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張斌走到一個房間前叩響房門,不一會房門打開,一個瘦臉矮個道人便開門看着他問道:
“公子找誰?”
張斌瞟了一下房間内,身材高大長臉短須的馬元義正端坐裏面,他呵呵笑道:
“在下聽聞太平教馬元義大師在此特來求見,不知馬大師可在?”
矮個道人上下看了看張斌,年輕有錢的打扮,這和太平教主要結交的廣大貧下中農不同,不過這是洛陽都城他也不敢得罪誰,他顯得十分客套的說道:
“稍待,我問問大師有空沒有。”
張斌已經看到了馬元義,所以在此時不接觸,估計以後就沒機會了,矮個道人回頭看了一下,馬元義點了點頭,這一點頭也算是救下了他自己的老命,否則按照張斌向來是有利可圖的習慣,馬元義一旦拒絕見他,那就生死自找了。
“公子請進。”
矮個道人側身一請,張斌便走進房間,看着一副高深莫測坐在椅子上的馬元義,張斌走上前抱拳說道:
“久聞馬大師之名,今日一見果真高人風範,幸會幸會。”
馬元義看了看張斌,忽然間他一愣,一股莫名好感突然升起,他皺眉一愣,卻發現張斌雙眼精芒浮現,一股非凡的氣勢讓他感覺心神搖動。
他還不知道在急救站中死掉後的他許下了忠誠,一接近張斌就會從本能上接受張斌的控制,他揮手讓矮個道人出去後起身抱拳說道:
“公子究竟何人?找我有何事情?”
隻剩下馬元義,張斌便從懷裏掏出張角給他的那塊木牌遞給馬元義,馬元義一看木牌趕忙抱拳說道:
“原來是使者,不知使者有何要事需馬元義辦?”
張斌沒料到這塊破木牌居然代表張角的使者,不過一想也正常,張角隻有一個獨女,張斌雖然是遠房親戚,也沒有說投靠他,不過他展現出來的武力對張角有莫大的好處,從某種意義上講,張角是想把張斌也弄進太平教,這個使者雖然沒權利,但是可以獲得太平教的幫助便是如此。
“我來是告訴你一個消息,唐周已經打算出賣你和太平教,若是你有辦法最好立刻幹掉他。”張斌收回木牌說道。
馬元義驚聲說道:
“唐周......他已經到了這都城,之前才離開說是有要事要辦,他若叛變,京城中當無内應了。”
“我來便是通知你一聲,最好立刻離開,通知大賢良師早作準備,我也得趕緊離開這裏,被人發現我的蹤迹也不好。”張斌點頭說道。
張斌說完迅速離開,馬元義立即派人通知在洛陽的手下迅速撤離,并且立刻将這一消息通知出去。
當日下午京城軍隊開始搜捕太平教衆,最終卻一無所獲,可太平教起義的消息已經暴露,靈帝下旨開始全國取締太平教準備鎮壓。
三日後的張讓府邸,此刻黃巾起義還沒開始,張斌卻送上價值百萬錢的白銀珠寶上門,當然目的便是準備買官,此刻漢末的買官制度便是按照一年俸祿的一萬倍收取,如此賣官的結果,一個人如何能夠在任上将這麽多錢找回來,唯一的結果便是收刮民财各種壓榨,最終的結果便是百姓爲刍狗,這才讓黃巾軍有那麽多百姓支持。
第二天張斌交出價值一千萬錢的金錠珠寶,張讓便拿着一份聖旨和任命的文書遞給張斌,看着年少闊綽的張斌,張讓微微笑着說道:
“張太守,你現在便是中山國太守了,哪兒現在隻有曹緣和主薄在,你還是早點接管當地政務軍務,對了,司馬大人說哪兒與雁門郡相隔太近,鮮卑騎兵随時襲擾雁門郡,而雁門郡的太守也空缺着,所以如果你能夠再出五百萬錢,雁門郡也由你節制,并且還可以授你雁門校尉一職,當然你就需要領軍堅守雁門關,防止鮮卑騎軍襲擾百姓。”
張斌雖然有錢,可也不想裝冤大頭,他其實對雁門郡也有謀算,隻不過哪兒發展卻不适合,所以他才前往相對富庶的中山國,他幹笑一聲看着張讓說道:
“雁門郡,哪兒可荒僻了,據說人口不過數十萬,守關的兵馬不足兩千,張常侍,五百萬錢可多了一些,何況要堅守邊關,按照現有的兵力一旦鮮卑大軍叩關,我不是在哪兒送死麽?”
張讓也知道雁門郡的重要性,此時他更是知道黃巾起義迫在眉睫需要處理,若是這段時間鮮卑叩關,兩三千人的确難以擋住,若是讓鮮卑入關劫掠,到時候靈帝的腦袋又得大幾分,想了一下他便笑道:
“張太守擔心此事,那本候便奏請聖上,你可以在當地征募大軍,按照一軍制軍,當然一切軍糧軍械估計得麻煩張太守自我籌措了,現在朝廷也是十分拮據,爲臣下的得多爲陛下考慮,等安定後朝廷再補足軍糧軍饷。”
給朝廷征兵居然要自己籌建軍糧軍饷軍械,這估計也就漢末腐朽的朝廷能夠想得出來,張讓這麽一說張斌也哭笑不得,不過能夠光明正大地建立一軍,這對他的好處可謂更大。
他歎息了一聲點了下頭,張讓便迅速趕往皇宮,不過半個時辰他又拿着兩道聖旨前來,第一道是任命他爲雁門太守校尉和領軍的聖旨,第二道卻是允許張斌就地征募士兵和打造兵器的聖旨;
這樣一來張斌有了官位還有軍權,隻不過還得到了中山國和雁門郡再說,拿着三份聖旨回到洛陽的小院,顔良文醜看完張斌的聖旨便傻笑起來。
“主公,這樣一來你便可以招募大軍了,我們兄弟也能混混軍職,說不定那天我們就當大将了,這倒是不錯的事情。”顔良看着張斌三份聖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