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靜靜的看着對方,直到一對喜鵲喳喳地飛過,張斌這才轉頭看向遠處低聲說道:
“是該出關了,不過這一次你負責去女兒國和毒敵山,若是蠍子精出現,你和她說我的名字,就說我說的,要想和金蟬子重新夫妻團員,就讓她和你在女兒國等我。”
“那你呢?”清靈顯得有些郁悶地說道。
張斌笑道:
“我要去高老莊,哪兒的事情處理了我就到女兒國,不過那兒女人彪悍,你還是穿女裝去好一些,你這樣漂亮,絕對會嫉妒死那些女人的。”
清靈臉上微微泛起粉紅,她俏生生地轉了個圈對張斌說道:
“我真的漂亮麽?”
“當然漂亮,到時候你去和女兒國國王一比就知道了。”張斌點頭說道。
清靈一陣咯咯嬌笑翩然回屋,不一會她穿上一件紫色紗衣在白裙外面,腳上一雙荷葉繡鞋,頭上也梳上了發髻,來到張斌身前她看着張斌說道:
“現在呢?”
“一樣漂亮。”張斌老老實實的說道。
這妖族化形一向罕見醜八怪,尤其是女妖更是如此,一個個都美得冒泡,但是變漂亮還得看她們血脈的高低,玉面公主有着九尾天狐的血脈,她的美能夠攝魂動魄,可算得張斌女人中美得最恐怖的一個。
清靈有龍族血脈,當然也是漂亮無比,聽到張斌誇她美麗,清靈嘻嘻笑着便去做飯,在山谷又呆了兩天,清靈要趕去女兒國,在出發時她卻忽然間變出一個普通的外貌。
“爲什麽變成這樣?”
“因爲我不想讓别人看到。”
“那到底是爲什麽?”
“我隻想漂亮給你一個人看。”
“......”
看着已經飛走的清靈,張斌腦門皺起想起剛才的對話,清靈對他的感情越來越表現的明白了,可張斌卻沒有以前找到個好女人的欣喜,從旁敲側擊中,他得知清靈最恨龍族男子四處留情,不過還好,主要的是說龍族濫情還不負責。
因爲清靈的思維,張斌不敢太過于主動,甚至他打算在合适的時機告訴清靈他有好多老婆,若是清靈反感,趁着兩人還沒什麽特殊關系好聚好散。
清靈的已經飛得了無蹤迹,張斌這才啓動山谷中的陣法離開,離開時張斌多看了一眼這個地方,他并不是很在乎在哪兒,可他知道清靈已經把這裏當成了家。
從山谷中一躍而起,張斌沒有禦劍也沒有使用筋鬥雲,他不緊不慢飛了個把時辰,這才在半空沿着周圍的山壁崖洞不斷尋找。
“雲棧洞,總算找到了。”
在半空尋了好一陣,張斌忽然停住笑了起來,可他笑意還在臉上忽然又是一變。
“救命,救命啊......”
雲棧洞内忽然跑出三個兔妖和幾隻還沒化形的兔子,救命聲就是這些兔妖兔子嘴裏發出,張斌還沒弄懂這是什麽狀态,雲棧洞内數十塊大石飛出将一群沒化形的兔子全部打死,随即洞中沖出一道黑影一釘耙便紮死一個面相老成的男兔妖。
剩下兩個兔妖皆是女的,一個歲數大一些一個歲數小一些,不過模樣都長得十分标志,那黑影打死男兔妖便住手,顯出一個肥頭大耳豬腦袋油光水滑大肚皮拎着把九齒釘耙的妖怪來。
這豬妖便是張斌并不熟悉的天蓬小帥朱剛烈,現在變成豬妖後自稱豬剛鬣,張斌原本隻是探路看一下這豬八戒在哪兒,等着時機再行計劃,那隻一來就看到了這一幕。
兩隻母兔妖看着已經慘死的男兔妖陣陣尖叫,豬剛鬣手執釘耙一晃到了兩女妖身前哈哈大笑着說道:
“你這倆女妖給我聽着,從今後這福陵山雲棧洞便是我老豬的洞府,你們兩個女妖便是我的侍妾,若是悖逆,老豬一釘耙将你們打死燒烤了來吃。”
年長的女妖急忙跪在地上顫聲說道:
“還望大王垂憐,我家女兒才剛剛化形,經不得大王寵幸,還是讓我侍奉大王,待我女兒長大後再給大王做妻妾吧。”
豬剛鬣眼睛一瞪,他瞟了一眼年長兔妖長嘴龇出獠牙,随即雙眼便盯着小巧可愛的小兔妖嘴裏流出唾液,那年長女妖一看急忙擋在小兔妖身後,可那豬剛鬣便是看中了更加美貌的小兔妖,他一把抓住年長女妖的腦袋,咔嚓一聲便擰斷對方的脖子。
“好個兇殘的豬妖,好狠毒的手段。”
原本隻打算看熱鬧的張斌怒了,他本隻是看熱鬧,哪知道豬剛鬣并非隻是殺妖怪,他是色心暴起才到這雲棧洞搶女兔妖的。
随着張斌滿帶寒意的聲音,他身影一晃淩雲劍瞬間彈出不過三道凝結的劍氣,幾乎聲音一出,這劍氣已經刺向了豬剛鬣的腦袋。
豬剛鬣是天河天蓬小帥,雖然不如大将卻又比一般小帥高了一些,自身修爲也是不淺,感覺殺氣沖來,他雙手一晃手中九齒釘耙滴溜溜打轉便硬頂張斌的凝結劍氣。
張斌此時堪比金仙戰力,這又是含怒出手幾乎是全力,豬剛鬣名氣雖然不錯,卻也硬頂不住張斌的劍氣,連續三聲爆響,豬剛鬣慘号一聲倒飛十幾丈撞在崖壁之上,也幸虧他皮糙肉厚,就算被爆炸沖擊也隻是被擦破豬皮并無重傷。
豬剛鬣在崖壁上一蹬,嘴裏猛吸一口氣身體便化作十幾丈大小,手中的巨大釘耙轟隆一聲便掃了出來。
張斌自然是不怕這法相天地之術,他看着地上猶如木頭的小兔妖一把将她帶着倒飛而去避開豬剛鬣一釘耙,将她塞在一個石壁後,張斌身體一旋萬道劍氣憑空而出化作一條劍氣真龍咆哮着纏繞上豬剛鬣的釘耙。
“呔。”
豬剛鬣連連揮動釘耙卻無法撕開劍氣真龍,他不斷後退着大吼道:
“你是何人,安敢壞我老豬好事,爺爺好歹是上界天蓬元帥轉世,速速離開,否則别怪老豬連你一起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