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煉心狐說轉爲奪取崇侯虎的女兒軀體,看來這樣也行,我還是繼續觀望好一點,否則那三教教主必定會找我麻煩的。”
在軒轅墳内,張斌幾乎與女娲同時說道:
“女娲沒那麽多精神到這地仙界的,何況三教封神,若是她出現太頻繁,太上和元始必定會算計她,現在不過是換了個人奪舍,這點小事她最多也就觀望而已。”
胡喜媚嬌怯怯地說道:
“現在煉心狐已經打算進入朝歌,那我們姐妹該如何辦?若是她非要我們進宮服侍那人王,到時候我們清白不再,就算成神也得被人笑話死。”
“煉心狐除了功力高深,她還有什麽絕招沒有?”張斌眼神閃動着問道。
胡喜媚答道:
“煉心,據說煉心狐被狐族厭棄,除了她性情堕落之外,她的魅惑能力比起天狐魅惑術都強,而且連同類煉心狐都不放過會吃掉。”
“魅惑術?”
張斌笑了一下,他在西遊世界時便看過天狐訣中的魅惑術,他嘗試逆推了一下,那玩意兒全憑元神波動産生魅惑能力,他也能夠施展,不過一直沒有美女值得他也玩這種手段。
說話間張斌臉上出現一股淡淡的微笑,他看着胡喜媚和王钰兒溫柔地看過去,從他身上便産生一種詭異的波動,将他的微笑和溫柔提升百倍效果。
兩個女妖心神一陣恍惚,甚至沒有絲毫感覺便走上前,一左一右抱着張斌的胳膊臉帶紅暈眼帶媚笑靠了上來。
張斌瞬息又收起魅惑之力,剛剛抱住張斌胳膊的兩妖愣了愣,随即她們便知道剛才中了張斌的魅惑術,胡喜媚嘻嘻嬌笑道:
“姐夫居然對我們用魅惑術呢,其實你無需用這種功法的,隻要姐夫需要,我和钰兒願意服侍姐夫生生世世。”
妖精一向是大方直爽的,張斌對胡喜媚的話并不感到驚訝,再說這烏雉精和琵琶精并不是傳聞中那麽邪惡,估計就算是吃人也是入朝歌堕落後的行爲。
“你們好好修煉便是,還有不到九年時間,你們抓緊一點,到時候去冀州幫我,我會讓煉心狐一個人在朝歌玩的。”張斌擡起胡喜媚略尖的下巴笑道。
親密的動作代表張斌不會讓兩妖堕落,除了張斌對美女興趣一向很濃,那還有在這個世界他還是需要一定的幫手。
聶小倩等人修爲不足,張斌不會讓她們出來幫忙,胡喜媚和王钰兒都算不差的幫手,一旦封神之戰全面開啓,冀州的士卒再怎麽勇猛,也不是層出不窮的練氣士對手。
離開軒轅墳,張斌看着自己的手拍了下說道:
“這是什麽手,居然擡起了胡喜媚的下巴,看來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不隻是某些東西,一切還是心性的問題,都說盡量少勾搭女人,可看到她們這麽漂亮,好像放掉又太可惜了。”
張斌自語着逐漸化成清風,不多時他便到了官道之上,一陣翻卷他很快追上正在路上的送親隊伍,而此時天已經到了下午,在前面的一名哨探快馬而回翻身落地半跪對滿臉笑容的崇侯虎禀報道:
“侯爺,前方十裏是恩洲驿站,錯過這個驿站就得露宿野外了。”
崇侯虎點頭說道:
“前去和驿館打聲招呼,就說我北伯候和崇貴人今夜下榻恩洲驿,準備食宿不得怠慢。”
“恩洲驿......地方不改,發展卻徹底不同了。”
張斌半空打了個旋暗暗想了一下,随着送貴人的馬車窗簾被吹起,他一下鑽入馬車變成一隻小蟲趴在車轎頂上。
張斌向下一看,馬車中坐着一年方二八的女子,烏發挽起,頭戴金钗,一雙猶如白玉的小手不時撩開窗簾看向路邊,她眉帶笑眼帶俏,嘴角還有着幸福到來的滿足感。
可張斌這一看差點就從車轎頂上落了下來,要說這女子從背後一瞧,那絕對是傾國傾城的身段,可正面一瞧,掃帚眉大小眼獅頭鼻子海碗嘴,張嘴一笑滿口大龅牙,完全毀了除了臉之外的一切。
這次準備進宮,崇嬌沒有帶上她的而丫鬟仆婦,那是因爲服侍她的人和她樣貌都相差不多,她也擔心進宮後被厭棄,可一想到這是纣王親自挑選的她,崇嬌眼神又露出自得的笑意用鴨嗓自語道:
“還是大王知道我的美,那些凡夫俗子哪知道我崇嬌才是真正的美人兒。”
說着崇嬌從衣袖從抽出一張白絹,捂住嘴便低聲笑了起來,張斌看這崇嬌自戀的模樣,張嘴便一口吐出,幸好他此刻隻是一條小蟲,吐也隻是吐了一頂點髒污之物落到崇嬌的鼻孔之上。
“哎呀,什麽東西?”
崇嬌在獅鼻前一擦嬌聲嘀咕了一聲,張斌暗叫吃不消急忙爬出車轎順着便爬到車頂,連張斌都受不了,要是這崇嬌就這幅德行到了纣王哪兒,絕對的崇侯虎腦袋保不住。
到了恩洲驿,崇嬌用白紗将臉遮擋起來,單從外表看,這崇嬌的确是萬裏挑一的美女,可趴在崇嬌頭頂金钗中的張斌卻暗歎,這張臉到最後一定要讓纣王親眼看過夠。
崇嬌因爲是貴人隻能獨自在後院居住,到了晚上也就驿館的兩個仆婦偶爾過來瞧瞧,在夜深之時這兩個仆婦還得回家侍候自己的男人。
兩更時分,一道黑氣從驿館外飛入,一陣轉悠便從崇嬌窗縫中轉了進去,這道黑氣往地面一落便顯出個白衣白發銀瞳滿臉邪魅的女子。
這女子便是煉心狐,因爲在洪荒混不下去,聽聞地仙界封神,她便趁機混到地仙界内,可還沒待幾天就被招妖幡招到娲皇宮接下這個任務,女娲的命令這煉心狐同樣不敢違背,何況能夠進入王宮,那她便可以享福幾十年何樂而不爲。
接到女娲命令,煉心狐便一直打聽,不過女娲隻是誘導并不會明說,這狐狸也不知道本該是奪取蘇妲己的真身,現在崇嬌成爲上朝歌的對象,她就得借機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