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友擡舉了,這不過是一群朋友在一起練功論道而已,就如今日到此紫霄宮,難道說鴻鈞道祖也在組建什麽勢力麽?”
“呵呵,帝俊道友說的是,不耽擱你了,請。”張斌笑道。
這鴻鈞本來就是在組建勢力,道門的存在可以爲他?取洪荒氣運,這不是勢力又是什麽,當帝俊等人一一進去,張斌握手都快握得厭倦終于到了最後,就在他看到裏面人都要坐滿時,一個葛衣女子匆匆而來,看她頂門煞氣凝結并非一般修煉者,張斌眼神一閃看着女子說道:
“巫不求他道,唯有自我方可脫劫,求人之後雖然保得一人,剩下之人卻難免被人算計。”
“你是何人?爲何指點我?”葛衣女子停住腳步問道。
張斌手一張紫霄宮前的通道和座椅消失,他牽着羲和向外而去說道:
“我說說就是,聽不聽在你,好了我也該走了,告辭。”
葛衣女子看到他要離開好奇的問道:
“你不聽道?”
“我說了,人自有自我之道,聽别人的道不如悟自己的道......”
張斌的聲音留在女子耳邊,而他卻帶着羲和往洪荒飛去,葛衣女子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愣了半響,這才回頭看向紫霄宮低聲自語道:
“我巨神古巫一族人丁單薄,雖然修爲強大卻隐現危機,此人有說不求他人的道,難道我來錯了?既然如此我還是回去與幾位兄弟商議一下。”
巫族就幾個大神,他們沒有十二個,後土在他們中間算得上是智囊,而祝融、共工、玄冥和她男人禺強就是巫族最頂尖的幾個人,洪荒不周山頂上也沒有三十三天,張斌轉悠這麽久,更沒看到紫霄宮外有什麽童男童女。
張斌本不該亂插手洪荒各族的事物,可看到葛衣女子到來時心血來潮腦門發熱,他想到在封神之戰中後土爲了讓他天地人三書合一将生死薄給了他,要是讓她就這麽輕易上當最後化了輪回,他心裏還是過意不去。
打了聲招呼,張斌已經去了千萬裏,後土轉身飛走後紫霄宮大門忽然自動關上,鴻鈞從混沌氣流中出現在張斌剛才所站立的位置雙眼冰冷地看着前方說道:
“看來此人不可留,待我能夠合道時,便是你滅亡之日。”
......
九千年後的鴻鈞已經第三次講道,紫霄宮内人數越來越少,可高手卻越來越多,在不周山以西數百億裏外,張斌卻獨自行進在群山大川之間不斷張望。
當年離開紫霄宮,張斌第一件事就是抱着羲和去了太陽星結道侶去了,一做三千年,羲和在張斌引動太陽星的力量催動下不斷突破,最終隻憑借道果化法則成爲了準聖。
張斌檢查了一下發現洪荒内若是讓她繼續修煉,千億年後她也難以感悟更高額法則,所以他把羲和也送回了急救站内,而他卻一路向西尋找伏羲指點的姻緣。
這一找就是六千年,西方大陸已經被他找了個遍,可他還是沒找到魅的絲毫蹤迹,眼看這西方大地就被他找了個遍,各種先天寶物和靈藥靈材也收集了不少還沒線索,他搖了搖頭便坐在一個山頭看着遠方的無盡弱水嘟囔道:
“居然沒有一絲感應,這倒是奇怪了,難道伏羲算錯了?”
伏羲算錯沒有還是兩說,就在張斌嘟囔之時,在他後方數百丈外傳來一絲空間波動,這一絲波動就如同空間自然産生的波動差不多,可張斌有着空間法則,一瞬間他便發現不對勁,他手一翻開天斧反手一斧便向後劃去。
開天斧帶着開天訣,就算張斌将力量壓縮在附近千丈,這斧訣的恐怖力量也極爲暴虐和恐怖,順着他的斧尖一片黑色的空間裂隙網便将所有可能攻擊而來的方向封閉。
“咔咔咔......”
一陣綿密無盡般的咔嚓聲中,一片白光死死擋住了張斌的開天斧勁,在半空中鴻鈞滿臉冰冷的看着張斌,手裏一個玉牒正在不斷旋轉。
“造化玉蝶......”
張斌低喝一聲,那鴻鈞眼神淡漠地看着張斌,手掌不斷牽引手中玉蝶彈出一抹抹亮光。
“開天斧......原來是你奪走了太極圖和混沌幡,盤古餘孽,我送你去死。”
鴻鈞一點造化玉蝶,四十九道極盡完善的法則之光便交錯撕開斧勁向張斌包裹而來,張斌舌彈怒雷,腳步一錯開天斧接連三招封出,漫天的斧光猶如圓球般毫無空隙地向外擴散。
“哼。”
鴻鈞可是先天聖人修爲,現在手裏還有了造化玉蝶,張斌幸好開天斧訣霸道無比,這一出手又帶了三千法則基礎防禦幾盡完美,鴻鈞的造化玉蝶也無法突破他的防禦斧勁。
一連發出數十次法則之光依舊無法打穿張斌的防禦,鴻鈞那張億萬載的撲克臉忽然詭異一笑,他手裏牽引着法則之光在張斌周圍布下一道道光線,嘴裏卻及其陰狠地說道:
“盤古當年便是被天道尊者用完整的造化玉蝶困住,才不得不拼盡全力炸碎混沌原石同歸于盡,我便是天道尊者一絲元靈複蘇,你學盤古還差得遠呢,現在我布下天道鎖靈陣,看你如何能逃。”
張斌此時沒有精神研究鴻鈞的話,他臉色一變一拍,身邊便閃出八把劍形成一個超強的誅仙劍陣,無數道混沌劍氣嗤嗤地切割着法則之光,而他舌尖猛地一震,引動内世界之力和肉身力量便向前一斧劈去。
“噼啪......”
一道白光向前沖出,張斌一收八把劍身随着白光便向前閃去,鴻鈞被張斌三斧合一破開天道鎖靈陣也是臉色一變,不過他随即雙手一合,整個洪荒世界的力量便順着他手心中的造化玉蝶打出一道光柱沖擊在斧光之上。
當斧光和造化玉蝶之光同時消失,鴻鈞冷漠無情的眼神開始掃視周圍,張斌已經沒有在此地,可他也感應不到張斌的絲毫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