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去哪?”蕭蕭問道。
陳誠回頭對着空無一人的街道說道,出來吧我知道你跟着呢?
蕭蕭本身就是貓妖強化,對周圍的事物都有着極強的感應,她都沒有發現什麽,可是看着陳誠的臉卻不像是開玩笑。
“好吧你既然不出來,那麽就看你能在跟我多久,大不了我現在就回宗門,你總不可能一直跟着吧。”
就在陳誠說完這句話之後,雪如意從一棟民房的拐角處出現,如此強大的感知,但是陳誠的血脈應該不是探知類的啊?
“看來你果然是隐藏世家的人,就算我這種一流高手,把身體機能維持在最低也依舊被你發現了。”雪如意落寞的走了出來,從小就遠超同齡人的實力,給她的除了成熟還有驕傲,可是這一切在陳誠面前一點用都沒有。
陳誠也隻是淺笑并沒有說話,“走吧,先去找鄒若明他們吧,有雪如意這個本地人跟着,雖然說話會不方便,但是對于這裏的傳說和隐秘她可知道的不少。”
雪如意除了本身是天才之外,所屬宗門更是江湖上的一流門派,有很多事情雪如意在回很好辦事。
三人的行進速度很快,不一會就到達了和鄒若明幾人約定的彙集地點,五人早就焦急的等待陳誠,而看到雪如意後鄒若明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兩人。
在陳誠來了之後鄒若明把他拉到一邊,而蕭蕭正爲幾人介紹雪如意。
“怎麽回事,她在我們辦事豈不是會束手束腳。”鄒若明在副本中是能不和副本中的人接觸就不接觸,所以也十分反感這種不想後果就帶着副本裏的人過來的陳誠。
“既然是調查,而且沒有位置的限制,也就是說我們的工作量很大,到底是這一個村或者說這一座山,還有可能是方圓百裏,如果我們毫無頭緒的話,這一切會非常浪費時間。”
這邊陳誠在跟鄒若明解釋,蕭蕭也已經對其他人解釋完畢了,一行八人終于再次彙聚。
“雪如意我們就是爲了調查葫蘆的事情才來這裏的,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麽建議,比如我們應該從哪裏調查起?”陳誠和雪如意最熟,交流的事情自然是落在了陳誠手裏。
雪如意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怎麽會有人專門爲了調查一個江湖傳說來這裏,她可不是天真的女孩,江湖險惡她有怎麽會不知道,所以當陳誠問她的時候她是迷茫的。
“這個傳說就是從這個村裏蔓延出去的,相傳百年前一個江湖術士走到了陸家村,并在這陸頂峰上種下一顆葫蘆,而術士在走之前隻說了一句話:這顆葫蘆可保你們百年,随後就要看你們的造化了。”
“當時也沒有人把這個江湖術士的話當做一回事,反而在江湖術士走後,村裏的環境逐漸變好,而且每家院内葫蘆不種自有,每當葫蘆收獲的季節總會有很多人前來購買。”
“這就帶動了大家種植葫蘆的欲望,逐漸周圍幾個村也都跟着陸家村一塊種起了葫蘆,但是就在十幾年前葫蘆在不是成熟的季節,一夜成熟也就是那一夜之後,陸家嘴百餘口人全部命喪黃泉,他們就像是被吸幹了精氣一樣,變成了一具具幹屍,從那之後這一片在也沒人種植過葫蘆。”
關于這些都是江湖傳聞,到沒有什麽不能說的,但其他人聽了可就糾結了,這十分有可能是個鬼怪任務,但也很可能和探索幕後真想并沒有關系,“我不去,要去你們去。”在鄒若明的帶領下又有幾人也宣告不去。
陳誠也都看在眼裏,但是他到覺得這很可能就是關鍵,最後大家終于決定分爲兩組,一組去山頂探索那顆江湖術士留下的葫蘆,而剩下一組則繼續在村裏或者周邊幾個廢棄的村裏探索。
而決定上去的就是陳誠、蕭蕭、焦可可、馮迪,焦可可作爲道士血統強化自然不怕鬼怪,而馮迪更是佛之血統強化所有鬼怪的克星。
雪如意真沒想到竟然有人會吧那個傳說當做真的,再說了藏劍山莊的衆人已經把上山的大路堵死,并且嚴禁所有人上山,想要上去就必須選擇小路,而這小路則都是斜坡上去十分費力,誰也不知道上去或者去的路上有沒有人在看守,那裏畢竟是當時最強劍者和刀客的對決之處,藏劍山莊不可能不用心保護。
爲了繞開藏劍山莊的眼線,衆人決定繞遠路,從山的另一端上到陸頂峰之上,而這一走當到了陸頂峰背面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山間的鳥獸魚蟲好像都休息了一般,整個世界就好像隻有這幾人一樣。
衆人走在這樹叢中本身就有點提心吊膽的,幾個女生早已手牽着手就連雪如意也一樣,當陳誠看到雪如意這幅摸樣之後,調笑的說道:“怎麽作爲一個一流高手,走個夜路就怕了?”
“一流高手怎麽了,從小我就在琉璃樓中生活,什麽時候走過這種小路,再說了就算一流高手也有害怕的東西吧。”說道最後雪如意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個字就跟喃喃自語一般。
但是也正是因爲陳誠的調笑,讓雪如意少了幾分懼意,幾人的行進速度更是快了許多。
而在這山間的小路上竟然傳來了陣陣唢呐的生意,沒過一會兒在衆人的面前就出現了一隊赢親的隊伍,一身紅色的喜慶禮袍擡着一紅色花轎遠遠的從前方走來。
這讓五人心裏一緊,而焦可可則說道:“無需在意,隻要你精神夠堅定這種孤魂野鬼傷不到你們的。”
焦可可說完之後給衆人眼睛上撒上了一點點牛眼淚,那原本喜氣洋洋的迎親隊伍,現在隻是幾個紙人擡着一個紙質的轎子。
本來離得就不遠,現在已經逐漸接近了衆人,唢呐的聲音從一開始的喜慶到現在漸漸變得有些刺耳,而且逐漸讓人心慌意亂。
“别慌,如果被這唢呐聲亂了心神,就會被這轎子擡走,以後永世不得離開。”焦可可提醒着大家。
當轎子過來之後,陳誠感覺那幾個擡轎子和吹唢呐的紙人好像一直在看着自己,好像有着一股吸引力讓他看向他們,這種感覺并沒有因爲他們的離去而變得清淡,反而随着時間的增加,陳誠不得不閉上眼睛放空腦子,否則那種想要追過去的意念就變得越來越強。
終于當那種感覺逐漸變小之後,陳誠睜開了眼睛,可是他的周圍的夥伴們已經消失不見了而且他也早就不在剛才的地方,隻是在地上用血寫了幾個字:山頂集合切勿慌亂。
看來這應該是焦可可爲大家留下的信息,她也知道就算大家不被轎子帶走也很可能會跟随一段時間,所以才留下了這一句話,而且這字會跟随者人移動,當陳誠走了一個小時左右後字迹才消失。
可在這荒山野嶺他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大聲喊叫則是最不明智的選擇,畢竟就算是山後藏劍山莊也很可能藏有眼線,可是就算是走陳誠也走了一頭汗,走了一個小時可是裏山頂還是有一定距離。
在越接近山頂之處的時候大家就必須更加小心,山頂因爲是個平台所以很難躲藏,大家都小心翼翼的向上移動,在自己觀察和等待之後,陳誠才邁向了山頂,而就當自己沒走兩步的時候,地面看起來好好的,可是突然之間陳誠就向下墜落了,好不講道理的方法陳誠就這麽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