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鈞的話一點實際的都沒有,可這樣才會給人無限的想象,就如西方教的禅機,你不懂最好,隻要裝懂就可,然後按照自己的想法推理就行。
太上便是如此,他聽得西方教會有大機緣心中便開始盤算,不過這太上還好,元始已經暗中打算與西方聯手了,反正這次三教入封神劫,太上就一個弟子玄都大法師肯定是不入劫難了,他手下可還有一堆弟子,數量又沒有截教多,硬抗起來他手下十二金仙全部挂掉都可能。
若是西方兩個聖人和他聯手,那絕對可以暗中算計截教,到時候便可以保證闡教的根基。
正因爲有此想法,太上與元始随後就會去和西方二聖勾兌,而性格率直的通天卻就此中套。
解決了太上的問題,鴻鈞淡漠地掃視了一下三人問道:
“爾等找我不會就是這件事情吧,有事速速道來。”
三教議封神是天命自演,可不是他們想讓誰上就是誰上,當初天命顯現封神榜和打神鞭交給了元始,他就得安排封神之人,可時間轉眼過去三十年,他卻始終沒有等到鴻鈞說過要到之人,他跪在蒲團上恭聲說道:
“師尊,三十年前你推演天機,說有飛熊之像之人會到昆侖求道,那人便是天命封神之人,可我等了三十年,眼看封神正式開啓,可封神之人還未出現,敢問師尊可有此人蹤迹,若無封神之人,到時候天命輪轉不知會死多少人。”
鴻鈞混沌的瞳孔微微一縮,剛準備推算天機,忽然間混沌一陣暴動,無量的混沌之氣中瞬間爆現數之不盡的混沌之雷,恐怖的雷聲讓處于混沌中的紫霄宮顫動了幾下,鴻鈞平靜的臉上也是微微一驚,揮手布置下一個光罩将紫霄宮擋在混沌之雷外沉聲說道:
“天機已經大亂,爾等以後切記不可胡亂推演,那隻會讓天機變得更亂而已,不過就在剛才瞬間,我感應到天命之人出現在地仙界冀州城内,不過應該即将離開,元始立刻下令你弟子将封神榜和打神鞭傳給天命之人,有了這兩件東西到他手裏,他就算不想牽扯此事也得入封神。
還有一點,要想封神度過,人間必定朝代輪轉,這一切你們自己去安排吧,是逆轉還是順勢皆由一心。”
鴻鈞話剛說完,紫霄宮外的混沌暴亂一下平定就如沒有發生過一樣,元始心中一驚,就連鴻鈞想要推算一切也會引動天機驟變,他更是起了與西方聯手的心,這樣就算是通天發現不對勁,那也算不到是他在暗中搗鬼。
“弟子立刻命太乙攜封神榜和打神鞭前往冀州,不過如何識别對方是天命之人?”元始心中急速盤算一下問道。
“此人手臂有飛熊印記,除此我也不知。”鴻鈞搖頭說道。
元始急忙打出一道靈光破開空間往地仙界昆侖而去,他瞥了眼一旁的通天笑着說道:
“通天師弟門下衆多,不知你是準備順應天命改朝換代還是逆天行事去保地仙界商朝江山。”
“我令衆弟子閉守山門,不得入凡俗招惹殺劫。”通天老實地說道。
元始額首笑了一下,可他的笑顯得那麽詭異難測,而一旁的太上眯眼看着自己兩個師弟也是笑了笑,座上的鴻鈞淡然說道:
“無事離去吧,沒有天地大變之事,不得再入紫霄宮尋我。”
太上元始通天三人叩拜後離開,鴻鈞原本混沌的瞳孔一下變得清澈無比,他看着混沌搖了搖頭,這才拉開身上的道袍看着心口處一塊鑲嵌上面的玉牒冷聲說道:
“道級強者,手中一塊包含天道境界的玉牒便鎖住了我,厲害,厲害,老道雖然還沒突破天道,可總有一天我會找到你,想要徹底吞噬洪荒三千大道,還不惜扶持西方八百旁門沖擊洪荒和地仙界,我阻止不了你,可你也吞不下,希望有人能夠找到你根源,保這洪荒世界清淨。”
說完鴻鈞雙眼再次恢複混沌,手一晃整個紫霄宮都消失不見,而太上元始和通天三人卻帶着各自的心思準備下地仙界而去。
在酒館中的張斌可不知道這麽多事情,有關聖人他現在都是避之不及,别說他們,就算是闡教十二金仙或者截教那一大幫高手他都不想接觸,以他不過太乙金仙後期的本事,也許不敗,但是想撈取好處還是得等封神的開始。
喝光酒,張斌緩步在街上遊蕩,還有半個月才是女娲壽誕,他需要等這個時間過去才一一安排自己的事情,否則到時候一大堆麻煩出現,他可就沒了這麽安心的時間。
沿街走了一陣,在一個小攤旁他看到一串及其均勻的珍珠項鏈,他忽然想起哪吒當年在車遲國戴上首飾的模樣,那可愛的小臉充滿了幸福的笑意,長長的馬尾随風擺動快樂的身姿,他走到攤前手便伸了過去。
與此同時,一隻白皙的小手同時從旁伸出,目标同樣是珍珠項鏈,張斌心有所思并沒有在意周圍的普通人,他抓住項鏈,而那隻小手慢了半拍剛好抓住他的手。
“老闆,這項鏈怎麽賣?”
張斌和小手的主人同時問出口,那攤販愕然一下,張斌側頭一瞧,一個貌如天仙帶着凝固笑意的姑娘也看向了他。
“蘇妲己。”
張斌楞着看向眼前的美女,美女的手猶如觸電般一下彈開,張斌松開手中的項鏈退到一旁說道:
“原來姑娘也看中了這條項鏈,那我便不奪人所好了,姑娘請,在下告退。”
原來和張斌一同看中珍珠項鏈的便是蘇妲己,之前她随父兄前往廟裏進香,回來後便與丫環巧兒逛街,恰好她看到攤販處有一條珍珠項鏈,這便打算買下來,哪知道張斌想起哪吒妹妹心中恍惚,同時伸出手抓向項鏈。
蘇妲己臉上紅了紅對張斌一福說道:
“公子若是喜歡,妲己也不奪人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