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的訓練讓新兵們累得直接昏睡了整整一個白天,在晚上才陸陸續續的醒來,如果不是腹中饑餓就算到了晚上他們也不會想要起床。
而陳誠的回複卻比他們都要快,多做了一倍多的訓練,可是第二天他卻跟個沒事人一樣,這不僅僅是因爲教官們的悉心照料更主要的還是因爲他的體質,雖然被瘋魔樂園無限消弱,可是他的恢複了依舊遠超常人,經過一天的訓練他自身的力量甚至達到了翻倍的效果。
這是讓陳誠感到欣慰的,畢竟不論在哪裏實力都是最主要的,現在他也能感受到自己背後的肉翼,雖然從瘋魔樂園這裏得到的東西都消失了,可是身體依舊是自己的身體,而背後的肉翼現在他也可以達到收放自如,樹精給自己的好處現在才逐步展現出來。
今天這個軍營的教官們就像是消失了不見一樣,整個軍營散發着慵懶的氣息,雖然飯菜十分簡單但是大家吃的還是很開心的。
“你們說教官們都去哪了?”一個比較瘦弱的男生朝着剩餘的人問道,昨天他是第一個做完的所以陳誠對他記憶還是比較深刻的。
“不知道,我就是來想學門技術傍身的,不明不白的就被整到了這裏,你們說我們能不能逃跑。”這是個胖子,至少在這群人中他是最胖的,小小的眼睛中冒着精光看着沒人看守的大門。
空洞的大門就像對着這群學生仔說快走吧趁着沒人一樣,他們本就是普通人肯定是經不住誘惑的,但是昨天眼鏡蛇的餘威依舊存在,讓他們做事之前必須考慮清楚後果才行。
但是這個精明的胖子卻好像很懂人心一樣,知道沒有人帶領他們肯定是不會走的,可隻要自己走出第一步跟随着自己的人必定不少,而身爲學生在他們的世界裏認爲法不制衆,所以胖子做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胖子走路的速度并不快,他給足了後面人思考的機會,基本上屬于三步一停。可是後面的學生們卻經不住誘惑,就算一開始坐在那裏的人,現在也都占了起來,二十個人有七八個甚至都跟着胖子走了出去。
而剩下的人卻看向了陳誠。陳誠給他們的感覺就是深不可測如同世外高人一般,吃着這難吃的饅頭青菜稀飯也不抱怨一句。
看到後面這七八個人後胖子的膽子就打了起來,這已經超過了三分之一了,所以就算是教官們突然回來或者則麽樣他們都不會受到多重的懲罰。
直到這群人走到大門門口依舊沒有什麽事情發生,胖子有些開心的朝着身後喊道:“真的沒事我們快走。從此以後再也不僅藍翔的大門了!”
在陳誠周圍的幾人終于動搖了,他們一步一步的朝外走去,這拉鋸戰整整持續了十分鍾,隻有一百米的路程十分鍾真的很久了,而當雙方陣營基本确認之後變動終于發生了。
就當最前面的胖子笑着踏出訓練場的門之後,一聲嘹亮的槍聲響起,這槍聲就如同火鳳凰一般嘹亮,而胖子也在這一槍下徹底死亡,腦漿濺在後面的人身上,在胖子周圍的人更是直接吓得屎尿橫流瞬間癱倒在地上。
轟隆隆的聲響從四面八方響了起來。而這聲音大家或許并不熟悉,那鐵鏈劃在地上的聲音十分刺耳難聽,但是發動機的轟鳴聲卻是彰顯着動力十足,幾台挖掘機将訓練場的大門堵死。
幾名教官從挖掘機的駕駛艙上走了出來,而眼鏡蛇教官則晚一步出現在了衆人的面前,但是幾名教官卻并沒有進入訓練場内,而是站在栅欄外面冷眼旁觀的看着衆人。
“舉槍!”唰....
整齊劃一當拿出槍之後他們不再是教官,而是一個個冷酷的軍人,他們将搶對準了衆人的眉心,原本癱坐在地上的瞬間吓得慘白。但是對生的渴望讓他們迅速的尋找掩體。
而在陳誠旁邊的幾個學員因爲離那裏較遠所以躲藏的地方更加安全,可當他們看見陳誠的時候卻呆了,隻見他依舊吃着這難吃的飯菜,而且看樣子快吃完了。
“陳誠快點過來。他們可是真的會殺人的!”在一旁一個帶着眼鏡的男人朝着陳誠喊道,他那一身運動服可以看出應該是比較喜歡運動,他也是陳誠周圍七個學生中爲一個敢提醒陳誠的。
可是陳誠卻沒有領情隻是說道:“你們躲好,盡量不要亂走,要不然被流彈所傷就倒黴了。”
陳誠已經吃完了可是他卻根本沒動,因爲飯菜都在外面所以陳誠旁邊并沒有任何掩體。但是他卻能在十幾杆搶下淡定的坐着。
眼鏡蛇是越來越看好陳誠了,但是他現在的眼神卻是凜冽的,“我說過這裏沒有退出,在訓練結束之前你們隻要有意思退縮就是死!”因爲眼鏡蛇說話的聲音十分大牽動這他臉上那到刀疤,讓他的連如同地獄餓鬼。
“開搶!”
在聽到長官的開槍命令之後所有教員都咽了口吐沫,然後開始了無情的射擊,子彈從衆人身邊穿過沒有找到障礙物的人現在已經呆了,當搶聲想起的時候他們倒了下去,雖然身上沒有血花,但是他們卻徹底崩潰了。
而有了躲避地方的人将頭深深地埋進自己的雙腿之間,雖然身下的味道難聞但是他們除了發抖卻不敢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眼鏡蛇就看着陳誠,而陳誠也轉頭看向了他們,至少眼鏡蛇沒有從陳誠的眼神中看到害怕,而站在眼鏡蛇身旁的幾位教員更是對陳誠豎起了大拇指,這才是他們承認的男人。
可是眼鏡蛇也不服氣,從旁邊一位教員的肩上拿下了他的槍,但是他還是仔細調試了一番:“怎麽樣你的槍準星校準沒有,搶有沒有問題!”旁邊的教員從眼鏡蛇的聲音中聽出了顫音,這說明他這個在死人堆裏和人血的長官也害怕了。
“搶就是我們戰士的命!它時刻準備着!”旁邊的教官高聲朝着眼鏡蛇說道,可是眼鏡蛇依舊再次檢驗了一番,最後終于将搶對準了陳誠。
砰!
這一槍在槍林彈雨中根本不算什麽,但是所有的槍都停止了下來,“剛才是哪個王八蛋開的槍,行不行不行就滾!”
說話這人相當于這個小隊的二把手,剛才那一槍擦着陳誠的頭頂飄過,甚至陳誠頭頂的血都流在了臉上,當二把手知道這搶是眼鏡蛇開的之後立馬萎了,蹲在地上繼續射擊。
“搶保養的不錯,準度也剛剛好,要是剛才那小子稍微動一下,我這非得心疼死。”開槍之前眼鏡蛇十分嚣張的朝着陳誠看去,而陳誠卻一臉的不以爲意,當摸到自己頭頂的血迹之時他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反而将整個正面都對準了眼鏡蛇。
這在眼睛蛇的眼裏不就是挑釁嗎,當即他又将強對準陳誠開了起來,這搶本來就是連發的所以一槍接着一槍。
子彈順着陳誠的身邊劃去,而陳誠雙腿盤坐在凳子上,隻是冷淡的看着這一切,最後陳誠隻是露出了個無奈的表情,然後就閉起了雙眼。
比着更可怕的情況陳誠都見過,這種槍擊明顯不能引起他的注意,而且他可像這些學生娃子一樣,他當然可以看出這是對他們的一場考驗,所以隻要不動他們就不會有事,可是如果有人敢亂跑那麽十分有可能被無辜的流彈射傷。
最後陳誠也隻想說一句,這個眼鏡蛇教官是不是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