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吒買這些東西便是準備制造經符,他在旁邊與龍女拿出一些散碎黃金白銀買下寶石,在張斌身前店老闆拿出一個大木盤,裏面有一套及其漂亮的首飾。
一對金鳳發簪,鳳眼鑲嵌着晶瑩的紅寶石,而身上更是鑲嵌着許多細碎均勻的火鑽,一條極品綠寶石項鏈,吊墜卻是一顆火紅寶石,一雙金絲芙蓉镯也是鑲嵌着祖母綠和紅寶石。
對珠寶張斌其實毫無愛好,他身上寶石黃金堆積如山,那些玩意兒對他沒有意義,不過一旁的哪吒倒是顯得很喜歡的模樣,他笑看着老闆問道:
“多少錢?”
店老闆一瞧哪吒喜歡的模樣,再瞟了下張斌無所謂的眼神便獅子大張口地說道:
“這一套珠寶就算是方圓千裏也是唯一,所以價格偏高一些,百兩黃金就賣給你了。”
這一套首飾價格最多不過二十兩黃金,店老闆卻張嘴便翻了幾倍,張斌雖然不懂珠寶價格卻明白對方的小算盤,可看見哪吒翻來覆去看着首飾的模樣,他從背上取下配樣子的包裹放在桌上打開,取出百兩黃金說道:
“我買了,不過花這麽多錢,你牆壁上那塊盾牌卻得當添頭送給我。”
所有人包括店老闆與木吒等人全部看向張斌指着的盾牌,這盾牌猶如木雕顯得有些黝黑,在盾牌上浮雕着一個凸牙人面,除此并沒有什麽奇特。
這店老闆被張斌的話弄得一愣,他嘟囔着說道:
“這盾牌是我父親從山中撿來的,沒想到挂在這裏幾十年還有人要。”
店老闆取下木盾遞給張斌笑道:
“既然客官喜歡就拿去吧,不知還有需要買的東西沒有?”
張斌從旁邊拿了一塊抹布将盾牌上的灰塵擦幹淨,笑了一下便将盾牌挂在身後說道:
“你可知這盾牌從哪兒撿來的麽?”
店老闆說道:
“我父親當年在外經商,這是在女兒國附近的一座大山中撿到的,他說不敢從女兒國經過便順着子母河走到上遊一條小溪繞道,他就是在小溪附近一個山洞中找到的這個盾牌。”
“好了,我知道了,告辭了。”張斌打探到消息便向外走去說道。
哪吒抱着一堆首飾嬉笑着跟在他身後将手镯項鏈戴上,隻不過發簪卻怎麽也插不好,她嘟嘴拉住張斌撒嬌道:
“夫君啊,幫我把發簪戴上。”
這哪吒嬌滴滴的一叫差點讓張斌忍俊不止笑出聲來,不過他還是及其認真地将發簪在哪吒左右長長馬尾之上插好,這一瞧哪吒倒是更顯嬌俏。
已經同時走出店門的龍女羨慕地看着雙眼水汪汪看着張斌的哪吒,她一身白色布衣,頭上一個銀钗還是從龍宮出來時帶着的唯一首飾,她當年可是東海龍宮的小公主,穿金戴銀绫羅綢緞無數,到了觀音座下便吃素念經什麽也沒有,而她的名号叫做散财龍女,意思就是她有點錢财都得散掉。
哪吒小臉紅撲撲大眼水汪汪,看着張斌一臉情真意切的模樣更是讓龍女想起當年與劉郎相愛的情形,最終因爲各種原因到了觀音座下卻不得重視,她心裏除了憋屈便是郁悶。
“夫君,我好看麽?”哪吒嬌顔帶笑對張斌說道。
張斌眼角餘光看見龍女豔羨的眼神和木吒皺眉的神情便大喇喇地說道:
“好看,我家小夫人真好看,今日迎得小夫人可是某家福氣。”
木吒示意了龍女一下兩人朝城門處走去,等兩人走遠哪吒才噗嗤一笑說道:
“你看我裝得像不像?”
“演技九十分,不過太過了一點,不過你二哥和龍女并沒有成過親,不知道男女之間如此是極爲罕見的。”張斌笑道。
哪吒嘟嘟嘴敲了敲張斌背上的木盾說道:
“你幹嘛要這玩意兒?黑漆漆的又不是什麽寶貝。”
張斌反手将木盾取下,他帶着哪吒到了旁邊無人的小巷,手指在指甲上一劃冒出一串精血,在木盾雙眼上各自一點,随着精血消散在人面像雙眼中之後,忽然這木盾咔嚓一聲便裂成碎片。
不,應該是木盾外面裂成碎片,在木盾之中一個稍小一些同樣如同木頭的盾牌出現,張斌敲了敲手一轉盾牌便消失不見,再一轉盾牌便出現在他身邊自由飛舞起來。
哪吒一瞧木盾自動護體的狀态便訝然說道:
“先天靈寶,這怎麽可能?這還是買東西送的添頭,你這是什麽運氣?”
“你在看看木盾那人臉中間的淡淡白痕像什麽再說吧。”張斌笑呵呵地拿起木盾說道。
哪吒瞧了瞧木盾上的猙獰人臉像,這可不是雕琢而是天然形成,在人像額頭有一條白色紋路,而眼睛下又是一條,而額頭中心到人像下巴又是一條白色紋路,她稍稍想了下便說道:
“這紋路好像是一個幹字。”
“對啊,幹,這就是盾牌的名字,可以抵禦天帝劍的先天靈寶。”張斌将盾牌收到丹田中蘊養着說道。
哪吒紅嘟嘟的嘴巴一張驚詫無比地說道:
“刑天舞幹戚,太古天帝太昊的大将,最後不滿上古天帝少昊而一戰聞名的刑天戰神盾牌。”
張斌點頭說道:
“不錯,這就是幹,刑天大神的盾牌,居然出現在女兒國附近的山中,看來我還得去打探一下。”
就在他提及女兒國的時候,急救站中白女王接通通訊傳音道:
“主人,女兒國子母河水花樣分析結果出來了,經過小白鼠試驗,我發現這些小白鼠體内細胞會分泌出特殊物質自然形成那種東西,最後結合成爲胚胎快速成長起來,這個成長速度幾乎是原本速度的兩百倍,也就是說母老鼠吃了子母河水十幾分鍾就會生下一窩小老鼠,并且這些老鼠全部是雌性。
可惜我們無法分析出子母河水的特殊物質,這應該是屬于仙道世界特殊的能量物質,沒有原生體或者母體,我無法進行新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