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死,可去了哪兒?此人修爲堪比後天聖人,手中還有開天斧,還有那八把劍與羅睺的誅仙劍陣近似卻強大了數百倍,若讓他留在洪荒對我威脅巨大;
可我必須合天道才能感悟這造化玉蝶中的法則,可惜隻是一絲元靈複蘇,以前的一切差不多都不記得了,我隻是感應到三千魔神是天道尊者帶着追殺盤古,爲何要追殺他呢?
還有此人爲何能夠強行聚齊開天斧,他究竟是什麽來曆,我閉關一次便是億萬載,沒有天地動蕩的危機我也不會醒來,若是他再此出現該如何是好?
罷罷罷......我掌握的法則越多戰力越強,他隻要沒有超越我,這洪荒世界也沒人能夠殺掉我。”
鴻鈞嘀嘀咕咕一陣,身體逐漸散開消失不見,至此鴻鈞和張斌在洪荒消失便是數百萬年不見。
鴻鈞合道去了,張斌難道退回急救站損失一次任務失敗麽?沒有,他根本沒有主動離開,因爲太一改變了曆史,那還得看人族誕生才知道結局,而紅雲和鎮元子兩口子都有聖位天命,随後的修爲提升也極快,有幾人能夠打殺他們。
張斌此時站在一片古怪的大地上,周圍沒有光源,可這裏卻是一片光明,而這裏沒有絲毫能量存在不說,就連上下左右都分不清在哪兒。
“我擦......這是哪兒?”
張斌罵了一聲瞪眼四處張望,在他混沌之眼内百億裏範圍内皆是這樣的百,他膽子倒是夠大,他并不擔心這裏沒有能量,有着内世界,那内世界的法則會無中生有不斷産生能量擴張他的内世界提升修爲,隻不過遠不如從外面吸收來得快而已。
一路轉悠着他在這片白色空間轉悠了近百萬年,張斌已經嘗試了數千種方式,甚至包括破開空間和建立空間陣法感應,可這片世界卻無聲無息無物無靈顯得奇詭無比根本感應不到周圍。
張斌不敢退回急救站,所以他一直四處遊蕩甯願消磨時間也不損失任務,不斷的飄蕩,張斌除了感悟自身複制的各種法則,他還對這個白色空間感到好奇;
這世界内有空間的存在和時間的流失,那肯定就不是與鴻蒙世界對立的虛無世界,可這個世界除了時空能量他能感覺和吸收,其它任何屬性能量都沒有一絲一毫。
就在張斌瞎逛得百般無聊打算将妹子們帶出來玩玩消遣幾十年的時候,他忽然感覺遠方有一絲能量出現,他眼神一動直接破開空間而去,在百億裏外的一個空間中,一頭數丈大小的母牛趴伏在哪兒一動不動。
看到這頭懸浮在白色空間中的母牛,張斌愕然問道:
“母牛......難道你是歐德姆布拉?”
母牛似乎聽到了張斌的聲音,她緩緩睜開眼看着張斌,似乎愣了一陣才眼神閃爍着光芒說道:
“你是我在此看到的第三個人,不過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
張斌點頭說道:
“這裏還有人麽?當年我去北荒世界瞎逛,從你的後代哪兒得知你将流星長槍留下忽然消失,沒想到你卻到了這裏。”
歐德姆布拉嘟囔道:
“我都走了不知道幾千萬年了,哪兒還有人知道我?我還記得算到北荒大陸會出現諸神大戰,爲了避免和我的後代作戰,在突破神皇成就神帝時,我在世界樹下感應到一個通道,留下流星長槍我穿過通道到了這兒,沒想到在這裏亂轉了一兩千萬年都沒有出路;
後來我在這裏遇到兩個說是什麽魔幻世界和極道世界的修煉者,他們到這兒更久,看到他們時兩人修爲已經消失殆盡,隻留下兩塊記錄在這裏消失的前人功法晶石就煙消雲散;
我現在也快消散了,遇到了你,估計也隻能将修煉感悟留下,好了,我估計還能活一會,我也把那兩人說的東西給你說一下。
這裏每隔兩百萬年空間會波動一下,那是唯一可能離開的時機,嗯,大概還有幾十年的樣子,你注意一下吧。”
張斌仔細看着歐德姆布拉,這母牛的精氣神已經徹底虛耗,這可是一個接近聖人修爲的強者,居然在此兩千多萬年就耗成這樣,可見她當初在這白芒世界狂奔了多久。
歐德姆布拉張嘴吐出三枚晶石落到張斌手裏說道:
“在這個沒有能量的世界,他們說在他們之前的人稱這裏叫虛,那是毀滅至強者而存在的地方,所以又叫歸墟,億億萬年來沒人能夠脫離此地,若是能夠離開,估計會修成不死不滅的修爲。”
張斌接過三枚記錄了不知多少功法的晶石,元神力投入進去一瞧,裏面那都堪稱各大頂級世界的頂尖功法便開始傳入他的腦海。
看到張斌居然有興趣此時學習功法,歐德姆布拉搖了搖頭緩緩閉上眼睛,三十年後她身體猛地顫動一陣便化作白光消失在這歸墟之内。
張斌在歐德姆布拉消失的瞬間睜開眼,看着空蕩蕩的前方,他搖搖頭說道:
“若是你早一百萬年見到我,也許還能離開恢複,可惜了......”
張斌眯上眼繼續觀看着接近數千份頂尖功法,這其中有單純的武道,也有純粹的魔法,有和洪荒相似的仙道,也有魔道功法,張斌研究了數年取出各種修煉功法的精華開始融合創造幾套适合女人們修煉的功法。
“嗡......”
歐德姆布拉消失五十年後,張斌正在研究一套手訣的時候,忽然間整個歸墟内開始急速顫動,他眼睛一睜開額頭上億萬道金光散開,就在震動加速的瞬間,他感應到一絲熟悉的空間存在,身體一晃便沖入空間裂隙中消失不見。
“嘩嘩......”
張斌直接出現在一個水塘,剛冒出頭就聽一聲尖叫,張斌順着看過去,在他身前不過三丈外一雙大眼正死死的瞪着他,待看清他的面貌,這雙眼卻又露出一絲糾結和驚訝,張斌瞄了眼對方癟癟嘴,他在歸墟中感受到的空間坐标就來自于眼前這眼睛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