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一拍戰馬便跑到一旁啃食路旁的青草,顔良大刀一晃單臂一輪便化作一道寒光看向張斌,第一次與未來的超一流武将對手,張斌手臂一掄,手中的大戟急促點出便與大刀直接在半空碰撞在一起。
“哐啷......”
兩件兵刃一撞便顯出優劣,張斌的大戟可是鐵血星人都沒能辨别出的特殊隕鐵,比起能夠砍斷钛合金唐刀那種金屬還要硬得多,這一撞大戟的一個月牙便砍在顔良大刀的刀尖上,一陣脆響,顔良的大刀刀尖就被砍飛。
“哇。”
顔良看到自己心愛的大刀被損壞,一聲怒喝,身體猛地躍起一丈有餘,在半空中身體側身一轉急旋,帶動着大刀速度更急地一刀劈下。
看到顔良第二招,張斌已經略微對這個世界武将有所了解,招數至簡卻力道兇橫,尤其顔良這樣的武将,出刀速度更是無比快速,想一想他也稍稍明白了一些,除了一些依靠技術的高級武将,大部分應該都是按照這種簡單直接卻最有效的攻擊方式戰鬥。
顔良這一刀勢大力猛,憑借着半空飛躍而下加上巨力掄圓的大刀慣性,這一刀至少也有數千斤,張斌微微一笑雙手握住大戟的長柄一擡便擋在刀刃之下。
“當......”
刀與戟柄猛然相撞發出巨響,在地面的張斌嘴角一挑,大戟呼嘯着便橫砍而去,顔良此時心中已經顯得緊張無比,剛才一招他雙掌虎口已經震裂手心發麻,身體正在急速倒退之中,看到張斌一戟砍到面前,他急忙豎起刀柄格擋在月牙刃口前面。
張斌手腕一翻,原本的月牙砍去的方向變成戟頭橫拍,要不然這一戟就會砍斷顔良的刀柄甚至半個身體,他可沒打算殺掉這麽好的打手。
大戟噗地一聲抽在顔良刀柄上,隻不過用了部分身體力量揮出的大戟依舊将顔良抽得急退丈許,一雙手更是獻血隻冒身體微微打顫。
張斌手中大戟往地面一杵冷聲說道:
“還想搶我的戰馬麽?沒有真本事,還是不要出來賣弄得好。”
“好厲害。”
顔良看着崩裂的虎口低喝一聲,他雙手緊緊攥住刀柄看着張斌說道:
“好強的力量,不過你接我一招怒風斬試一下,若是你能接下我這一招,我顔良願受你一生驅策。”
張斌一聽呵呵笑道:
“好,若是我擋不住你這一刀,戰馬送你,我再給你一百兩黃金。”
顔良一個深呼吸雙臂随着真氣的灌入變得更爲粗大,一股無形氣浪不斷沖擊着周圍的塵埃向外擴撒,而他的鋸齒大刀刀刃上便出現一層層青色的刀氣上下旋轉起來。
“怒風......”
顔良猛喝一聲,身體一動跨步沖出兩丈,鋸齒大刀轟地一聲帶着一股劇烈的狂風劃出一抹青光一閃而到。
這一刀速度比之前快了近倍,力量更顯霸道絕倫,張斌依舊沒有運轉真氣,手中的大戟向上便是一挑。
“轟......”
刀刃上的真氣撞擊在大戟長柄之上爆發出巨大的沖擊波,兩人中間的地面也被這沖擊波将泥土沖刷得幹幹淨淨,張斌微微一愣,一股刀氣沿着戟柄呼嘯着便砍向他的手掌。
還有這麽一出,張斌雖然發愣卻并不緊張,眼看青色刀氣沖來,他體内的北冥真氣向外一震,那道青色刀氣便被輕松震散開。
“居然......擋住了......”
一刀出顔良戰力已經衰減,看着依舊笑嘻嘻看着他的張斌,他面皮微微顫動着,收起手中大刀後雙膝跪在地上伏身說道:
“顔良願賭服輸,此生願受主人驅策。”
張斌哈哈一笑上前扶起顔良說道:
“我可不要奴才,某家張斌,你跟随我,我也不會埋沒你一身武藝,既然你跟随我,跟我到堂陽買匹好馬再打造一套铠甲,今後定讓你大放光芒。”
顔良一聽心中欣喜不已,張斌現在身穿綢緞頭戴黃金刺尾冠,一瞧便是富豪之人,要不然他也不會出來打劫了,聽張斌的話似乎要弄個什麽官職啥的,他作爲一勇之将當然希望能夠混出好名聲。
顔良當然不知此時距離黃巾起義已經不久,張斌的性格是不做則以,做就要做到讓人絕望和痛苦,收大将倒是其次,他第一件事肯定是要找到一個最合适的地盤。
讓他打黃巾去擴大勢力他肯定不會去做,至少他一直不反對張角的理想,隻不過黃巾軍良莠不齊好壞參半,他才沒有打算在黃巾軍中發展勢力,否則以他的武力和張角遠房侄兒身份,弄個渠帥當當絕對沒問題。
顔良趕緊将張斌的戰馬牽過來,他笑呵呵地問道:
“主公可是要當官?”
張斌哈哈一笑說道:
“當官?這大漢隻能買官,不過某家不差錢,我準備上洛陽去買個官當當,到時候你幫我清除山匪盜寇,咱們混官場去。”
顔良此時正在包紮破裂的虎口,他聽張斌毫無顧忌地說準備買官當,他撓了撓頭後試探着問道:
“主公,我有一結拜兄弟文醜就在堂陽,武功與我不相上下,要不帶上他一道?”
張斌當然不會在乎多帶着一個高手,他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是你的兄弟,武藝還與你相仿,那就叫上他吧,當然還得他願意才行。”
兩人入堂陽,張斌便讓顔良換上衣物與他一道前往文醜住所而去,因爲張斌有着文醜的信任度和忠誠度,文醜被顔良一說便欣然投靠,要說文醜也不過二十,一條渾鐵槍與顔良也相當;
張斌在接觸兩人後發現,複制他們修煉的武功和武技十分單純,遠不如北冥神功真氣和他學的無數功法,唯有爆發的無雙武技還略有研究價值。
在堂陽給兩個手下買了兩套戰甲和戰馬,三人便一路快馬加鞭趕往洛陽,正月二十五日,張斌總算在馬元義被捕前趕到了洛陽城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