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在遼東整軍半月,等糧草和補充的兵員到來,沮授便讓他從烏桓直接突入,準備一舉擊潰烏桓、扶餘和高句麗聯軍,等那個旮旯占領掉,然後才回軍推平原本就隻有棒子當武器的三韓。
在河套,顔良在郭嘉的指點下東征西讨擊殺十數萬羌氐鮮卑和匈奴蠻族,此時已經打到了長城一線,除了抓到十萬各族遷徙到冀州并州各地,超過兩百萬牲畜戰馬更是爲以後的戰争增加了更多勝算。
張斌下令遷徙三十萬并州百姓到河套後,顔良這一線便暫停了攻擊,李肅與張遼卻在那片有着草原丘陵河流的地區開始訓練大規模的騎軍。
張斌治下隻有百分之十的租地稅,此時地廣人稀百姓有着足夠的土地,加上高産種子和官府的農業指導,看似遠比以前低的租糧卻比以前多出一倍還多,加上流民不斷湧入土地開荒更多,他的軍糧足可以支撐五十萬大軍連續作戰。
暫時讓顔良這兒停止進攻,那就是因爲出了長城就需要大規模機動部隊,此時并州不過幾萬騎兵,若是想一句殲滅羌胡和鮮卑根本不可能。
并州十萬騎兵隻是基礎,幽州還要十萬騎兵,而張斌打算利用一下更加詭異的東西幫助自己打仗,那就是他打算有空便駕駛飛船到地球同步軌道和低軌道布置一些衛星,到時候他也可以假裝神仙來個未蔔先知了。
鎮東大将軍手下各自忙碌,戲志才統禦三洲政務并不清閑,何況他還得幫助張斌考慮全盤大局,不過看到百姓生活一天比一天好,同樣出生寒門的他卻幹得十分起勁。
張斌在離開領地之前,将雁門和中山的學院遷徙到巨鹿,醫學院、工學院、文學院、農學院和商學院,這幾個與民休戚相關的學院正在培養各種人才向領地輸送,在這一點上,張斌可謂剝奪了士人與世家的特權,可惜他的地盤他說了算,一個個世家豪族已經轉變成爲商人和作坊老闆,賺錢不比以前少,并且還不用爲了幾畝地與百姓相争。
張斌的幾大工廠也重新分布,甑逸原本已經該病死,有了華佗和醫學院培養的人才,甑逸原本不大的毛病很快痊愈,作爲嫁了五個女兒給張斌的老丈人,他将商務全部交給三個兒子後,便開始協助張斌統禦領地的商務工廠。
每件事都在張斌的預計下發展着,所以他才有閑心出來瞎轉悠,這一日三人來到廬江郡,正行間忽然烏雲密布暴雨滂沱,三人隻好拉着馬躲在路旁一個大宅院前的屋檐下。
看着大雨不停歇,張斌搖頭歎道:
“這江南多雨,此時正值春夏之交,看來我們還得準備點避雨的工具才好。”
陳宮這幾日在路上與張斌交流了一下有關政務的理解,當得知鎮東大将軍領地百姓的收入和支出,他不禁苦笑不跌,别的地方征收的稅高達一半,加上地租有的百姓之剩下不過十分之一糧食;
張斌處糧食産量是别處的五六倍,可支出卻隻有十分之一,百姓一下多出了數十倍的糧食,吃不完還有官府回收,各種酒肉在張斌領地銷售,百姓們手裏有錢這花費也多了數十倍,轉過來對酒肉等其它物資銷售征收的稅,卻又比簡單的農稅所得高出十幾倍。
良性循環的結果便是商人工廠有錢賺,百姓吃得好還有更多選擇消費,反之官府的收入卻增加了數十倍還多。
陳宮對張斌更是死心塌地,這樣的主子才是爲天下爲百姓所想,而典韋單線條,除了沿途被張斌教訓了十幾次終于服帖得像個乖寶寶之外,他除了吃就是想打架,當然他已經不想找張斌去受虐了。
“主公,過廬江就要越長江了,你說那個黃漢升真的能夠和我一拼麽?”典韋嘟囔着說道。
張斌好笑地看着典韋,這單線條對武學理解還算不錯,這些天沒事切磋和指點一下,典韋的武技更是純熟了許多,加上他的真氣和蠻力,他估摸與呂布也相差無幾,至于黃忠六十歲還能與巅峰關二爺一戰,此時應該也處于巅峰狀态,應該和呂布差不多的級别。
“典韋,到時候你便知道了,他的武藝精純,隻不過不顯名聲罷了,到時候你們打一架不就知道了嗎。”張斌笑呵呵地說道。
就在大家瞎扯之時,這宅院中傳來一陣腳步聲,大門打開一名五十許的老頭撐傘走到屋檐前,他忽地盯着張斌便一動不動。
看到老頭古怪的眼神,張斌趕忙抱拳說道:
“老人家,在下三人在此避雨,叨擾到老人家了,待雨稍歇我們便離開。”
老頭搖了搖頭,一陣疑惑後指着張斌說道:
“你是......你是斬華雄、拜呂布的張長空?”
老頭居然認識張斌,這讓陳宮和典韋稍顯緊張,不過張斌自是藝高人膽大,他笑呵呵地說道:
“我便是張斌,不過我并沒有到過南方,老人家如何識得在下。”
老頭忽然驚喜着說道:
“原來是鎮東大将軍到此,小老兒倒是沒料到,既然到了我喬府,怎麽能讓将軍在屋檐下躲雨,請随小老兒到内院歇歇。”
張斌無所謂地抱拳說道:
“那便多謝老先生了。”
“将軍無需客套,小老兒姓喬,大家都叫我喬公,将軍請。”老頭笑呵呵地說道。
“喬公請。”張斌手一擡示意道。
跟着喬公到了大廳,這喬公便讓人奉茶準備宴席,他讓一小厮從書房拿來一張絹帛,打開上面便是一張張斌當初力壓呂布的畫像。
畫像上張斌氣勢沖霄,一把大戟裹着狂風席卷而去打飛呂布顯得十分生動,喬公呵呵一笑說道:
“這是小兒當初在虎牢見識将軍擊敗呂布後,回來給長女叙述,由長女和小女描繪的将軍畫像,沒想到将軍還真的和畫像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