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玉溪的表情一直在陳誠腦中像是放照片一樣,一張一張的來回放映這,那種表情陳誠知道,會使自己變的強大,但是在仇恨之心的牽引下終将會陷入萬劫不複。
回去之後陳誠給所有人一一道謝,随後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裏,每天除了吃飯就是拿着墨血在哪裏站着。
墨血是一件很神奇的武器,他并不是魂具,因爲現在最強大的魂器都在各大家族的老一輩手中,他可以稱之爲第三類武器,除了魂器殖裝之外的人類第三大利器,帝具,誰也不知道帝具是怎麽來的。
他的劍身是白色的,如同骨頭一樣,前兩任的墨血使用者都是馬家子孫,當然墨血選定馬家也隻是它自己的意願,誰也無法掠奪或者強迫,整個聚集地有着多達四十八把記載中的帝具。
現在就算隻是拿着墨血那種強大的反抗力都十分消耗陳誠的精神力和體力,不知道爲什麽墨血好像特别不喜歡陳誠,可是既然不喜歡陳誠爲什麽會幫助陳誠強化身體,如果得到帝具認同的話帝具會幫助主人強化身體,洗掉身體中的雜質使其體質得到提升。
看着陳誠毫無進展馬成遠曾經嘗試過和墨血談談,可是墨血卻并未理睬,而馬成遠又不曾擁有過墨血所以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控制墨血。
多次在旁邊見識過墨血和主人融合的場景,可是不知道爲什麽這次陳誠就是融合不成,按理說他比自己死去的兒子和孫女都要更爲聰明和強大。
今天依舊是一樣,陳誠拿着墨血,而墨血依舊在反抗,這讓陳誠皺了皺眉頭在心裏想到,不過隻是把武器卻還這麽嚣張!
呵..呵...
笑聲拖得很長,但是其中的狂傲之氣散露無疑,随後陳誠的眼睛變的血紅,周圍原本清爽的空氣中出現了厚重的血腥味。
在這時陳誠雖然不能動,但是卻以第三視角看了一樣東西,這裏空中懸挂着一把劍,陳誠隻能看見持劍之人那寬闊的臂膀雄壯的身體和手中那麽骨白色的劍。
中間經過的一切陳誠都無法看清,隻能看見墨血從白色變爲了黑色,最後變成了黑紅色,而那男人在這時候轉過身來。
這人已經變得殘忍無道,雙眼冒着紅光,如同野獸一般的注視着陳誠,也正是在這時候空間好像得到了轉變,陳誠和那人同時轉換到了一個白色的空間,無天無地沒有日月星辰他們就像是懸浮在空中,可是腳上踩到地的質感卻也真實。
“他隻是我衆多持有者中最差勁的一位,竟然被我那強大的力量所征服,也算是我看走眼了所以打到他讓我看看你有多強。”雖然說話的是那個男人,但是陳誠卻知道這一切都是墨血的意思。
那男人在這時候也從呆立變得狂暴,朝着陳誠沖來,雖然看着陳誠比這位男人的身材小了一圈,可是陳誠卻并沒有動,甚至有點看不起他。
“這種人竟然你都能看上,難道說是我高看你了?”一把武器竟然敢這麽嚣張,陳誠當然是不服氣,這種隻會用蠻力的大老粗陳誠可并不會看在眼裏。
一面鏡子出現在了男人的面前,同時陳誠的身影消失,而男人從鏡子中看到了自己的身影。
“你太小看我的持有者了,這種級别的幻術有用嗎?”
那人手持墨血朝着前方砍去,雖然在這男人的眼中這鏡子近在眼前,可是它卻是在十米開外的地方。
“第一劍·銳,第二劍·破。”男人低沉的聲音從口中傳出,這已經不再是墨血的聲音了,這時男人才是主導。
原本在十米外的鏡子竟然不攻自破碎成了一片片碎片,可是陳誠又豈會以爲這一招可以結束戰鬥,在他破開這幻術之後,男人發現在四周已經出現了許多散落的匕首。
這匕首上纏着的線哪怕是正常人都能看見,錯綜複雜的交叉在了一起,而在這中間的就是男人自己。
“高熱火線配合上高強度的線,我不知道你怎麽破解,就算實力比我高的人也不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内破解的了。”陳誠并不想殺了這個男人,因爲他認爲殺掉一頭大猩猩并不能證明什麽。
“怎麽樣這難道就是你對我的考核嗎?”
“第三劍·定。”
也就在這男人說出第一個字的時候,陳誠就發動了高熱火線,如同熔岩一般的高溫可是連持有魂具的主人都無法承受。
但是在他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在他周圍半米内的一切都停止了活動,就連那已經燃燒了的線也一樣,男人并不在意被燒出骨頭的肩膀一劍斬斷了周圍陳誠的線。
在這時候他周圍就好像有一個領域一般,在這個領域中時間停止了流動。
“第四劍·影。”
陳誠确定自己是全神貫注的看着那人,就算是半米内的線消失了,在那外面還有陳誠設置的另一道防線,可是這男人卻出現在了自己的背後,一劍刺穿了自己的心髒。
當陳誠再次清醒的時候已經躺在了地上,周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任何變化,時間隻是從十點四十變成了十點四十一。
當陳誠做起來之後墨血矗立在自己面前,雖然馬成遠一直說這把劍厲害,可是自己一直不知道他到底厲害在哪裏,雖然一直在嘗試接觸他,但是卻沒有認可他的強大。
再次拿上劍之後反抗之力少了許多,畢竟陳誠從靈魂深處已經認可了這把劍的強大。
陳誠既然知道了這東西的強大之後才明白爲什麽他會如此驕傲,隻是因爲下意識的不認同他,就讓他起到如此劇烈的反抗。
将墨血收入劍鞘之後放入了玉佩中,現在他就像是一個小孩一樣,正在鬧着脾氣自己就算想和他交流也會等到他冷靜下來之後。
中午飯很快就好了,今天因爲和墨血一站之後,陳誠的心情還是十分不錯的,所以下樓的時候表情還是比較輕松的,這并不是因爲陳誠喜歡把這些東西放在臉上,而是因爲現在可以足夠放松,放松的時候開心表現出來更加有益身心。
“陳誠怎麽和墨血已經融合好了?”馬成遠朝着陳誠問道。
“雖然還沒有,但是也算是完成了吧,感覺他雖然強大但是脾氣也不小。”陳誠吃着飯和老人聊着。
“爺爺你聽見沒,他說可以了,怎麽樣明天讓我帶他去上學吧,團隊賽下個月就要展開了,這可是檢驗教師是否足夠升級的關鍵比賽,陳誠在不去磨合一番真的我就沒法升到中級教師了。”
聽到陳誠和墨血的融合差不多了之後,最高興的竟然是秦羽墨,看着她如意小孩的笑容陳誠也是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對于一個二十五歲的正常女性來說,怎麽可能每天都是一副十二三歲的模樣。
“其實我也正打算讓陳誠去修煉一番的,但是你們學院的訓練室更加适合低等級的人,所以就讓他跟着你去吧。”馬成遠也感覺陳誠太弱,根本不可能經受的了自己的折磨。
“yes!爺爺最好了,來麽麽哒一個。”說着秦羽墨就像是一個女流氓一樣靠近馬成遠,可是在就要觸碰到馬城遠的時候卻像是被一面牆阻擋了一樣不再前進一分。
“你也老大不小了,成天這樣成何體統。”馬成遠雖然這麽說但是卻一臉寵愛的看着秦羽墨。
“沒事在爺爺面前,我就是個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