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擂台上之後,郭德從自己的身後拔出了自己的劍,這劍比正常的劍要短一點,而從他拔劍和揮劍的時候速度都不會很快,可以看出這劍雖短但是卻很重。
而這不算完,在熊五郎的背後悄然出現了十七把劍,這就是藏劍山莊的藏劍數,你永遠隻能看見一把劍,剩下的劍會在你想不到的任何地點出現。
“别看着郭德年輕,竟然能獨自一人操縱十七把劍,真是一個難得的天才。”
周圍二流以下的人可能看不出什麽情況,但隻要在觀察仔細一點就可以看出,這十七把由真氣凝結的劍不是出自一人之手,這個郭德最多凝劍四把,可是藏劍山莊要的就是這些不懂的人去散播他們看見的“事實”。
“看你們這群人最累了,打個架還磨磨唧唧的,吃俺老熊一掌。”熊五郎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看着郭德把劍之後半天不動,自己就主動攻擊了上去。
真可謂是一步地動山搖,真不知道這熊五郎的盔甲到底多重,走起路來跟大象一樣。
可盔甲重并不代表他移動慢,相反三步左右就跨越了六米的間隔,出現在了熊五郎的面前。
那一掌配合着土黃色的真氣,壓迫力就算在一邊看的人也感受的到。
而郭德知道現在不能慌,雙手持反劍把劍尖對準地面,在熊五郎第一步的時候就高高跳起,而當熊五郎到的時候,劍尖直指熊五郎的手掌。
滿身盔甲的熊五郎手臂上當然着重保護了,所以并不畏懼那一劍,反而和郭德硬拼了起來,可是沒想到郭德的這一劍如此沉重,竟然阻止了熊五郎的攻勢。
可緊緊是阻止了一下,在那爆發力退卻之後,熊五郎的氣力可并未衰竭,但郭德的藏劍也發揮了作用。
十七把劍從後面直擊熊五郎的關節處,每一劍的威力都不容小視,就算是一身盔甲的熊五郎也被打的腳步闌珊。
可熊五郎别看沒腦子玩什麽心機,但是論戰鬥意識可一點不比一流高手差,順着藏劍的威勢熊五郎向前撲去,這七尺高的男兒身形又如此巨大,但是在借力打力的情況下,竟然飛了起來,這一下如果壓到郭德,這郭德不死也殘。
這郭封可不能讓自己門派的小輩受如此重傷,和三位長老一塊沖到了郭德面前,四位老人都是今次于郭義的劍客,雖然這次救人不能用劍,但四人聯合一掌可算是止住了熊五郎的下落的威勢。
而後面在周圍控制藏劍的幾位弟子可不懂,見到這熊五郎竟然差點重傷自己的師兄,立馬操縱着十四把藏劍從身後攻去。
電光火石間台上多出了三人,一人白衣飄飄,白色紗巾擋住了其中的五把劍,而另一位則是一身黑衣的勁裝男子,唇紅齒白天庭飽滿一副白面小生之相,随手一揮五把藏劍随風散去,而最後則是陳誠一把文扇輕放于前身,動都沒動最後四把藏劍就消失無蹤。
雖然這三人每一個都可以阻止所有的藏劍,但是看到除了自己還有他人就收斂了許多,三人也算是配合的天衣無縫,在一瞬間十四把藏劍同時被擊碎。
而控制着十四把劍的幾位小輩真氣劍被損,當時就血撒擂台。
“多謝幾位俠士相助,我莊小輩不懂事,老朽再次謝罪。”說完之後遞給了熊五郎一顆丹藥,“這是本莊的獨門秘藥服下之後隻需調養一刻鍾便可修複内傷,熊大俠多有得罪。”
在第一時間郭封就做出了最正确的選擇,直接道歉并沒有因爲熊五郎腦子不好使而多說甚麽。
“看見了嗎?上面那白衣女子,乃是琉璃樓的雪如意,沒想到她竟然已經這麽厲害了。”說話的是個老者,從話語中好像很了解雪如意一樣。
“這算什麽,你看到剛才龍天翔的身法和如何出手了嘛,作爲龍晟樓的首席弟子,龍天翔以十八歲入圍江湖二流高手,從那之後已經過去五年,現在應該已經在一流高手之列了。”
“最後那個白衣男子是誰,好像沒什麽名氣。”
對于龍天翔和雪如意周圍的人都十分熟悉,可是對于這一身書生氣息的男子卻不怎麽熟悉。
三人也并未在上面多做停留,當熊五郎沒事之後就先行離去了。
“幾位俠士出手相助,我老熊謹記在心。”可熊五郎剛說完這句話,一口血就順着他嘴邊留了下來,如果不是他及時住嘴,這口血就是噴湧而出了。
現在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到了陳誠身上,在陳誠後面的鄒若明小聲說道:“小子,就你愛出風頭,現在好了吧,所有人都把目光放到我們身上,一會兒要是有任務了,我看你怎麽辦。”
而陳誠卻笑言相對,十分坦然的說道:“不是我們,隻是我而已。”
“呵!”一陣短促但是止不住的笑聲從他身後的五人嘴巴裏傳出,而這讓鄒若明感到臉上無光,但他現在也不好發作,隻能耍狠的說道:“小子你給我等着。”
說完之後他知道自己雖然能敵得過這劍陣,但是卻沒法發揮實力,在這裏看着不如就此離去。
随後一場場驚豔才絕的對決,讓人忘記了那個剛才和兩大天才一塊出風頭的男子,而最後剩下的人不多,所以陳誠現在也必須要上了。
“在下陳誠,前來領教,藏劍劍陣。”雙手作揖文扇在手,一副書生摸樣的陳誠現在卻站在了擂台之上。
當然在看到郭封之後,陳誠還是禮節性的給郭封施了一禮,而郭封更是笑臉相對,繞有興緻的說道:“小侄在你上來之時可說過自己乃無門無派,不知可否有心來我藏劍山莊。”
面對郭封的招攬陳誠并未拒絕,但是也沒有同意,隻是說道:“現在乃是比武之時,我不忍多占用大家的時間,我随心往自由,可是前輩相邀,自當前去拜會。”
“好!好!好!比武之後鳳陽樓一叙。”郭封三個好字表示了對陳誠的肯定,但是懂行的人自然可以看出,陳誠不管是從身法内功乃至體型來看,都如同薄弱的書生,真不知道他怎麽驅散的那四把藏劍。
依舊是一人當做陣眼,十四人輔助,陳誠站在十五人的包圍之中絲毫沒有膽怯之意,依舊風度翩翩看不透深淺。
和陳誠對戰這人可不敢小瞧陳誠,當即施展出了藏劍之法,在陳誠的視覺死角之處更是出現了十五吧藏劍,看來這名和陳誠對戰之人決然不如郭德。
那人見陳誠不動,果斷操縱藏劍朝着陳誠後方攻去,可是在理陳誠身子還有一寸之處就再也前進不了一分,這讓對方十分驚訝,陳誠可是連動都沒動。
而就這麽認輸怎麽可能,當即提劍沖上,可依舊在陳誠身前不得在前進一分,一陣紅光閃過,真氣劍淨損,而和陳誠對戰那一人手中鐵劍更是化爲鐵水。
這讓視覺疲勞的衆人突然來了精神,“這内力真是強的驚人,應該是先天純陽内力把,如若不然真不知道這摸年輕是如何達到如此高度。”
對于周圍的贊美之聲陳誠毫不在意,反而如同一開始般先對對手施禮随後在朝着郭封施禮,并不因爲自己的完勝而自大。
“雪兒你的病有救了!”雪如意身邊的琉璃樓樓主輕聲說道,而雪如意也雙眼緊緊的盯着陳誠,不知道心中想了些什麽。
“誠少俠果然是老夫眼拙,如此高深的内功和如此青年才俊的你,怎麽會沒有門派,是老夫莽撞了,不過還請下午鳳陽樓一叙。”郭封朝着陳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