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重創巨龍壓下,左慈正絕望着,可那九色巨龍忽然消失,張斌卻一閃出現他的身前扣住他的丹田猛吸起來。
“天目神光、百年真氣、八百年的天目法力、還有接近一個母蟲的精神力,不錯不錯。”
張斌瞬間吸幹左慈精氣神嘀咕一聲,身體一轉射到半空将左慈屍體震碎抛入江中,這才攬住祝汝火的腰掠到水寨上空大聲說道:
“天下本無神,強者皆是修煉而成,大家無需膜拜,也沒有任何意義,本座與夫人到此擊殺于吉與左慈,隻因爲他們想要左右天下愚弄百姓而已,事情了結,在下告辭。”
張斌一閃飛向江面消失,孫策雖然發愣卻回神極快,他一拍坐騎,揮動着古錠刀便迅速沖到孫權面前,隻見刀光一閃,孫權頭顱沖天而起,身體卻依舊坐在坐騎上。
江東内亂以孫策擊殺孫權收複殘兵而結束,孫策不知連續出手幫他之人就是他的妹夫張斌,不過他卻記住了那張并不算很帥氣的臉。
長江北岸,張斌與祝汝火相攜而行,到了半途孫尚香便與他相會,張斌讓送親的隊伍和使者前往青州,而他們卻又乘船向荊州而去。
去荊州,張斌主要目的是救下龐統,此時龐統還在水鏡先生處求學,張斌打算早點救下他,雖然劉備已經惡名在外,可誰知道這世界之力糾錯有多強。
到荊州襄陽郊外,張斌便打探水鏡先生住所,打聽之下便得知在檀溪邊上,三人沒進襄陽,沿着檀溪三人便打馬而行,正經過一個山村天色已晚,三人打算在樹林中歇息一夜第二日再尋找水鏡先生,就見一中年文士打扮的男子騎驢從村外而來。
看到三人,這男子看了一下張斌,他手指微微點動骨節一陣算計,猛然間他勒住毛驢跳下,看着張斌便是一陣打量。
“先生有何見教?”張斌瞄了眼這男子笑問道。
這男子圍着張斌坐騎連續轉了三圈,他眉頭鎖住又是一陣掐算,嘴裏卻嘀嘀咕咕說道:
“骨骼平凡相貌普通,可天庭如玉卻貴如帝胄,雙眼有神猶如仙人,眉角帶紋桃花不斷,怪哉,怪哉,天地間居然有如此之人。”
張斌微微一愣,這男子居然能夠看出他原本就是普通人,現在卻是要打天下修爲高絕的強者,甚至他喜歡收集美女的愛好也能看出來。
他還沒有說話,孫尚香卻嘻嘻笑道:
“大叔會相面麽?給我和姐姐也瞧瞧。”
那男子擡頭看了一下祝汝火和孫尚香,忽然間他臉色又是一變,他顫着手指着祝汝火驚聲說道:
“火神血脈,現在卻怎麽成了皇妃之相。”
祝汝火也訝然一下,當男子看向孫尚香時卻古怪地說道:
“姑娘應該才出閣,如此年輕就嫁人倒是不算稀罕,可爲何你也是皇妃之相?莫非你們都嫁了同一人?”
孫尚香笑道:
“是不是皇妃之相我倒是不知,可我和姐姐都是他的夫人,本姑娘也的确才嫁給夫君的。”
男子面容不禁再變,趁着落日餘晖再次看向張斌,他忽然發現太陽正好落到張斌腦後,無數道金光從張斌身上向外擴散,恍若天神降世,他噗通一聲坐倒在地,手指連連算計了一下便嘟囔着說道:
“天神之命,不該出現啊,遁甲天書上說這種天命之人也就黃帝一人,爲何現在又出現了。”
這男子一說起黃帝,張斌就記起張角給他的太平要術後面那份古怪地圖和抽取黃帝龍脈的口訣,可是黃帝龍脈在哪兒上面卻沒記載。
至于這男子說的什麽天神之命,估計就是穿越者什麽的,他是其他位面來的急救者,也算得是穿越大軍中最自在那種。
搖了搖頭張斌輕輕一磕馬肚就準備前行,就在此時那名男子跳起抓住張斌的缰繩急聲說道:
“貴人到此,黃承彥還請貴人到家一叙,如此失之交臂,黃承彥一輩子都會後悔不跌的。”
張斌一聽居然是這個人,他急忙跳下馬抱拳說道:
“黃承彥,荊州名士,在下張斌,這倒是失禮了。”
“原來是大将軍王,黃承彥見過大将軍。”黃承彥也趕忙抱拳笑道。
在旁邊的孫尚香嘟嘴說道:
“客氣幹嘛,黃先生要請我們,到家再說呗,今夜用不着夜宿荒郊倒是不錯。”
黃承彥趕忙牽着驢子指向山腳的一處小院說道:
“哪兒便是我家,家中并無仆從,隻有我與小女相依爲命,到家再說。”
張斌等人跟着黃承彥走到小院,就聽黃承彥叫道:
“阿醜,爹爹回來了,還來了三位客人。”
院門打開,一個十幾歲卻有一米六七的女孩走出,她牽着毛驢便看向黃承彥笑道:
“爹爹回來了,怎麽有客人也不早點說一聲。”
黃承彥帶着三人進院子,當張斌等人将馬匹拴在栅欄上才對女孩說道:
“阿醜,這位是大将軍王張斌大人和他兩位夫人,路過此地,爹爹特意請回家的。”
這女孩被黃承彥叫着阿醜,可張斌卻差點笑出聲,阿醜就是黃碩黃月英,眼前的黃月英身材高挺,一頭淡棕色的長發束成馬尾,稍顯黝黑的皮膚卻映襯着略和中原人不同的臉蛋。
劍眉大眼挺鼻薄唇,眼瞳略顯灰色顯得與衆不同,看到張斌略帶笑意的臉,孫尚香指着黃月英嬌聲說道:
“咦,黃大叔,你女兒有西域血統呢?難道你夫人是西域外的人?”
黃承彥一楞看向孫尚香說道:
“姑娘好眼力,當年我去西域遊曆,救下了被當成昆侖奴的阿雅,雖然阿雅皮膚黝黑,可她對我卻一心一意,我便與她成親,沒想到生下阿醜後她卻去世,我便帶着女兒回到荊州,給她取名碩字月英,可惜周圍的人都嫌棄她長得醜,所以小名就叫阿醜了,沒想到你居然能認出阿醜有異族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