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如此眼鏡蛇的攻勢依舊不減,從斷臂處又伸出一隻手,就像是原來的手突然間又長出來一樣,上級廚師本就沒把眼鏡蛇放在眼裏,所以躲閃不及被眼鏡蛇一道捅進了肋骨處。
眼鏡蛇年輕時候可是特種作戰的好手,就算現在年事已高小瞧他的後果也隻有死!
看着地上蜷縮在一塊的陳誠,眼鏡蛇有些不明白,爲什麽緊緊一天陳誠就成了這副摸樣,臉色蒼白嘴唇泛紫,看起來就跟一個瘾君子犯病時沒什麽兩樣,可是現在卻不能多想,眼鏡蛇用僅存的一隻手架起了陳誠将他向藍翔擡去。
也就得虧現在已經十點多了,學校的學生早就休息,如若不然眼鏡蛇還得麻煩一下,吧陳誠擡進這熟悉的訓練基地後眼鏡蛇也應聲倒地。
本來鄧依然還是一臉笑容,可是看到身後眼鏡蛇的慘狀之後立馬開始進行簡單的止血包紮,随後幾名教官也都圍了過來,很快兩人就都被擡進了基地的專用醫院。
眼鏡蛇還好第二天就蘇醒了過來,雖然鄧依然哭的死去活來,可是眼鏡蛇卻對自己失去的手臂并沒有什麽感覺,畢竟這也一把年紀了,能救到陳誠已經非常不錯了。
而陳誠的情況就不容樂觀了,他在第二天中午就醒了過來,可是他卻是無意識的狂暴。嘴角流着口水,其悲慘情況就連這些老兵都看不下去。在鎮定劑的安定下,到了晚上陳誠才終于清醒了過來。一天沒有進食和身體的極度消耗讓他眼圈發黑看起來真的就如同一個瘾君子一般。
“陳誠到底是怎麽回事?”眼鏡蛇站在了陳誠旁邊,他對陳誠可以說是十二分滿意,隻是沒想到陳誠竟然
眼鏡蛇如果不說話還好,因爲陳誠現在并感覺不到周圍的情況,隻是呆做在那裏,可是眼鏡蛇的話卻讓陳誠看到了周圍的人。
血!血!血!
現在陳誠的腦中隻有這麽一句話,如果是别人他不介意幫助他找血源,可是到了自己身上陳誠卻絕對做不到吸血。
雙腿盤膝陳誠如同老僧入定一般,看起來是平靜了不少。可是從他那輕微顫抖的身體就可以看出他忍的很痛苦。
這個時候誰也不能幫助他,眼鏡蛇也接觸過吸毒分子,所以他并沒有随意幫助陳誠,而是選擇了退出去給陳誠一個絕對安靜的空間。
陳誠入定之後腦中的嗜血之意不減反增,可是陳誠的控制力又豈是這小小的欲望能夠掙脫的,整整一個晚上這種嗜血的欲望終于自我消散,而咋第二天下午陳誠走出了那個房間。
在外面眼鏡蛇鄧依然等人盡數到場,看到陳誠出來之後都十分關心但是卻不敢去觸碰他,“我沒事了。好久沒吃東西了,給我做點吃的吧餓的很。”陳誠的聲音平穩而安靜完全聯想不到昨天的瘋狂。
鄧依然看了陳誠一眼就自己主動離開了這裏,幾個教官也很關心陳誠所以問的就比較多了。
“陳誠你到底怎麽了,是誰給你下毒了嗎?”。
“陳誠這才一天。難道你自己打入新東方的總部了嘛!”
“你到底搞什麽鬼,自己出門不知道小心點!”
雖然都是問題,可是語氣中的關心卻不是假的。陳誠很感動所以他很堅定的看着這一群教官說道:“請相信我!”
陳誠的眼神完全不像是中毒後的樣子,自信認真他就像沒有發生昨天的事情一樣。而這一句相信我也讓所有教官放心了。
“好了小子們出去訓練吧。”眼鏡蛇從後面走了過來,而他那空空的袖子十分紮眼。
“你這手”陳誠完全不記得昨天的事情。而他的記憶中最後一幕就是被一個穿着廚師的男人打暈。
“老傷了本來早就該做手術了,昨天複發了沒辦法隻能鋸了。”雖然眼鏡蛇話說的語氣十分随意,可是陳誠卻感覺這一切好像和自己有關。
“看什麽看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麽?”眼鏡蛇看着陳誠深邃的眼神,就怕他看出個什麽趕忙轉移了話題。
而說道自己的問題,陳誠也不知道怎麽說,總不能說我的基因突變了吧,原本沉睡的血魔血脈被激活了把。
看着陳誠不想騙自己不說話的樣子,眼鏡蛇很欣慰至少他沒有随便說出一個事情來糊弄自己,“算了這是你的問題我就不多問了,好好休息休息馬上就要開學了。”
這是陳誠露出了無奈的表情,“那個我給你說個事啊,我一不小心進了新東方老董的家裏,另外還順路殺了他一個管家”
“陳誠!!你丫的才一天就整出這麽個事情,你到底想幹啥作死嗎!”眼鏡蛇如果不是看在陳誠受傷爲愈這一耳巴子是少不了的。
陳誠現在餓得厲害也不管眼鏡蛇的暴怒,側着身子跑過了他,而到最後大夥一起吃飯的時候眼鏡蛇也沒有多說陳誠什麽。
“昨天我還以爲是蹲守在咱們學校門口的人襲擊的你,沒想到卻是你自己招引過來的。”眼鏡蛇一臉的無奈。
“算了還有幾天就開學了,你不用去報道了,明天給你個測試對你來說很容易的,不行你就走挖掘機操作員。”眼鏡蛇思量了半天,陳誠的強大實力不能浪費,既然如此就隻能讓他負責火力輸出了。
“挖掘機我能問一下這東西是幹什麽的?挖土的?”陳誠有些摸不準這個世界的挖掘機到底是武器還是工具。
“武器?工具?哈哈哈,它既是武器也是攻擊還能很好的掩飾你的身份!”眼鏡蛇笑着說道,“有什麽事明天再說,今天好好休息休息。”
懷着無比無語的心情陳誠回到了宿舍,話說這傳說中的挖掘機到底是什麽東西。
第二天到了上午十點陳誠才起床,就算陳誠的意志再堅強可是身體卻是誠實的,身體的疲憊讓他第一次睡了個懶覺,眼鏡蛇他們也并沒有叫陳誠,反而自己在訓練,看到陳誠來了之後眼鏡蛇才走了過去。
“小子走把我帶你去看看傳說中的挖掘機。”眼鏡蛇帶着陳誠出了訓練營,之後在做了一個小時的車之後在一處深山下了車。
在這座山裏有着藍翔的精髓,傳說中的挖掘機!
山路不算崎岖甚至車都能夠通過,在半山腰陳誠跟着眼鏡蛇走了下去,随後從一個山洞裏走出幾個人,他們就像是野人一般毛發異常濃密。
“小蛇怎麽來我們這裏了?難道找到能繼承我們的人了嗎?”。說話的就是一老大叔,如果在大街上他往地上一蹲就跟普通賣西瓜的沒啥區别,而且眼神并不犀利身體也并沒有顯得十分健壯,身上的氣勢更是隻能用淳樸二字來形容。
“戰神你就不能好好喊我的代号嗎?要不然你喊我小鄧我也開心點啊。”雖然這老者一身髒兮兮的,但是眼鏡蛇卻一點不在意的和他來了個熊抱,可以看出眼鏡蛇也十分開心。
“好了說正事吧,你認爲這小子可以接替我們嗎?”。老者說道正事的時候也是一臉的淳樸,這兩個人完全就像是兩個世界的人,完全不搭調不說還有些怪異。
眼鏡蛇這種壯漢被叫做小蛇,而這位看起來身材十分單薄的大叔,眼鏡蛇卻十分恭敬的稱呼他爲戰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