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往三十天一鑽,那太上老君手中一劃,金剛琢就如追蹤導彈般再次而來,張斌躲避不及又被擊中一次,他很想抽出一直沒用的大斧頭劈了金剛琢,可那玩意兒太特殊,一旦出手就有更多人找麻煩。
他手一晃淩雲劍彈出,就在金剛琢再次沖來之時,他手一轉淩雲劍便穿入金剛琢的中心,他一卷直接打開急救站倉庫強行将金剛琢塞了進去。
“好賊,搶我金剛琢,看老君的三昧神火扇。”
金剛琢被張斌強行奪走,太上老君手一翻一把芭蕉扇出現手心,對着張斌相隔數千丈一下便扇出一道兇猛的火龍。
“你有,那就試一下我的三昧神風扇吧。”
張斌暗暗一恨,手一動芭蕉扇變大,他向後連續扇出數十下,一股巨大的旋風卷着十幾個巨大的漂浮島便沖向火龍。
風助火勢,那是順風之下的火,這一下火龍與巨大的旋風相遇,大風倒卷烈火便向太上老君燒去。
眼看烈火到了近前,太上老君卻依舊繼續追擊,他一抖身上的太極法袍,烈火和飓風中間便散開一個同道任由他穿過,張斌一瞧這老道緊追不舍,他手中芭蕉扇換回淩雲劍,手一晃萬道劍氣萬劍歸一瞬間又化成三道交錯着刺向太上。
萬劍歸一後便是一劍化萬,這三道劍氣看似威力相同,卻隻有一道是真,若是能夠練到萬劍之中一劍真,那他的戰力有會增強不少。
這所謂一劍是真并非就是其它是假,那是說隻要擊中對手那一劍就會爆發真正的威力,而其它的就形成虛假劍氣。
“哼,幼稚。”
太上看到張斌這絕殺一劍冷哼一聲,忽然間他嘴裏噴出一道清氣直接纏繞而上,三道劍氣瞬息分開穿過清氣,一劍刺向太上頭頂一劍刺向他心髒,而最後一劍轉了個頭刺向太上背心。
“啪。”
張斌的絕殺劍氣撞上法袍的太極勁力瞬間崩潰,疾行間張斌感覺哪吒氣息越來越微弱,可身後的老家夥卻緊追不舍,他正在想法,一個老熟人的聲音便傳到他耳朵中。
“向下遁千丈。”
張斌根本沒有絲毫猶豫急速向下墜落,剛到千丈半空中一道刀光橫斬太上,一路上表情輕松的太上臉色大變,他手中拂塵急忙一揮,拂塵上的銀絲便化作密密麻麻的絲網擋在前面。
“嗤啦......”
刀光瞬間砍破絲網繼續而去,太上老君緩了一絲空隙向上一躍,那道刀光一閃落到後面,随着一陣陣的轟隆聲,上百個懸浮島被這一道刀光直接泯滅成灰燼。
“是誰,速速出來......”
太上老君雙眼放光四處觀察着,可惜那道刀光來得突兀,他根本不知道是誰攔截他,就這麽一耽擱,張斌已經沖出南天門。
“斌哥哥,帶我...去乾元山...金光洞......”
哪吒在張斌身後猶如自語般低聲說着,張斌身體一轉全力施展身法往乾元山而去,片刻後張斌落到山後一個洞口,他也沒看周圍的美景抱着哪吒便沖進洞内大聲叫道:
“太乙真人,快救救哪吒。”
洞内閃過陣陣金光,洞内一道石壁瞬間打開,曾幫過張斌一次的太乙真人閃身出來,看着張斌懷裏奄奄一息的哪吒他愣了一下便說道:
“沒救了,哪吒元神和能量都攪亂在一起,我隻能将她的元神和能量封在靈珠内,要想她活,得靠你自己。”
太乙真人說完手中法訣連續點出,随着一陣咔咔聲,可愛的哪吒身體全部變成蓮藕,而她的心口上則出現了一顆乒乓大小的珠子。
張斌拿起珠子眼中露出一絲恨意和悲切,面對太上老君的分身他幾乎沒有還手之力,若不是老朋友行暗中出刀攔住太上,也許他連趕到乾元上的機會都沒有。
“哪吒妹妹,我一定會複活你的,不管多困難我都要讓你在我身邊。”
張斌嘴裏呢喃着,太乙真人從懷裏摸出一個蠟封的藥丸遞給張斌說道:
“這是定魂引,之前算到哪吒有死劫,我便煉制下了這枚丹藥,你若是找到機會讓她重生,隻需要定魂引藥力打入她體内,她的元神就能回複。”
張斌将靈珠和定魂引收起深深對太乙真人行了一個禮說道:
“真人,某一直認爲與西方教勾結不吝于與虎謀皮,可我并不知道門爲何如此自毀根基,不知真人可否賜教?”
太乙真人苦笑道:
“此乃太上與師尊所爲,弟子者不好評說,不過據師尊偶然提及,他們已經無法再進一步,唯有破而後立也許能再行突破,他們立教成聖,也許是想散教而悟吧。”
張斌冷笑道:
“嘿嘿,當年爲了成聖人,不惜拿人族爲借口立教成聖,爲了再次突破,又不惜毀了人族根基,聖人之下百姓如蝼蟻,我倒是明白了。
謝過真人提示,某雖然喜歡自行其是不管不顧,卻不會拿人族作爲提升的根本,此次哪吒被太上分身差點打得魂消魄散,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他知道魂消魄散是什麽滋味。”
在天庭和洪荒首陽山中,太上的分身和本體忽然間打了個顫,他們同時眯起眼掐動手指法訣推算,可天機一片混沌,根本算不出是什麽緣故。
太乙真人提示了幾句,張斌已經大概明了西方教和道門勾結的基礎是什麽,太上和元始成爲聖人,尤其是太上本尊早已修煉到聖人巅峰,卻再也無法突破一絲一毫;
當初太上拿人族立教,自知人族隻要還記得他的存在,立教傳道的事情就會在天道之下困住他,所以太上和元始皆打算自毀教門以求突破;
而如何毀教,正好西方教的兩個教主胡亂發誓賭咒要普渡衆生,道門這兩個聖人借機應允西方教布道東土,偏偏道門截教教主通天要截取一線生機在衆生中尋道,最後四聖勾結便算計了封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