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
看到張斌肩膀重傷血淋淋顯得極爲痛苦的模樣,這雲中鶴一陣怪笑着探手便扣向張斌的脖子,張斌腦門冷汗冒着卻一個懶驢打滾翻到一旁,一手抓住釘入肩膀的鋼爪扯下扔進樹林,探手便向自己腰間摸去。
張斌剛剛摸出手槍還沒來得及瞄準,雲中鶴身體猶如鬼魅般一轉已經到了他跟前,一隻腳對着張斌胸口猛地一踹,張斌嘴裏噴出一口鮮血便飛出丈外,手槍卻落到了原地。
張斌被雲中鶴一腳踹飛腦門便開始暈乎起來,他恍恍惚惚中已經忘記了一切,嘴裏鮮血直冒頭暈眼花。
“這什麽玩意兒......嘭......”
張斌在昏迷前聽到雲中鶴自言自語聲和一聲槍響,随即他便暈了過去,當他醒來之時已經過去了半個時辰,他感覺到渾身劇痛身體戰栗,不過憑借着進化的身體,就算沒有T病毒輔助效果他體内的新陳代謝速度同樣很快,原本被打得錯位的胸骨已經複位,内腑中的些許内傷也已經恢複,唯有外傷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完好。
他睜開眼眨巴了幾下,被雲中鶴輕易打得半死居然沒被殺他也覺得奇怪,可随即他就不覺得奇怪了,因爲就在他面前不過三尺的地方,雲中鶴一個腦袋被打爆成爲碎片,而他手裏正倒拿着張斌的那把**手槍,一個大拇指也扣在扳機之上。
“居然自殺了。”
張斌捂住還有些許疼痛的胸口走上前将手槍收起幹笑一聲,這雲中鶴當然不是自殺,因爲張斌拿出手槍被他踢飛,雲中鶴看到制造精良十分漂亮的手槍便撿了起來,當他将眼睛從槍口望進去,拇指卻扣動扳機後的結果就是這樣,一個腦袋在這把威力巨大的手槍下成爲了碎片。
這雲中鶴輕功絕高,剛才張斌也試了下對方用真氣發出的攻擊力,遠遠咋不丈餘脫手射出讓他根本擋不住,算起來這家夥就算憑借武功身法對付四五個G幼體和追蹤者都不成問題,這還隻是一個不算高強的武者,張斌心裏戚戚着,若非這家夥好奇他那把大威力手槍,張斌就連退出急救任務回去都沒時間下命令。
張斌将手槍直接别在腰間,他也不再擔心有人認出這是件武器,剛才就慢了半拍就差點挂掉,他看着自己正在快速恢複的肩膀傷口,這估計就是生化世界遠比這武俠世界好的進化效果了,至少治療傷口和内傷上,基因進化的效果十分顯著。
天還未黑,雨也還沒下,張斌嘗試了一下是不是能夠從屍體上複制雲中鶴的能力,最終卻一無所獲,幸好雲中鶴身上還有上百兩銀子值得慶賀,最主要的張斌居然在雲中鶴身上弄到了三四種Y賊必備的邪惡藥粉藥劑。
“紅後在實驗室簡析一下這幾種藥的效果成分,等有結果了告訴我。”張斌将這幾種藥扔進次元倉庫後連接急救站中的紅後說道。
“我愛一條柴、生死不解粉、烈焰焚情散、焚心液,效果都是春天的藥物,不過威力多強還需要時間試驗,主人請稍等些時間,也許幾天後就有結果了。”紅後通過系統主腦回答道。
張斌從普通人到位面急救站站長,進入生化危機面對漫山遍野的喪屍逐漸穩定了心态,現在的他不再是普通人,想法也和正常人遠遠不同,任何東西到了他手中都會有着作用。
将雲中鶴的屍體拉入樹林深處扔到一個陷坑之中,張斌這才遠遠地躲在能夠看到青石橋的另外一片樹林裏面,待看到段延慶等人再次從青石橋遠遠離開後,他這才松了一口氣,他現在可不敢讓别人知道雲中鶴已經死了,并且還和他有關,這段延慶等人心狠手辣除非是進行暗算,否則他根本沒有機會。
天漸漸黑了下去,張斌從次元空間中取出一個面包和一根鹵豬蹄啃了起來,肩膀上的傷口在代謝下已經結疤,他雖然感覺傷口處依舊劇痛不已,撒上白藥的他卻不擔心會得什麽破傷風。
吃過他的簡單夜餐,張斌便找了個更加接近石橋的位置坐下,看着半面星空半面烏雲的天空,張斌從懷裏掏出一個他剛買的手機看了一下,這世界的時間設定是系統調整,他從不擔心會把時辰給搞錯,天黑不久便進入戌時末正好是一更末,他收起手機靜靜靠在石頭上均勻着呼吸等候着。
二更剛剛沒多久,張斌便從月光下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身影走到石橋上,瑟瑟山風吹動着他身上的長袍發出刷刷響動,張斌放緩呼吸将手槍拔出,現在若是有絲毫危險他都會毫不猶豫地開火。
“咔嚓...轟隆隆......”
一道巨大的閃電劃破蒼穹将大地照耀得雪白一片,撼天震地的巨響轟鳴着傳向四方,張斌趕忙呼吸幾下蹑手蹑腳向青石橋方向摸去,此時另一道人影闊步走向青石橋上的大漢。
張斌瞳孔極度收縮着,這一幕發展是他急救的重要一步,若是失敗他後面的任何辦法都沒有用了。
青石橋上的高大男子就是蕭峰,一身武功高強無比,霸氣的降龍掌法、詭異的擒龍手、神出鬼沒的打狗棒法,這些武功無一不是絕世武功,張斌手中提着被人稱爲**的點四四手槍也不禁手中微微冒汗。
走來的人身着打扮外貌都是段正淳的模樣,張斌因爲看過小說電視卻知道那是阿朱假扮的,既然答應了救下阿朱的命,張斌就算有着危險也得出手,阿朱走到橋上看着蕭峰沉聲說道:
“喬幫主要見在下,不知有何見教?”
蕭峰微微側頭看着假段正淳說道:
“段王爺,我約你來此的用意,難道你竟然不知麽?”
張斌已經逐漸接近青石橋,兩人的對話聲已經十分清晰,他繼續挪動着腳步避免耳聰目明的蕭峰知道,此時阿朱卻依舊假裝着段正淳的聲音說道:
“你是爲了當年雁門關外之事,我誤聽奸人之言,受人播弄,傷了令堂的性命,累得令尊自盡身亡,實是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