聽到張斌的話他更是大馬金刀走上前說道:
“切,還鎮元子紅雲,小子你難道是人道至尊麽?要不要我給你跪下呢?”
對這樣的小角色張斌沒興趣,不過他想借着此時警告一下膨脹的人族,他看着這半妖笑着說道:
“那你就跪下吧。”
半妖愣了一下,可身體卻不由控制地一下跪在張斌身前,張斌拍了拍鎮元子的肩膀說道:
“顯出法相,我通知其他幾個人,别讓大家以爲聖人又變成了好欺負的對象。”
鎮元子和紅雲瞬間化作億萬裏巨大法相站在半空,随即三清和女娲也顯出法相,六個洪荒聖人看向整個大地,鎮元子張嘴便聲如巨雷說道:
“天地繁衍人道昌盛,吾等洪荒聖人受道祖道尊法旨護佑洪荒守護人族,但人族野心不斷,已經淡漠聖人守護之情,今日道尊敕令我等現身,便是告誡有着野心的人族,洪荒還有我等聖人守護。”
六個聖人的巨大身影讓洪荒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一時間洪荒衆生皆抱拳彎腰行禮,這也是張斌讓人族不對任何大神下跪的結果,六個聖人的氣勢在洪荒中各自碾壓一遍讓大家都記住聖人的強大,這才緩緩散去法相。
不過一會六個聖人結伴到了酒樓,看見那半妖居然跪在張斌面前,太上眼神閃爍了一下上前對張斌打了個稽首說道:
“太上見過道尊,不知這半妖爲何下跪?”
“人隻跪天地父母,這是我要求的,所以洪荒之中沒誰能讓誰給自己跪下,但是有一種叫軟骨頭,他膝蓋骨是軟的,非得給人跪下才會知道什麽是對錯,這人就是如此,一個自大卻不知趣的人,跪在這裏也是浪費大家時間,我讓他去不周山頂呆上百年再說。”張斌淡淡笑道。
說句話,張斌甚至沒有動手,随着他言出法随,那半妖瞬息便到了不周山頂,強大的壓力讓這天仙級的半妖一下便趴在山頂動彈不得,對這半妖來說這倒是因禍得福,本來張斌隻是讓他在山頂呆百年,隻要禁止一開他就可以離開,可這半妖在不周山上一呆數十億年,最後居然修煉成爲準聖才下山遊曆。
太上看着張斌那雙淡笑的眼睛不禁一陣惡寒,當年張斌擊殺了本可能成聖人的接引準提,就算是鴻鈞也隻好與他分治人和天地,看着他太上感覺比看見鴻鈞那冷漠眼神更恐怖。
張斌笑看了一下拘謹的六個聖人說道:
“我要去混沌看看,你們六個聖人在這兒吹牛吧,也許某一天我還會回來的,鎮元和紅雲記住我的話,後天聖人遍地走,先天聖人不如狗,你們的路才開始呢。”
張斌突兀般地随着聲音消失而消失,太上白胡須抖動了一下看着鎮元子問道:
“鎮元老弟,道尊所言是什麽意思?什麽先天聖人都不如狗?”
鎮元子還沒開口,紅雲大嘴巴張嘴就說道:
“混沌之上的鴻蒙世界,先天聖人就是打雜的,按照道尊說法,天道級也就是端盤子的,大道級别勉強有地位,要是成爲不朽才牛叉,不過還是可能挂掉,就這個意思。”
“那道尊是什麽級别的?”通天眼中精芒一閃驚喜着說道。
紅雲眼珠子一轉便瞎扯道:
“沒說,不過道尊說了,不好好守護人族,也就隻能在這兒瞎混,等道尊有空開辟了空間通道,到時候大家去看看,呃......後天聖人在哪兒好像打雜都算不上,我們到時候去了可得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