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飛這家夥果然又忘了結盟這件事了,所以才沒人願意和他結盟。”
可是小飛卻充耳不聞,朝着陳誠沖來,招式大開大合看起來毫無招式。
陳誠可不管到底小飛爲什麽會來找自己,在這種環境裏看了半天早就把他憋壞了,現在有了對手當然要沖上去就是幹啊!
陳誠也走了上去,在兩人還有一米左右距離的時候,小飛突然身子一低,這讓身高本來就比他高一點的陳誠有些難受必須要彎着腰才能和他對峙。
小飛的拳直來直去,并沒有過多的花招,可就算如此因爲姿勢十分不舒服所以陳誠一直沒有還手的餘地,隻能被動挨打,一招一式的還擊着迎合着。
沒辦法陳誠穿着這件訓練服可不能想小飛一樣蹦來跳去移動自如,陳誠隻能固守在一片區域,然後等待着小飛的進攻。
小飛的攻擊毫無章法無法預知,就如同野獸一般,和平時憨厚的他不同,現在他就如同猛虎一般,發揮着自己的戰鬥本能,不用思考不需要考慮的打出一拳又一拳。
這樣固然是好的,可以讓他的拳更加迅猛力度更加強勁,可是在适應了一會之後陳誠就完全可以遊刃有餘的還擊,一開始小飛彎着腰壓低的攻勢,被陳誠漸漸的拉升提高,終于到了一個陳誠喜歡的高度。
陳誠雙手抓住了小飛攻擊過來的雙手,見雙手被固定小飛竟然不忙着掙脫,反而用用朝着陳誠的頭砸去,這種姿勢下陳誠就算躲閃也一定會被砸中肩頭,但是如果不躲閃很可能會被瘋狂的小飛砸暈或者砸死。
這真的隻是一場正常的比試嗎?這種感覺和拼命有什麽不同,陳誠也皺了下眉頭,他雖然不明白爲什麽,但是你既然對我表現出了殺意,那麽我就不能慫。
心一狠陳誠頭一偏讓小飛的頭砸到了自己的肩膀,但是同時他的頭也砸到了小飛的肩膀,兩人的肩頭都發出了一聲悶響,應該是骨頭碎了。
左肩的疼痛并沒有止住陳誠的攻勢,早已知道會這樣的他瞬間用自己的右手朝着小飛胸口處攻去,這一下直接把小飛打退了三步,小飛吐了一口鮮血。
随後小飛朝着陳誠豎起了一個大拇指,随後就癱倒在地上了,看的出小飛的表揚是有心而發,這種感覺很奇怪,但小飛的倒下并沒有讓陳誠感覺開心。
就好像一個可以讓自己的放手一搏的對手,有一天你突然赢了他,雖然開心但是卻更希望下次對戰,這筆普通的友情更加堅固。
随後那兩個和小飛一起的人也倒下了一人,随後另一個人開心的笑了,“十七比十九,老子還差兩場一雪前恥了。”
可是正在笑的時候那人就被前面的人一拳幹倒,而在陳誠不明所以的時候也被一個拳頭幹到在地,正可謂是一秒鍾都不能放松。
在一陣綠色光芒的照耀下,很快陳誠就恢複到了巅峰狀态,而站在陳誠旁邊的小飛更是十分興奮的對着陳誠說道:“下回我們接着打,你果然很厲害,現在你最多是二級人類,卻能在這種負重的狀态下把我打倒。”
看着小飛臉上的笑容,陳誠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但是兩人的關系反而更近了一些,而秦羽墨這時也把幾個重傷的人救治完畢站在了講台上。
“大家最近隔壁班的有點跳,最跳的還是他們的班主任,就那個猥瑣的老女人,每天嘲諷我說我穿的不像是一個老師該有的模樣,我這就郁悶了,我穿什麽他也管,所以這回期末考核你們的逮着他們班的人就給我揍。”
秦羽墨其實穿着一直都很得體,并沒有過于暴露和顔色鮮豔,由此就可以看出隔壁班的應該是故意找事。
“記得這學期中段的時候,你們和隔壁班來了個友誼賽,然後被打成了豬頭,這回期末賽的時候你們都知道該怎麽辦把。”
一群人嬉笑着說道:“注意分寸不打死人!”
“對明白就好,要知道你們可是我手下的人,咱們打就打個半殘打死了他們多吃虧,所以這回下手都給我注意點,好了今天訓練的是水下戰鬥,自己找對手中午我在過來你們自己散了吧。”
“對了小飛陳誠留下來。”
一群人都散去之後,秦羽墨一臉嚴肅的看着兩人說道:“昨天你們是不是把一個人的手給卸了,順便還把人家的蛋蛋給整爆了?”
這不說陳誠都忘了,昨天光顧着想自己的事情了,都忘了昨天不小心幹倒了一夥小混混。
“對。”本就是事實兩人也不想多做解釋。
“哎呦你們還有禮了,你們知不知道就因爲你們最近表現太過突出,搞得我現在想找人打你們都招不來人,以前随便一兩句嘲諷就可以了,現在不僅難騙而且厲害的角色都被你們打過來一遍,你們自己說吧怎麽辦。”
搞了半天秦羽墨是爲這事情生氣啊。
“算了你們跟着我走吧,那幾個歐西裏斯紅的人就隻記住了你們兩個人的面貌,用學校的教務系統找到了你們,他們幾個小兔崽子還是教導處主任的人,所以今天估計有你們受的了。”
秦羽墨說完之後就帶着陳誠和小飛朝外走去,小飛邊走邊活動身體,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臉上充滿了興奮。
“哎陳誠你說今天我們是打多少個人呢?是一個班還是他們身後的高階人類?”小飛朝着陳誠問道。
“這我怎麽知道,我可是第一次被帶到教務處。”上一世陳誠就是那種扔人堆裏也找不出來的平常人,不好不壞當然沒進過教務處,這還是兩輩子頭一次進教務處,還是在開學第二天。
進入教務處之後那個染着五花八門頭發的男生坐着輪椅一臉蛋疼的坐在一邊,雖然現在醫療科技足夠發達,但是蛋碎也算是個大事情,昨天做了保全手術,今天他就等不及要報仇了。
“羅主任,你要找的人我給你帶來了。”秦羽墨帶着陳誠小飛兩人走到了羅主任的辦公室,然後她就熟門熟路的自己去沏茶倒水然後坐在一邊。
羅主任也很無語,每天投訴她們班的人多到數不清,所以對于自己的辦公室秦羽墨比她自己的辦公室還要熟悉。
本來坐在一邊的那個雜毛雞看着陳誠兩人之後說道:“叔叔就是他們,就是他們昨天打的我,還卸了我一個胳膊還有...”說完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自己的裆部。
羅主任也很無語,這孩子也是被家裏慣得,在外人面前竟然直接稱呼自己爲叔叔,一點都不知道人情事理。
可是秦羽墨卻絲毫不在意的說道:“你被他們這兩個廢物給打了,還好意思找大人幫忙,這樣我讓他倆不還手你打他們一頓事情算結束怎麽樣。”
面對秦羽墨這種大美女,對是這個十三四歲正在思春的小孩子最有誘惑力的,被美女這麽一說他還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現在怎麽打他們,我這傷還沒好全呢?”頭發染得五顔六色的小男孩說道。
“傷?你家小孩子還真是個慫蛋。”秦羽墨挑釁的看着羅主任然後走到了陳誠和小飛面前。
在零點零幾秒的時間裏陳誠和小飛的一隻手和一隻腳就被踢斷,那骨折聲就算是在一邊的羅主任也聽見了。
“他們兩個現在的傷夠重了吧!”秦羽墨看着羅主任,而羅主任有點不明所以。
“陳誠小飛給你們個機會,把這個慫蛋給我幹掉,你們現在都是受傷的狀态,而且你們剛受傷傷勢也明顯比他重,所以羅主任我這不算是欺負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