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僧藥性發作還以爲是他正常反應,當他沖進天蠍女的房間後不久,天蠍女在關鍵時刻元神入竅進入唐僧的識海,翻看許久最終找到被九層魂力鎮壓的金蟬元神。
若是這一世唐僧成佛,他的魂力就會凝結成爲内舍利,也就是西方教修出的元神,最終鎮壓的金蟬元神永世不得翻身,這也是如來沒有在他元神中打下符印封印的由來。
這金蟬子元神被帶出,原本的修煉記憶瞬間回複,接受了天蠍女傳給他的消息,他一怒之下吞了九世輪回形成的和尚魂力,而他現實中的身體随着元神回複能量不斷循環,而沒有絲毫阻塞的唐僧軀體直接從凡人成爲金仙高手。
天蠍女和金蟬子終于夫妻團圓,可金蟬子迅即按照天蠍女的計劃封住了體内能量運轉,這才穿上僧袍低聲對天蠍女溫情說道:
“既然他們如此算計,我們可也别落後,還請轉告老祖,金蟬一定完成交代的任務。”
鎮東老祖,滿滿的一股反派氣息,張斌卻特意取了這麽一個名字,在天庭和西方教看來他就是反派,還是最大的反派,但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當人們知道一切真相時會做出評論。
金蟬子回到房内繼續照顧已經猶如十月的沙僧,他陰森森地看着已經熟睡的沙悟淨,待天蠍女帶着紅撲撲的臉蛋進來後他點了點頭,兩人便假裝之前一兩個時辰中什麽都沒發生一般。
此刻一切計劃的幕後者張斌在幹嘛?就在子母河上遊的一個山洞中,他手裏拿着一把斧頭一面盾牌正在不斷揮舞,橫斬,豎砍,斜劈,三個簡單的招數他已經來來回回不知出了幾千萬次。
“還不夠快,你已經堪比玄仙,身體還有九轉玄功第四層巅峰力量,出招應該還能更快,要快到連你都隻能看到一抹寒光,這樣與你相當的對手便根本防備不了。
還有,這三招我也隻學到皮毛,要是當初能夠學到三分,普天之下誰人能是我的對手?”
在洞内一道淡淡的無頭人影大聲喝着,張斌一招接着一招加速,忽然間已經看似速度到了巅峰的斧光一下暴漲,随即巨大的斧頭在張斌手中隻能看到一道道流光閃爍。
無頭人影看到張斌斧光已經快過他的身法時滿意地說道:
“好了,也不枉費你将我殘魂帶出,現在我即将魂消魄散,幹是建木之心成就的先天靈寶還算不錯,可你卻得找到戚的斧柄合成一把先天至寶方可成就大事,記住這斧柄随心而化,但是沒有與斧頭相合卻永遠無法收入丹田世界,也無法得知斧柄究竟是何物。”
“刑天大神,難道就沒法保住你的殘魂麽?”張斌看着越來越淡的無頭人影問到。
原來張斌安排好一切後便到了子母河水源頭,找到那個珠寶店老闆所說的山洞,進去後便發現裏面布滿符文咒法,他憑借着天眼和天聽之術,加上一些對陣法的了解進入封印深處,最終看到一具骨骸和一把大斧。
他感應到骨骸中還有些許殘魂便用引魂符牽出,最終這殘魂便傳了他這三招斧法,而這殘魂的名字便是刑天。
刑天被少昊鎮壓的常羊山便是這個大山,而爲了避免周圍有人到此,少昊用上古神器聖靈引碎裂在水源處,凡是喝了這水無論男女老少還是牲畜飛禽,那都得很快自我孕育後代。
這對于正常人來講就是及其恐怖的事情,因爲這水源周圍鳥獸絕迹不敢貿然到此,卻沒想到無數年後這裏卻誕生了一個西梁女國,并且倚靠子母河水傳下無數後人。
帶着戚和殘魂到了外洞,刑天才講起當年之事,因爲不滿少昊任人唯親和無能,身爲戰神的刑天造反,最終被壓常羊山消除肉身和元神,若非張斌還來得及時,這刑天最後在世間的殘魂也得被封印抹煞。
張斌悟透斧法,刑天的殘魂也終于支撐不住,他長聲歎道:
“原本我爲守護一方而出,最終也爲守護一方而滅,你既然有心護衛東土一時,好好利用這把斧頭,我該去了......”
刑天殘魂說着便化着光點消散,這是魂飛魄散的狀态,甚至一點怨念都無法存在,張斌收起幹戚行了一禮便退出山洞往女兒國飛去。
到了天蠍女所在的房屋附近,當他看到小院豎起一根竹竿時,他臉上一喜便轉身離開。
那竹竿便是天蠍女的信号,當這根竹竿豎起時,唐僧不再是唐僧,而他随後的計劃便得馬上執行,他身化一抹流光便向西面而去。
如意真仙日子過得惬意潇灑,自從七年前霸占了解陽山破兒洞改名聚仙庵,偶爾有誤喝子母河水的人必定到此求購落胎泉水。
張斌從刑天處得知,少昊将聖靈引打碎,其中一顆平衡神器的寶珠便落到了解陽山,也隻有寶珠處的水方可解除子母河水聚集起的胎兒。
張斌此時便到了聚仙庵,他并沒有現身而出而是化成清風從門縫中進去,到了庵内便看到正在喝着小酒獨自樂呵的如意真仙。
真仙便是天仙,這家夥原本是牛魔王的親兄弟,修爲也是不淺,因爲貪财到了此地,平日裏修行打坐,其它時間便是習文練武好不自在。
可他運氣不好,正因爲是牛魔王的兄弟,外加在此霸占落胎泉,終究是落到了張斌的算計之中。
如意真仙哼着小曲,正一杯酒倒入嘴裏,他忽然感覺心中一危便待從桌上抓起一對雙鈎,可手還在半空渾身經絡皆被強大的力量封閉住。
不過數息如意真仙嘭地一聲化作灰塵一堆,随着一道風吹,這些灰塵全部落到園中樹下成了肥料,可随着這股詭異的風又回到房内,一陣旋風轉動如意真仙又顯出身形,他哈哈一陣大小便走回桌邊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