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資本的産生來自于土地的變革,單純的農業國家永遠無法進行資本擴張,張斌的領地恰如其分地推動着小型新生資本的産生,至于最後會如何沒人清楚。
四年時間張斌三郡大軍超過四萬,原本的老弱病殘全部退役耕種,軍中隻有十八到三十三歲的強壯士卒,顔良文醜兩人沒事就讨教戲志才與郭嘉,兩人在軍事謀略上雖然談不上帥才,四年時間也從單純的猛将成爲大将之才。
中平六年底,各地的黃巾軍依舊在不斷襲擾州縣,隻不過已經沒有了當年的威勢,但是在新興郡原本的八萬黃巾軍卻選出三萬精銳繼續在山中訓練,其餘家眷和老弱也就地開始生息繁衍。
實際上張斌此刻能控制的大軍已經達到七萬多,加上三郡郡兵一萬餘,他的軍隊多達八萬精銳,可天下人隻知道這個買官的張斌鎮守雁門,并不知道他的野心遠比現在那些世家子弟更大。
“報......京城聖旨到......”
這一日正是寒冬大雪,張斌與身穿裘皮的甑姜和張甯與才嫁入張家不過數月的甄脫在院落中堆雪人玩,一名守衛便小跑進來報告,張斌搓了搓手上的積雪,他嘴角微微一笑,這五年時間他不斷修煉,此時内力已經超越兩百多年,可他一直壓抑着沒有嘗試突破先天,而是不斷累積真氣準備一鼓作氣完成先天境界的突破。
三國世界的天地元氣足足比其它世界強五倍,他五年時間修出超過三十年的内力,可惜一半卻轉化爲特殊的法力存在他的身體各處,不過這樣的他依舊達到了能夠突破先天的基礎。
聽到京城有聖旨來,張斌倒是覺得奇怪,他隐遁在這邊境之上,爲的就是等着靈帝駕崩天下大亂,沒想到快要到靈帝挂的時候,這聖旨居然到了邊境。
一小黃門和書名羽林衛護送聖旨而來,當張斌在雪地中跪伏接旨後,小黃門尖細的嗓音才緩緩念道:
“雁門校尉、雁門、中山太守張斌,念張斌鎮守邊關治理地方有功,欽命張斌爲鎮北将軍,在雁門建立鎮北将軍府,節制冀州、并州兵力以維護地方安全,聖旨即日,鎮北将軍須恪盡職守維護邊關安甯。”
“臣張斌領旨謝恩......”張斌趕緊說道。
看張斌要站起,小黃門戲谑着說道:
“張将軍别慌着起來,皇上還有聖旨。”
張斌垂頭暗罵了一通,就聽小黃門接着從懷裏掏出第二份聖旨說道:
“聖上有旨,鮮卑多次襲擾邊關,鎮北将軍張斌即日起準備大軍,開春後征讨鮮卑各部。”
張斌接過聖旨微微愣了一下,他示意郭嘉帶着羽林衛前往客房休息,他從懷裏摸出一顆明珠塞到小黃門手中,這才邀小黃門到内院奉酒低聲問道:
“不知聖上爲何此刻讓我出兵鮮卑,這幾年鮮卑叩關都被大軍擋住,就算是幽州之地也擋住了他們的襲擾,而中原各地暴亂此起彼伏,此時出兵我這裏可沒有後援啊。”
小黃門收了價值巨萬的明珠,這一下他可沒有假裝天使的高傲,他喝了一口烈酒嘻嘻笑道:
“陳将軍在雁門三郡治理地方的事情可謂名動天下,雖然沒人知道你家有多少财富,可你釀造的烈酒和紙張印刷書本已經銷售到各地;
聖上不止一次對張侯爺等人說起,要說做生意還得多和将軍學習一下,你每天那可不止是日進鬥金,所以麽有錢了也得多爲國家出出力,所以這次你還得交一千萬錢作爲鎮北将軍的買官錢;
對了......聖上還說過,你治下居然沒有黃巾賊寇和山賊盜匪,足以證明将軍的能耐,若是将軍能夠蕩平鮮卑,那聖上可就是遠超漢武祖先的明君了。”
這一聽張斌總算明白了,有錢惹的禍,外加腦殘靈帝還想當千古一帝的雄心大志,知道他有錢還有大軍,這才打算讓他在内亂時去玩玩偉大的征讨工作。
不過張斌也不愁,這漢靈帝馬上要駕崩了,等他準備好,也許大亂已經開始,他現在弄到個鎮北将軍的名頭,至少可以開府任命官員了。
一千萬錢花得值,這一點張斌無所謂哪一點錢,等小黃門帶着買官的金餅離開,已經快二十的郭嘉雙眼精芒閃動着低聲說道:
“鎮北将軍,這可是三等将軍,大人可算意外之福。”
張斌呵呵一笑說道:
“嗯,這倒是不錯,志才現在大部分時間都在治理地方,我讓他當中山國太守,監管雁門和新興郡,你給我當軍師将軍,雖然是個雜牌貨,好歹你也可以光明正大指揮軍隊了;
雁門校尉讓顔良當,騎兵校尉讓文醜當,其它都尉部曲你從訓練的軍士中挑選安排,務必在開春後讓軍隊整備齊全。”
郭嘉也無所謂地笑了笑,這幾年張斌的生意做得越來越紅火,烈酒、鹽、鐵送到鮮卑和河套一帶,帶回的卻是大量的戰馬牛羊,此時處于雁門郡的十幾個牛馬場至少有十萬匹戰馬和無數牛羊,這還不算張斌已經建立的兩萬騎兵。
騎兵野戰有用攻城卻無用,所以張斌的騎兵同樣訓練步兵的戰鬥,而他最強的騎兵卻是當初那三千黃巾力士,經過幾年他親自訓練和指點,三千黃巾力士全部達到三流武将,最強的三個小校更是可以與一流武将對戰。
如張斌所知道的那樣,還沒等他準備工作做好,靈帝已經駕崩,随後不久就聽說董卓進京而何進被殺,轉眼又是董卓霸占朝堂顯得熱鬧非凡;
可這些對張斌沒有任何意義,趁着他成爲鎮北将軍,他迅速派兵鎮壓附近的常山和樂平兩郡,順便派出自己的人接管郡守一職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