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張公子可在否?冀州蘇護求見。”
張斌也剛剛到家不一會,他也猜到蘇護會前來,隻不過沒想到這蘇護會立刻拜訪,這倒是顯得蘇護很在意人才的模樣,張斌打開院門看着蘇護抱拳一禮說道:
“原來是侯爺到來,張斌有失遠迎,請......”
蘇護、蘇全忠、妲己和巧兒四人跟着張斌進屋,其餘護衛卻在周圍放哨,待進得屋内,張斌請幾人在木塌上坐下才笑道:
“侯爺定是爲小侯爺與在下賭約而來,那不過是年輕人玩笑,侯爺倒是無需在意。”
蘇護笑道:
“人無信不立,犬子既然說了,本侯也不會推诿,隻不過冀州将軍需要上報朝歌,若是公子有興趣,冀州總兵一職本候倒是可以任命。”
張斌費這麽多力氣表演當然不是爲了什麽總兵将軍,他隻不過要接近蘇妲己還想保持距離,可他是誰?張斌自己都還不了解身份的重要性,剝離抽取了姜子牙的天命印記,那就得必須介入封神,隻不過選擇的路線隻是他自己挑選而已;
而他的人皇之氣就算内斂不釋放,别人感應不到,天地卻能感應,至于人皇之氣有什麽作用,黃帝最開始修煉的内經心法就可見一斑,禦女三千而突破,好像還沒那個後人罵他是種馬,而更強的效果便是會有意無意間讓别人臣服于他。
天命印記和人皇之氣得一便可尊崇無比,兩者結合的效果更是霸道無雙,就算是地獄豐都都受不得這種壓力,就算張斌不釋放這種氣勢,蘇護不過凡人哪能承受張斌潛在的威嚴。
現在蘇護還不知一旦将兵權交給張斌會有什麽結果,但是他卻感覺這是該做的事情,一旁被張斌震懾過的蘇全忠急忙說道:
“對,若是張公子擔任總兵,全忠定當全力協助張公子絕無二話。”
張斌搖頭笑道:
“侯爺和小侯爺客套了,我不過隐居于世的練氣士,不值得二位如此擡愛。”
蘇護說道:
“不,張公子法力高強,還如此謙遜,張公子能夠統領冀州兵馬,别說震懾鬼方蠻夷,就算是天下大鎮也得高看我冀州,若是張公子願意,本候願将小女妲己許配公子爲妻,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蘇護此言一出,不隻是張斌,在場所有人都愣了,不過楞的人心中卻是各有所思,蘇全忠看了眼巧兒,若是張斌應允他的心思就落空了,蘇妲己羞紅着臉,她雖然對張斌有着不少好感,可要說談婚論嫁卻早了一點;
不過蘇妲己卻沒有反對的心思,她羞怯着看向張斌,女孩的心思一下就開始轉變起來,要說最開心的便是巧兒,她隻是丫環,若是能夠跟着張斌,她覺得比跟随什麽王公貴胄都滿意。
張斌心思卻急轉數百個,他算過把妲己弄到手絕了煉心狐和女娲的盤算,也算過在恩洲驿站救下妲己讓煉心狐獨自冒充妲己前往朝歌,但是他覺得後一種方式對他最爲有利;
可這蘇妲己看模樣還真的是喜歡上了他,這倒是讓他有些糾結,蘇護見張斌皺眉沉吟便接着說道:
“莫非公子嫌棄總兵職務低下,亦看不上妲己?若是這樣,不知公子有何求?”
張斌擡頭看着蘇妲己緊張的目光搖頭說道:
“山野閑人哪敢說什麽職務低下,而妲己小姐貌若天仙世間罕見,侯爺如此看重,張斌隻是受寵若驚而已。”
張斌如此說便是應允了,蘇護哈哈大笑着說道:
“好,好,好,既然如此,今日我便任命你爲冀州總兵,你盡快準備下聘,我擇選一個好日子讓你們成親。”
“張斌拜謝侯爺。”張斌急忙拜謝道。
蘇護一家人皆欣喜不已,蘇護扶起張斌笑道:
“待下聘之日,你我便是翁婿,不知你可有字号?”
這個世界有點本事的都喜歡弄字号,有點本事的都有稱号,張斌是地球位面的現代人,他就一個大名哪有字号,不過有人問及他便随口弄了個說道:
“在下草字淩風,号逐日散人,侯爺叫我淩風便可。”
已經打算娶了蘇妲己,張斌已經打算改變計劃,反正還有數月,這期間他有的是時間盤算。
蘇護笑道:
“淩風,逐日,不錯不錯,等下我便安排人打造印绶,明日我讓全忠與你送來,順便到侯府與衆位文武見見,你也好随後安排一切。”
自從已經确認婚事,蘇妲己便一直抿嘴不語,不過一雙清澈的眼睛卻不斷看着自己未來夫婿,她小臉上的紅意一直不見消散,偶爾間巧兒在她耳邊低語幾句,弄得她更是臉上紅霞攀升。
談及婚嫁和兵務,這一天倒是過得很快,此時可沒有什麽三媒六證,隻需要下聘選個吉日将新娘送上門便可,這可無需什麽拜天地入洞房,傳聞中上古就有的婚俗皆是後世才有。
下聘的事情倒是簡單,張斌也沒多在意,不過冀州的軍務他倒是了解了一翻,這冀州背面便是鬼方,周圍還有幾個小國,也就是幾個小鎮,這些小鎮經常被鬼方軍隊偷襲可謂苦不堪言,若不是有冀州大軍在此,鬼方的部隊還能深入打劫。
冀州一萬兵馬便放在北方,一萬兵馬卻在南方各處關隘,至于爲何,這個時代的各鎮間并不說屬于商朝管理就一團和氣,相互間戰争和掠奪一樣不少,而商王朝相當于就是地球位面破掉的蘇聯一個道理,商王的權利地盤勢力最大而已。
在冀州各處城池還有一萬大軍,不過這些兵馬的作用便是防衛,戰鬥力并不算高,原本這些兵馬都由蘇護親自調派,而手下幾個将校便負責管理訓練軍隊。
當蘇妲己和巧兒依依不舍離開,張斌坐在屋裏眯眼一動不動,娶蘇妲己他算過,但是卻不是這個樣,曾經在三國成爲人皇,他對當皇帝已經沒興趣,當然當皇帝的福利他倒是一直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