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兄長已經假裝重傷,不過他已經中了蝕心草的毒,不過以他的内力最多兩三天就會無事,一般的醫者隻會按早常規判斷,所以不論醫者如何說,你都不要緊張。”
孫尚香癟嘴說道:
“我估計兄長的傷比我還輕,我估計還得好幾天才能四處轉悠呢。”
張斌幹笑一下,誰叫兩人單獨呆在一起,他運氣讓孫尚香回複一陣,不一會一名女衛便前來通知孫尚香孫策重傷的消息。
孫尚香皺眉前去探望,當醫者看着孫策那些血淋淋的傷口檢查以後說道:
“外傷無恙,可吳候傷口有毒估計還有三日才能醒來,百日内吳候不可生氣,否則毒氣攻心必定死亡。”
包紮好傷口,孫尚香瞟了眼留在秣陵的陳武,這家夥眼中沒有一絲怒意,更無一絲傷感,看來就如張斌所言,這東吳有一部分武将是有心人安排投效孫策的。
知道孫策是假裝昏迷,也知道他此時已經在運功逼毒,孫尚香假裝着傷心讓婢女好好侍候,她這才走着不大正常的步伐回到房間之中。
張斌依舊住在孫尚香的房間,偶爾便出去與自己的密探見上一下,除了了解領地上的變化,更多的是把握其它諸侯的動靜。
第二天夜裏,孫權得知消息又再次趕回秣陵,看着被包成個木乃伊一動不動的孫策,他眼中一喜卻看着守衛在此的老将程普問道:
“程将軍,兄長爲何會遇上刺客?”
程普并不知孫策的算計,更不知眼前這個長相怪異的二公子不是孫家之人,他搖頭說道:
“我等與主公前往西山,主公射中一頭鹿便去追,等到了哪兒,主公隻來得及說刺客是許貢門客便昏迷不醒了,現在已經兩天,他所中的毒卻需要百日運功才能逼出,否則一旦怒火起毒發就會攻心。”
孫權點頭說道:
“呃,那還是讓兄長歇息吧,我去見見母親,還得回吳郡安頓一下軍隊。”
孫權來看了孫策便走,孫尚香從門縫中眼見他離去,掩上房門便與張斌坐在一起低聲說道:
“這家夥來探消息,你說那于吉會主動出現逼兄長發怒,可爲何他有這樣的把握?”
張斌看着自家這還沒進門的老婆低聲說道:
“太平教、五鬥米等等教派都在造反,于吉是道士,若是他深得民心和衆位将軍支持,甚至包括你們的母親都爲他說話,你說以你兄長正常的性格會不會怒氣沖天?”
孫尚香小手捧臉長歎道:
“都說權勢充滿陰謀,我真的不喜歡這樣的生活,我希望以後到了張家,看到的是姐妹和睦子孫平安,以你的地位更高更強,觊觎你地位的人肯定會更多。”
張斌隻要兩個兒子的目的就是不想兄弟多而争奪權利,等他設定的君主立憲制成功,到時候後代更是不可能争權。
孫尚香看到如此陰謀能夠領悟到權勢中充斥的血腥,對張斌來講也是好事,他過幾天後便回到小院,而孫尚香想見他了便與他在此相會。
一個月後孫策才出現處理事情,而雜耍團的巡演卻已經結束,此時已經渡江而去,不過随即張斌派出的一個求婚使團卻到了秣陵。
“什麽?張斌要求親,讓三妹嫁到大将軍府,這張斌如何知道三妹,不過三妹還小,就算是要嫁人也還得幾年啊?”
聽到使者求親的請求,孫策是驚訝萬分,張斌遠在北方,可孫尚香才十幾歲,他沒想到張斌就在侯府不遠處天天和孫尚香約會,若不是因爲孫策好歹是東吳一方諸侯,張斌早就直接帶着孫尚香離開了,那會給他搞個使者前來。
吳國太這短時間昏昏沉沉,不過一聽這事她倒是很清醒,她呵呵笑道:
“張大将軍不錯,小香兒嫁給他也行,想當年我嫁給你父親時不過十二歲,小香兒比我當年大,嫁人也行了,何況她隻是去青州,張大将軍地盤上民風淳樸生活富庶還兵強馬壯,讓她嫁。”
孫策苦笑着看向吳國太,不過他對張斌也無惡感,至少兩人之間還隔着長江,不過他想了一下還是看向自己的軍師周瑜問道:
“公瑾如何看待此事?這張斌突如其來上門求親,這是出于什麽考慮?”
周瑜哪怕智計百出,對這種男女事情卻知之甚少,更不知張斌早就和孫尚香在一起,這求親隻不過是過場,哪有這麽深層次的想法,他搖了搖頭說道:
“若是以聯姻爲目的,他隻可能是要出兵攻打呂布,不過聽說張斌十萬精銳前往烏孫,在并州冀州青州和徐州屯兵六十餘萬,并且還在南陽聚兵十萬餘,以他的勢力,此刻收複天下都不算困難;
隻是張斌體恤百姓不征繳徭役,他應該還在養精蓄銳之中,根本不可能在這一兩年動兵。
可他此刻要與東吳結親,這一點我有些不明白,唯一知道的是這張斌極爲喜歡美女,當初還是鎮東将軍時,他得知甑逸家五個女兒都十分漂亮,他居然直接求娶甑家五女,而廬江喬公到青州,也是兩個女兒送到張家,據說他家十幾個夫人皆是絕美之人,就算是張濟死後,他也作爲兄弟将嫂嫂接納成外室;
可見張斌此人極爲貪慕這種事情,小香兒雖然年紀小,可她模樣俊俏還經常四處轉悠,可能是張斌的探子發現彙報,張斌才想起要娶小香兒的。”
周瑜如此說,孫策想了一陣後點頭說道:
“嗯,這倒也是,傳聞張斌對夫人極爲疼愛,小香兒嫁過去也不會有事,那我便應允此婚事,過些日子便讓人将小香兒送過長江去。”
孫策允婚,第二日便在城樓宴請張斌的求婚使,正飲酒間忽然城門處熱鬧非凡,周圍百姓聚集焚香膜拜,而一名白發童顔身披鳥毛大衣的老頭杵着藤杖緩緩而行,老頭滿臉微笑揮手示意,周圍的百姓們更是山呼激昂熱鬧,顯得這老頭受尊敬的程度遠比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