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張斌沒有直接前往天下會,他帶着泥菩薩和小敏前往西湖邊上,花了幾百兩銀子買了一個僻靜的小院,然後便跟着泥菩薩學習天哭經。
這泥菩薩的天哭經号稱可以算透天地,就算是老天爺也躲不脫推算,當然這隻是天哭經上的話,要推算天地演變,張斌認爲沒有到聖人級别那是别想了。
不過這天哭經根據天時地利人和、日月星辰、山巒風水、一草一木的潛在聯系而推算結果,雖然沒有解釋爲何如此卻精确無比。
張斌對這種遠古就創造的推算之術也是十分在意,不過推演之力會極爲消耗精神,沒人會随時推算自己的事情。
不過半個月,江湖中便傳言泥菩薩已經歸隐永不出世,而唯一的弟子張斌遊曆江湖有緣人才能見到。
泥菩薩自然有自己的門道,這宣傳力度堪比天下會張榜宣告,很快江湖上便開始打探張斌到底是何方神聖。
......
天下會風雲閣内,一個女孩手裏拿着一隻草編的螞蚱嘴角露笑,不時間她又看着木架上的一些木雕露出欣喜,當她再次看向螞蚱時,眼中卻流露出一絲傷感。
“唉......也不知是風少爺好還是雲少爺好,心中多一些對風少爺的愛,卻又對雲少爺有一份情,做人啊,就是這麽難麽?要想選擇一個屬于自己的歸屬就如此糾結。”
一個幽幽的聲音從女孩背後陰影中傳出,正在出神的女孩點頭說道:
“是啊......我愛風少爺,可他卻喜歡上别人了,雲少爺對我好,我也喜歡他,這該......”
女孩說道此忽然驚醒,她急忙轉身,卻發現一名看不清臉的年輕男子在陰影中看着她,她心驚中小手一翻便拍向男子,可手還在半路男子手指一點便封住了她身上的穴道。
女孩并沒有被點住啞穴,她驚懼着問道:
“你是誰?”
男子臉從陰影中鑽出,不就是爲了任務而來的張斌又是誰,他笑吟吟地走到女孩面前說道:
“我叫張斌,也許你也聽過我的名字,這一次我是來救你出苦海的。”
女孩不過十六七歲,模樣俊俏卻不是張斌喜歡的料,這大半夜到此,那是因爲這女孩便是他的第一個任務,孔慈。
有着孔慈給出的信任度,那就相當于是一個超級外挂,哪怕他現在說是孔慈的爹,這孔慈也會信任,這便是急救者奉獻信任度後的結果,相當的恐怖和沒有理由。
孔慈在張斌接近的一瞬間便感覺眼前之人最親,當然不是那種愛人的親切,她覺得張斌是她最值得信任和尊敬的人,聽到張斌說前來救她,她恍然大悟般地說道:
“原來公子便是泥菩薩的弟子,知道孔慈左右爲難前來幫助,那我該如何是好?”
張斌無論是看小說還是看電視甚至電影,真正愛孔慈的男子隻有一個,那就是外表冷漠内心火熱的不哭死神步驚雲,至于秦霜隻是喜歡她,而聶風一直隻将她當成朋友。
孔慈的性格也極爲古怪,她愛聶風,喜歡步驚雲,尊重秦霜,還聽命于雄霸,最終的結果便是一團亂麻,張斌看了一下她清澈的眼神,這也不想精分的樣子,不過爲了救援任務,他不得不對孔慈說道:
“你現在陷入兩難之境,你作爲丫環沒有自由,若是天下會雄霸要你嫁給别人你又當如何?所以我打算帶你離開,若是真愛你的人三五年也不會改變心意,若是不愛你的人,哪怕轉身也會忘記你。”
說到這兒,張斌不得不說老好人聶風,那家夥比起他還要容易看上美女,之前和明月還恩愛,過不了多久就會喜歡上雄霸的女兒,甚至閉口不再提及與他生死相伴過的明月。
這人的感情就是如此,有的堅定無比有的縱情天下,更有張斌這種感情愈顯淡薄之人,對聶風張斌沒有絲毫反感,對步驚雲在看過小說之後也沒有抵觸之心,對秦霜還多了一份尊重,可對孔慈這種心無定數的女子,他隻能搖頭無語。
現在前來救孔慈,他隻好提前帶走她,否則她那個淩亂的感情世界就算沒被誤殺早晚也得瘋癫。
張斌說完便解開孔慈的穴道,孔慈也不多想,她迅速找了一個包裹開始收拾衣物,收拾完一切,她抓起一個精緻的木盒将螞蚱裝在裏面放入包裹,将包裹背好便點頭說道:
“張公子,雖然我才認識你,但是我絕對相信你的話,我們現在就走吧。”
張斌伸出手示意孔慈,他這是準備牽手了,和别的女人牽手,那就意味着有啥特殊事情要發生,和孔慈牽手,那隻是張斌打算帶着她離開。
孔慈當然也明白這一點,她并沒有羞怯直接将手放在張斌手心,剛剛被張斌握住,她忽然間發現身體随着一股風已經掠出了風雲閣往天下會山下電閃而去。
西湖雷峰塔附近的小村,在一片楊柳樹後面是一個小院,小院周圍是一片寬闊的菜地,就在孔慈離開天下會的第二天早上,孔慈已經被送到這兒并且易容呆在此地。
将孔慈留下後,張斌已經前往五台山,既然接下了泥菩薩的死劫,他就得按部就班地完成計劃。
之前泥菩薩爲了解除毒瘡的痛苦,不得已每次都需要前往五台山寺廟中尋找火猴吸取毒素,而這兒的主持卻是無雙城護法釋武尊,反正風雲世界的關系都很混亂,張斌不大關注那些東西。
到了五台山下,他并沒有直接上山,他在等,等斷浪帶着人上山在做打算,斷浪是聶風的童年好友,因爲雄霸的刻意打壓排擠,斷浪不得不叛出天下會,在他得到火麟劍後,因爲火麟中的不穩定火靈力讓他走到邪路,最終造就了風雲世界中一大邪派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