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不斷的嘀咕着手指在劍尖上劃出一條小口,将鮮血抹在上面也依舊毫無反應,他一咬牙将舌尖咬破噴出元陽鮮血,可那黑色蓮台依舊是黑色蓮台。
黑色蓮台分爲三層,第一層六片花瓣第二層十二片花瓣第三層十八片花瓣,看着十分漂亮張斌卻毫無辦法,張斌一手拿着淩雲寶劍一手拿着這東西卻隻能犯傻嘗試各種方式。
最終張斌将意念力也使用上黑色蓮台依舊毫無反應,張斌這才氣餒着将蓮台收進倉庫說道:
“用淩雲寶劍當成指路的标識,這蓮台應該不是什麽簡單的東西,可爲何沒有絲毫反應。”
沒有人能夠給出解釋,急救站主腦也保持着靜默,紅後的掃描張斌也用過沒有任何效果,不過他确信這黑色蓮台肯定有什麽隐秘在裏面,隻是他暫時無法知道罷了。
淩雲寶劍鋒利,張斌現在卻用不上,他别說劍術,到現在爲止他就會愛麗絲的格鬥術,那還是外國特戰精英的玩意兒,并不适合華夏人的他。
收起寶劍進入琅嬛福地,将石床收拾一下他便躺在上面休息,他沒有内力也不可能修煉,複制的T病毒進化效果就是睡覺吃飯,反正那都是自然進化中。
一覺到天亮,張斌已經精神抖擻,在琅嬛福地内他拿出一套天然氣竈具,打火燒水便準備一天的早餐,當然從小就不咋會弄飯的張斌隻是燒水泡方便面而已,兩包方便面下鍋,不一會天龍世界中第一次飄出方便面調味包的奇特味道。
踢踏踏......
瘦馬慢蹄聲往東而行,三月過後張斌已經到了河南宜陽,這一日他剛打聽到柳宗鎮薛神醫府邸下落,便迫不及待地前往柳宗鎮。
之所以要尋找薛神醫的府邸,那是張斌在小說和電視劇情中沒能找到蘇星河擺下珍珑棋局的地方,那家夥尋找的對弈之人皆是江湖年輕俊傑,張斌在江湖就是個路人,甚至還算不得武林人士,蘇星河也肯定不會通知他去參加什麽棋局。
張斌唯一知道的便是最近許多人包括丁春秋都會前往柳宗鎮,他肯定不敢混入這些人之中,可跟蹤他們他的本事還辦得到,那就是他那種旁人無法察覺的意念力感知效果。
到了柳宗鎮,不用打聽就看到了薛府的大門,他還來不及尋找地方休息,就看見一大群人簇擁着一個須發皆白顯得仙氣十足的老人向薛家大院走去。
“薛慕華,你丁師叔到了還不出來迎接麽。”
白發老人走到門前的大喝聲顯得十分響亮,張斌一聽腦門就暗暗發緊,丁春秋,這家夥内力不一定排名前十,可毒功卻是天龍第一,他已經準備好随時從倉庫中拿出上好膛的火神炮,若是有人攻擊他,先用機槍掃了再說。
幸好這丁春秋要找的是薛慕華,沖進薛家大門時連附近騎在馬上觀望的張斌都沒有理睬。
張斌迅速将劣馬趕到一旁樹林之中,他躲在薛家大院附近一片樹叢中看着裏面,不及一個時辰,房屋中傳來一陣爆炸聲,又過了一陣一名仆人快步走出大門,半個時辰過去,十個鄉農趕着十輛有車廂的小驢車便進入薛家。
“一大群人都被抓了,隻要跟着他們到了辨聰先生哪兒,我的計劃便可以展開了。”張斌皺眉聽着院落中那些鄉農被殺掉的慘叫聲嘀咕道。
從丁春秋進去到十架馬車離開不過兩個時辰,在薛家裏面發生的事情張斌沒有看到卻明白發生了什麽,不過這一切與他沒有任何關系,他已經救下了阿朱的性命,他現在還剩下一個急救任務,那就是讓段譽與鍾靈、木婉清成親,隻要辦到這件事他便可以離開天龍世界,然後回自己的位面去考慮未來的發展。
當薛家大院已經冒起青煙和火焰時,張斌從樹林中拉出馬慢悠悠遠遠跟着丁春秋便向山中而行。
前面的車隊往東南方行駛了一連九天,張斌憑借着超強的意念力遠遠跟着他們,在丁春秋等人進入山區扔下驢車後,張斌也将自己那匹劣馬放歸山林徒步而行。
一路跟随着這些人走進山谷,張斌的眼神便掃到了一個平台上的幾個人,一個頭發斑白的幹瘦老頭坐在一個平台左面,而他的對面卻坐着一個俊秀公子,兩人正執棋對弈,俊秀公子身後卻站着三個張斌曾經看到過的人。
這三人便是小鏡湖附近青石橋處遇見過背人過橋之人,其實也就是大理段家的三大高手朱丹臣等人,張斌等這些人全部都上了平台,這才晃悠悠地走了上去。
他在看到那俊秀男子的時候就知道自己來得合适,因爲那家夥便是段譽,此行急救任務中的關鍵人物,隻可惜現在鍾靈與木婉清并不在此,否則張斌絕對會即刻開始謀算自己的任務了。
走上平台并沒有人會在意他的出現,張斌也算得上是五官端正眉清目秀,可要是和段譽那家夥一比較,他的相貌就是個普通人罷了。
年紀輕輕的他大不了步履沉着顯得精神奕奕,就算他腰間别着一把号稱大象都能一槍撂倒的**手槍也沒有人關注,他剛走上前就看到段譽已經敗下陣來;
張斌在讀書時也算得上圍棋愛好者,他走上前瞧了瞧傳聞中的珍珑棋局,他默默地按照書中的設定将正中一片白子給自殺殆盡,然後再按照正常的棋局算計下去,很快他腦袋中便形成一個棋局的模樣快速運算了一遍。
原本他的腦袋可沒這麽靈活,充當急救站站長腦域擴展百分之一,T病毒進化效果現在已經是中期增加了百分之四還多,原本他的腦域也就運用了百分之五六,這忽然翻倍後用心計算,他的運算速度可不是按照增加的百分比而是成數倍的增長。
一盤棋局在他眼中不斷變化着,而在此時一個中年男子坐在哪兒已經想得吐血退下,一個身材修長外貌與段譽不相上下卻稍稍年長的男子已經執白與一名番僧對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