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投降......”
一個投降就會影響一群,不過那需要影響能夠影響到的人,這群騎兵都是并州騎兵,原本就對董卓軍沒什麽忠誠度,帶軍大将一敗,一大票騎兵便各自下馬投誠,可那三萬步兵卻是西涼軍,一看張斌的騎軍不過五六千,就算後面掩殺而上的步軍也隻有萬餘人,他們呼啦啦地就往虎牢關退去。
張斌沖到對方騎軍陣前,殺掉幾個毫無戰力的武将後,五千騎軍已經從兩翼包圍而上,兩萬騎軍一部分投降一部分反抗一部分逃走,當張斌呼住大軍清點之時,這才發現接近六七千并州騎軍投降,殺掉了三千多,還有上萬騎兵随着步兵退到了虎牢關。
“啓禀将軍,降将張遼、曹性求見。”
剛收軍紮營,一名小校便跑了進來禀報,張斌驚聞張遼和曹性居然投降他,他撓了撓頭,這曹性倒是不算奇怪,此時他不過是并州軍小校郝萌之下的一個部曲,雖說箭術被後人吹噓得能夠射穿銀河那麽牛,實際上也隻是敢遠距離暗算一下而已,對手有防備的話他也就是個二流武将;
張遼也隻是小校,不過随後幾年會逐步提升到一流武将巅峰,并且此人頗有謀略,還算得上一名不錯的大将之才。
張斌點頭讓人帶着張遼與曹性進入大帳,看到二人他便沉聲說道:
“二位選擇投靠本将軍,那本将軍也不會虧待二位,不過此時正在亂戰之中,兩位此時見我定有要事,請說吧。”
張遼此時年不到二十,因爲勇武參軍,在丁原手下時不過是一名部曲,後立功才升爲小校,而曹性更是運氣不佳,他上司郝萌就是個昏官,自身武力不強還喜歡奪人功勞,這一次呂布戰敗,對呂布對董卓都沒有忠誠度的兩人才會帶着人投降。
張遼抱拳躬身說道:
“文遠原本就是将軍治下之人,隻不過父親在我年幼時便帶我離開雁門而已,而曹性也是并州人氏,對将軍治理之地百姓有地種有飯吃有病可以醫的種種皆是清清楚楚,這呂布殺丁原而投董卓兇蠻之人,我等皆看不順眼,将軍擊敗他,我等便是順應天意而已;
這次我和曹性到此,主要是想告訴将軍,我們在出兵之時便聽聞董卓近衛密語,說是若是呂布被擊敗,他們便要火燒洛陽,挾制皇帝、百官和百姓遷都洛陽。”
原來如此,張斌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他讓兩人坐下搖頭說道:
“知道了也無法啊,現在虎牢關還在董卓軍手中,汜水關一時也拿不下,若是強攻,我想盟軍其它軍隊也不幹,二位都是精明之人,這樣吧,你們都有什麽拿手的能力說一下,我也好安排你們的事情。”
張遼想了一下說道:
“文遠自幼熟讀兵法勤練武藝,雖然不是超級高手還算能夠敵一般武将。”
“曹性自幼并州射殺狼群,要說武力也就二流武将水平,可我的箭術倒是自認爲少有人能夠比拟。”曹性接着說道。
張斌點頭說道:
“好,本将軍用人不疑,張文遠出自并州騎兵,我任命你爲騎軍校尉,現在投靠我軍的六千騎兵便交予你指揮,到戰場殺敵建功。
曹性既然是弓箭高手,那你就爲我訓練弓箭兵團,你作爲弓兵校尉,三年内我要建立三萬弓箭兵和三萬弓騎兵,這一點你辦得到麽?”
張遼與曹性才投誠就得到重用那會不高興,兩人趕忙站起身,走到張斌面前便半跪着抱拳沉聲說道:
“末将定當以死相報将軍信任。”
張斌上前将兩人扶起說道:
“起來吧,文遠趕緊拿我令牌整理降軍,雖然此時他們不能上戰場,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們建功立業;
曹性就随軍師一道,暫時護衛他的安全,回雁門後你便有事可做了。”
兩降将退下,張斌便走出大營,此時中軍後軍和左右大軍才趕到此地,得知張斌殺了赤兔馬正在炖大鍋肉,看到過赤兔馬的袁紹和曹操不禁直冒冷汗,這張斌根本就沒有什麽寶馬良駒萬金難求的想法,一匹赤兔馬不過跑得快點而已,他此時已經入先天,雙腿發威可遠比赤兔馬跑得還要快得多。
赤兔馬被殺大家隻是稍感遺憾,可呂布差點被張斌所殺,還迫降六千精銳騎兵不說,額外還殺了三千多騎兵,這讓曹操等人心中更覺壓抑。
爲了避免手下大将被呂布斬殺,袁紹、袁術和曹操皆把高手藏了起來,現在張斌更比呂布戰力強大,看着并不高大強壯,身上沒有漂亮的戰甲,坐騎也是稍好的卷毛獅子馬,一把大戟黑烏烏的也沒聽說有什麽響亮名聲;
可就是這樣的張斌卻擊敗了呂布,從他們抓到的幾個董卓逃兵所言,若非神仙相救,呂布腦袋此時就該挂在張斌的營門前,至于那些逃兵說神仙和張斌各自發出一道火龍和冰龍之事,張斌借口對方是絕頂高手,兩人出招時形成的真氣化形而已。
反正沒有親眼看到,張斌就可以掩蓋下他會法術的事情,誰也不可能說張斌也是神仙了,那樣的話是幫張斌擴大影響力,這些各自心懷鬼胎的人絕不會做。
慶功酒過後,張斌交代了一下郭嘉,獨自一人偷偷離開大營從虎牢關外的上山摸去,不過兩個時辰他便摸到了洛陽城下,張斌運起淩波微步在一處牆角連續點動,身體一晃便從高大的城牆上飛到一棟民房之上。
沒過多久,張斌便竄到一個不算大的小院之中,看着黑漆漆的小院,張斌看了看便震開門闩推開一間屋門。
走進屋一絲絲淡淡的清香便傳進張斌的鼻翼,他正打算退出這個房間,就見黑夜中一雙晶瑩閃亮的眼珠子正在床頭看向他。
被這眼珠子看到,張斌心裏一驚趕緊沖上前,大手一捂對方的嘴巴,這才憑借着敏銳的眼光看到眼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