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轉馬頭,随我前進,神擋殺神魔擋殺魔。”
“吼,吼,吼。”
三千鐵衛一陣狂吼,當張斌等人到達面前,大軍便向兩側散開一條通道,當他們過去,大軍又合一調頭跟在身後向前而去。
典韋打馬跟在張斌身邊,龇牙樂呵呵地說道:
“主公,這次是不是有架打了,從北方回來,我們可閑的無聊啊。”
張斌看了看已經達到超一流巅峰的典韋笑道:
“那就看那些人是不是傻子了,三千鐵衛在我身邊還敢前來阻擊,那就别怪我動手不留情。”
典韋點頭說道:
“那他們最好還是傻子好一些,我說得對吧喬異?”
典韋回頭看向喬異,喬異點了點頭說道:
“的确是,習慣了北方的厮殺日子,一下閑下來有些不适應,若是有個幾萬大軍擋路該多好。”
黃承彥聽得苦笑不已,天下間估計也就這支軍隊巴不得有大軍攔截,龐統卻一直觀察這支部隊,自從與張斌相互呼應,現在隻能聽到他們的馬蹄聲,連戰馬都是漆黑的這支部隊人數不多,可每一個人給他的感覺都如一方大将;
如此多的高手組成一支在一起訓練多年的軍隊,這樣的戰鬥力該有多強大?龐統還在思索,很快就有人幫他證明。
話說張斌才從襄陽離開,一隻信鴿便飛到了壽春,而在壽春當皇帝不亦樂乎的袁術便接到一個機密消息,北方最大的霸主張斌居然去了襄陽,而他回去的路線有一處正好是他所控制的地盤。
大喜之下,袁術讓雷薄吳蘭率軍三萬出發,此時雷薄正急行軍,他們需要在張斌趕到廣陵郡之前攔截住他。
袁術的三萬大軍加速趕路,張斌卻和三千鐵衛慢慢而行,半日後張斌等人到了一個平原,,三萬多大軍排成六個五千人方陣擋在前方。
張斌的三千鐵衛都是騎兵,而對方三萬大軍卻是步軍,這三千鐵衛是高手還經過多年厮殺,袁術的軍隊稱之爲雜牌都算擡舉他們,看着站得歪歪斜斜的軍隊,張斌在對方兩百丈外便勒住戰馬。
雷薄與吳蘭沒有見過張斌,不過看張斌走在最前面,他們也猜得出是誰,雷薄躍馬而出大聲喊道:
“張大将軍,到了我家陛下的領地,不打個招呼再說麽?”
張斌不想與這樣的小人物廢話,他手一舉,三千鐵衛全部将戰刀豎起,三千把白花花的戰刀升起一片血色煞氣,他向前一指,典韋率軍在中,喬異率軍在左,胡車兒率軍在右,三人各帶一千鐵衛便呼嘯着沖向袁術大軍。
雷薄一瞧張斌居然不答話就派軍沖擊,他急忙回陣揮動令旗,一萬槍兵在一萬盾兵的防護下就排列成爲防禦陣型,而一萬弓箭兵拉弓便開始攢射起來。
張斌瞄着前方,三千人分成三隊顯得人數很少,當密密麻麻的弓箭射來,這三千人手中的長刀卻輕易撥掉這些箭矢,他們在北方與鮮卑等異族弓騎兵相遇都無視對方的強弓利箭,對袁術這雜兵更是一點不在乎。
很快三道黑色洪流沖擊在刀盾兵和槍兵之中,幾乎沒有停頓,一排排刀光将長槍木盾砍成碎片,随之成爲碎片的還有無數血肉殘肢。
雷薄揮槍沖上前,還沒遇到典韋,一名鐵衛長刀一抹便砍向他的腦袋,這雷薄不過二流戰将,來的鐵衛卻是一流巅峰,一刀出,他還沒注意腦袋就被砍飛。
相比之下吳蘭還好一點,因爲他遇到的是胡車兒,這胡車兒力大無比,一般的兵器他都用不慣,所以他雙手各提着手臂粗四尺長的鐵鞭,一鞭下去吳蘭趕忙用槍杆擋住,可胡車兒巨力之下槍杆折斷,而他的腰也同時被攔腰打斷,說他好一點就是因爲他半截身體多活半盞茶時間才慘叫而死。
三千騎兵來回沖擊,不過多時袁術軍就徹底混亂,很快三千騎軍分出一千化成十隊沿着周圍沖擊,任何想要逃遁的都會死在他們的弓箭或者長刀之下。
屠殺,一場真正的屠殺,張斌一向不鼓勵在中原産生的這種血腥的殺戮,可他這次卻放任三千鐵騎來來回回地厮殺着,沒有勸降的聲音,除非主動扔掉兵器舉起雙手,否則一概都是敵人殺無赦。
半個時辰後,一萬三千多袁術降軍被押解着繼續上路,而後面留下的卻是一萬七千不成人形的屍體,一日後袁術大将紀靈趕到此處,看着沒有半個活人的戰場,他手中緊握三尖兩刃刀,雙眼來回在那些屍體上打量。
“刀,箭,隻有這兩樣傷口,可每一道刀口都是武将造成的,而弓箭幾乎都将人射穿,聽探子報,雷薄将軍到此與敵交戰不過半個時辰,三萬大軍大半被殺,其餘全部被俘虜,三千黑甲騎兵,這到底是什麽隊伍?”
紀靈低聲自語着,面對這樣的軍隊還如何打仗,三萬大軍半個時辰就被徹底擊敗,甚至連一個逃脫的都沒有,說是攔截張斌,現在損失一萬七千多士兵不說,還白送了一萬三千人給張斌。
紀靈還在嘀咕白送一萬三千軍隊給張斌,可降兵到了廣陵郡,負責此地的太守陳登一番剔除下隻剩下三千合格士兵,剩下的一萬人都到附近搞軍屯去了。
張斌回到青州大将軍府,天下間關于他的傳聞也變得更加詭異,袁術兩員大将帶領三萬大軍攔截被消滅得幹幹淨淨,最欣喜的人居然是在陳留的袁紹。
陳留王府邸,袁紹謀士許攸欣喜着說道:
“王爺,袁術這次派出精兵三萬全部損失,并且得罪了張斌,如果所料不錯月内張斌便會攻打豫州,我們現在已經有了三萬大軍,袁術卻隻剩下不到六萬軍隊,雷薄吳蘭一死,他手下就隻剩下紀靈一人;
而我們有高幹、王門、淳于瓊等人,若是在張斌入豫州時趁機攻打壽春,逼迫袁術将帝位傳給王爺,那豫州一地就屬于王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