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他們提升的并不是體能,就算他們再怎麽厲害在怎麽不要命的鍛煉,一個月并沒有什麽大用,但是三個人卻和一個月之前有着天與地的差别。
“今天集訓就徹底結束,再過一個星期就是新東方開學的時候,我希望你們能夠小心小心在小心,任務必須要完成,但是你們誰要是敢給老子出事我也不原諒你們!”眼鏡蛇看着三人說道。
今天二十名教官加上眼鏡蛇父女都來到了操場,他們知道對于這群年輕的孩子來說一切都太過沉重,但是他們現在除了祈禱他們平安之外别無他法。
随後就是一段簡短的離别,這群年輕的孩子們就踏上了回家的歸途,這也是眼鏡蛇的意思,既然他們要奔赴危險的戰場,那麽這次回家就是給他們選擇的機會,如果他們退縮了那麽沒人會怪他們,因爲他們隻是一群十六七歲的孩子。
陳誠到是幾人中最過淡定的,今天他不急不緩的從學院走出,并沒有做學院提供的車,而是自己一個人步行,周圍過去的人都和他一樣是十七八歲的孩子,他們年輕有活力,而陳誠和他們格格不入。
在路過門口的時候一群人圍着一個女生在看,陳誠本着閑來無事的心情走到了那裏,原來這女孩就是那種大街上常見的沒錢回家求支援的女孩。
陳誠蹲在了女孩面前問道:“你家是哪裏的?”
女孩擡頭看了看陳誠,一身休閑裝的陳誠看起來有種别樣慵懶的帥氣,經過幾次身體的強化之後,陳誠的皮膚可以說是讓女孩都羨慕,所以女孩不由的多看了兩眼。
“我家是l市的。”可能是因爲害羞,女孩低下了頭。
“我正好也是那個城市的,不如我們一塊回去,我包你吃喝。”陳誠到是十分大方的說道,反正這是個虛假的世界,沒有地方去的陳誠去哪裏都一樣。而就在陳誠不知道自己這星期去哪裏的時候正好看見了這個女孩。
“這怎麽可以...。”女孩退後了兩步,周圍的學生也都看着陳誠,有嬉笑的也有人拍照的,更有大膽的女生直接開始撩漢。
“帥哥我也沒錢回去。不如你也送我回去一趟被。”周圍的認識都開始起哄。
“你給我一百一十塊錢就行了,我買張回家的車票。”女孩好像是不放心的後退了幾步,本能的做出了防禦的姿勢。
“就算給你錢買票了,咱倆一塊也沒什麽不妥的,要不這樣我叫警察來。我們記錄上我們的信息,然後一塊走讓警察把咱們送上車,然後交給乘警你看怎麽樣。”
從這裏到l市做火車差不多需要兩天,如果她真的是想回家的話陳誠不介意給她買張卧鋪票并且路上供她吃喝,就當是行善積德了。
“算了我相信你,咱們走吧。”女孩像是下了什麽決定一樣站了起來,在周圍學生的起哄中陳誠帶着女孩走了。
在路上女孩一直跟陳誠說這話,因爲這裏離車站其實不遠,所以女孩就題意走過去,能省則省是她的原話。陳誠到是無所謂。
因爲對這裏的不熟悉,所以一直都是女孩帶路,但是陳誠卻記得去火車站的大緻路線,而女孩也并沒有偏離很多,隻是走的都是小巷子。
“你很有錢嗎?”女孩低着頭,就和一開始一樣的害羞。
“錢我到是沒有多少,隻是順路咱們一塊走多一個人對我來說負擔不大。”錢這種東西在他們走的時候眼鏡蛇一人給了十萬說是零花錢,而這零花錢現在就放在了陳誠背的那個破包裏。
“但是我很缺錢!”女孩的聲音突然變得陰冷了起來,而兩人這時候正好走進了一條巷子裏,這巷子挺深的。而現在陳誠正好走在巷子的正中央,從巷子兩邊各走出了兩人。
陳誠有些無奈,自己竟然被套路了,說不定還會被打劫。想想還真是挺激動的,畢竟不是誰都有機會被打劫的。
“你把所有的錢給我,我們就放過你。”女孩這時也從兜裏掏出了一把水果刀,原本清純害羞的臉現在已經變成了興奮,畢竟聽陳誠的話他身上至少帶了一千多塊錢吧。
“小子不想受傷就快點把錢給老子。”四個人都用十分兇狠的表情看着陳誠。
“你們這是在搶劫我嗎?”陳誠朝着五個人問道,五人從陳誠的眼中沒有看到害怕反而透着激動。
“你是不是傻子。”這是一個男人已經忍不住了。朝着陳誠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扇過來,俗話說打人不打臉,陳誠當時就把他的手給捏碎了。
沒有什麽電光火石的碰撞,陳誠也沒有用很快的速度,就是正好接着他的手然後捏碎,看着就像是捏碎了一塊豆腐般輕松。
當聽到那骨頭破碎的聲音後,他們才知道踢到鐵闆了,幾人瞬間站開從兜裏掏出了小刀。
“你小子最好給我老實一點,我這一手飛刀可是玩的不錯,就算你小子在快也不可能快過我的飛刀的。”一名躲得最遠的劫匪朝着陳誠說道。
而那女孩卻好像比較虎,他們都走了她卻沒有任何反應,陳誠拍了拍她的肩膀說道:“哎,你确定不離遠一點嗎?萬一手上就不好了。”
女生好像突然回過神來,但是她沒有驚慌沒有害怕,而是瞬間拿着小刀刺向了陳誠,在女孩動的時候剩下的三個男人也陳誠沖了過來。
四個人的圍攻看起來應該是練了很多次,陳誠雖然可以破解但是他卻不想硬碰,畢竟是人生中值得紀念的第一次被打劫。
幾位劫匪隻見陳誠的身子以一種十分奇怪的姿勢朝着一邊移動,而這個地方正好是幾人露出的空隙,幾人也怕傷到自己人就放緩了動作,這就讓陳誠的脫逃更加容易。
逃出之後陳誠朝着巷子外面走去,畢竟他過一個星期要執行的任務十分重要,所以他并不想暴露太多。
而出了巷子之後陳誠很幸運看見了一名警察,他立馬朝着警察呼救,而劫匪們卻以爲陳誠在虎他們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
這大街上的人雖然不多,但是零零散散的人還是有那麽十幾二十個,在聽到有人呼救後立馬四散開去,而劫匪們卻不依不饒。
不過他們也不是沒腦子都将刀收了起來,準備把陳誠擒住反正他們的車也在一邊,到時候帶走了不想怎麽收拾陳誠就怎麽收拾陳誠,誰讓他捏碎了自己兄弟的手。
他們怎麽也沒想到,在他們出來的時候警察也到了,慌亂之間隻見他們其中一個人拿起闆磚對着那警察就是一磚頭,陳誠也沒想到這劫匪竟然這麽虎,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那名警察應聲倒地。
幾人見傷到了警察就立馬跑開了,而陳誠也并沒有去追他們,而是扶起了地上的那麽年輕警察。
那一闆磚其實并沒有砸實所以警察也就是被砸破了點皮,頭上陳誠檢查過之後就簡單的給他包紮了一下,隻是沒想到那年輕警察竟然突然間哭了起來。
“我今天第一次上班就遭這罪,我真是最倒黴的警察了!”說完之後更像是負氣一般的掏出手機打通了一個電話。
“爸爸我被人砸破了腦袋,我不管我再也不想當警察了。”
陳誠當時真的是懵逼了,一臉無奈的看着哭泣的警察,其實他看起來最多比陳誠大幾歲。
陳誠站在那裏也有些尴尬,就試探性的問道:“這個警察哥哥,需不需要我帶你回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