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思無法說出安慰的話,那些廉價的安慰,都無法撫平雷鳴坤的心情,多爾輕說道“thethirdking(第三國王)奧斯丁的目的,你知道吧?”
雷鳴坤眼神一凝看着身前那不知道身份,長着一身銀色鱗片的人,看來他絕對不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小偷,他到底是誰?疑惑的看着多爾道“你似乎不是一個小偷那麽簡單,你怎麽知道thethirdking(第三國王)奧斯丁的?”
“聽說的。”多爾敷衍道,怎麽也不可能說是美美告訴自己的吧,那相當于把整個藍組落下水,到時候反而給美美他們添了一大堆麻煩。
“聽說的?不可能!除了政府的部隊軍隊知道,其他人都不會知道這個,你到底是誰?thethirdking(第三國王)奧斯丁的目的是什麽意思?你快說清楚!”雷鳴坤焦躁道,他其實早發現了,奧斯丁有問題。
當年要不是奧斯丁那一句,給所有人一個壞的開頭,否則今天的十國王也不會落到這種下場,雷鳴坤甚至調查過,才發現所有人在制定計劃之前,都跟奧斯丁有聯系過!
而且聯系完都去尋找九宮的鑰匙,這絕對不是巧合!而是奧斯丁利用了其他國王!他就是使整個十國王通通面臨殺戮的人!他就是設計這一切的人!
雷鳴坤有着這一個瘋狂的推測,但是結合他這幾年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明白了,他的目的就是九宮!他爲了九宮利用了所有人!雖然他到現在仍舊有些,懷疑這推測的真實性。
但是聽到身前這個怪人的話,跟奧斯丁所有做的過事!一切都連接了起來,奧斯丁他就是爲了九宮,害死了自己的兄弟!親手摧毀了自己的那份榮耀!然後竟然還有臉,繼續挂那國王的頭銜!
一股怒火瞬間沖進了大腦,多少年了,整整多少年了,自己過着這樣的生活,那一絲的愧疚始終無法淡去,那最爲禍首竟然卻絲毫沒有愧疚!多年的兄弟,竟然換的這樣的結果!
恨!滔天的恨意,直接灌入了大腦!怒火直接湧上心頭,雙手被捏的喀嚓咔嚓直響,牙關被咬的滲出鮮血,他怒火不扼的看着多爾,惡狠狠的說道“快說!thethirdking(第三國王)奧斯丁的計劃,到底是什麽!”
怒火,仿佛找到了宣洩口,瞬間就要噴湧而出,多爾感到了一絲危險,現在的雷鳴坤,可不是那麽冷靜了,而且看他的模樣,分明是把自己認定爲奧斯丁的同夥。
憤怒會讓人不可理喻,當然多爾可不是怕了,雷鳴坤,而是現在根本沒有時間跟他耗,在動起手來,可想而知到底要打多久,而且東西也到手了,沒必要在跟他糾纏。
一手舉起那一瓶的雷暴,直接砸在了地上,猛然身體下蹲“暴炸神通!”借助雷暴的力量,在加上自己法則的力量,隻要炸穿一個小洞就好,哪怕是一瞬間,也足夠多爾逃出去了。
“轟!”
一陣爆炸聲,多爾的身影開始潛入坑洞,雷鳴坤可不會讓他跑了,猛然控制的石牢裏的泥土,迅速的向着坑洞填去,但是入不敷出,一百顆雷暴的威力,足可以炸出不小的坑洞,在加上暴怒之王的,爆炸神通,開出一個小洞是足夠的。
多爾可已經打定要跑了,可不會讓他阻止“龍魂.放!”龍爪直接向着雷鳴坤抓去,隻要纏住他一會,一出去離開運氣身法,他根本沒有那麽多時間追自己。
“爆炸神通!”
“轟!”
多爾的身影消失在了坑洞裏,多爾出去的一瞬間,坑洞也愈合了,龍魂也漸漸淡去。
“跑了?該死的!下一次見到,肯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啊啊啊!!!!!”雷鳴坤一聲大吼,整個石牢瞬間再度化爲了普通的泥土,他眉頭緊緊的皺起,他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好好的去會會,以前的兄弟!thethirdking(第三國王)奧斯丁!
多爾悄悄然的躲在一旁,看着雷鳴坤離開,連六瓶的雷暴,都不能把石牢,炸開,更何況是區區一瓶呢,多爾隻不過制造了自己逃脫的假象,讓雷鳴坤親手解除石牢而已。
如果是平時,雷鳴坤肯定會在意,但是現在的他早已經被怒火沖昏頭了,根本沒有去想,多爾看着雷鳴坤消失在盡頭的身影,才松了口氣,那個石牢,簡直就是一個讓人糾結的地方。
被關起來的人,如果沒有比雷鳴坤厲害,肯定是甭想離開了,不過對于那個石牢是什麽,多爾還是有邪不明白,法則難道連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到嗎?
那麽暴怒之王的爆炸法則,是不是應該也更厲害一些,或者更多變?思慮間,把身體的變化解除了,這次真的是撿回了一條小命,之前雷鳴坤根本沒有認真戰鬥,如果認真了,相信也不會隻是皮外傷。
運起《洛奔九宮》身影快速向着藍組方向奔去,現在當務之急必須快點告訴美美,現在都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個小時了,在石牢裏面不見天日,而且現在是大早上的難道是隔天上午嗎?
但是多爾卻認爲這個時間更久一些,狗血什麽亂七八糟的功能都有,就隻有計時功能沒有,真不知道接送者在弄什麽玩意,如果是機器的話,那麽計時功能可是最基本的。
不過對于接送者而言,時間對于他們已經沒有什麽概念了,弄了也隻會徒增無趣,還是沒有任何約束的自由,到現在一次都不知道,他們接送者的真正名字。
每一個位面的接送者似乎都不告訴他人自己的名字,這讓多爾感到很奇怪,而且接送者也隻不過是聽别人命令的,而所謂的更強大的存在什麽。
還是有太多的迷惑,但是多爾卻都能肯定,這些的關系都離不開九宮!
多爾心中莫名湧出一種逃避的欲望,不過很快就消失了,多爾也沒有太在意,他對于九宮可絲毫沒有向往過,有的隻是厭惡,但是厭惡中卻也含有其他。
身影不斷在閃爍,來到那塊空地,可是多爾卻感覺到了不對勁,藍組的大樓,消失了,不是隐形了!而是真真正正的消失了!仿佛藍組的大樓從未建立在這一樣!
整個空地一絲痕迹都沒有,雖然知道美美有着很大的能耐,但是卻也沒想到能短短的幾天,把整個大樓神不知鬼不覺的給搬走了,更奇怪的是美美竟然沒有等自己回來在做,可見緊急。
龍住環視了整個空地,除了那空,還是空,什麽都沒有,甚至幹淨的沒有一點垃圾,他看向那空地旁的下水道井蓋,自己不知道怎麽找到美美跟整個藍組的去處。
那麽還有一個人知道發生了什麽,那就是虐殺!輕身躍下,雖然隻去過一次,但是多爾卻基本上可以大緻的感覺出位置,走了幾步,停下了。
奇怪的感覺,仿佛一個人都沒有,一點氣息都沒感覺到,趕忙快步跑到了拐角處,整個夜總會,什麽都沒有!桌子,椅子,甚至沙發,早已經被搬空了,還有的地方早已經布滿了蜘蛛網。
怎麽回事?一個巨大的疑問出現在了多爾的腦中,雖然距離上一次來到夜總會已經有一段時間的,但是也不至于那麽快全搬走吧?這絕對不是巧合…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見到這幅場景,一切空蕩蕩的,甚至連那一絲痕迹都沒有,灰塵布滿了整個地方,蜘蛛絲更是爬滿了牆角,先不說别的,看這個迹象,都懷疑這裏曾經到底有沒有人來過。
看向一旁的房間,那是美美第一次帶自己來這裏的地方,推開門,果真一切不留痕迹,那個衣櫃已經被搬走了,連門也已經被封死,似乎虐殺,跟美美都在極力的掩飾自己存在過的迹象。
能夠讓美美做到這種程度的,難道?thethirdking(第三國王)奧斯丁的計劃,已經開始了嗎?!
多爾更疑惑了,他根本不知道奧斯丁的目的,而且美美跟虐殺那種消失的方法,都像極了在躲避什麽,藍組的人力,無雙,博妃笑,那都是上位者,光論能力的話,應該不會差到哪裏去。
虐殺雖然隻是一個下位者,但是能夠讓美美那麽以禮相待的,自然也有着他的過人之處,腦中飛快的旋轉,想想到底還有哪些地方,自己所沒找過的,或者哪些人,自己沒有去找過的。
朱昕!就是上一次告訴政府軍後面有國王的人!那個渾身紅衣服,手裏玩着撲克的男人!他肯定知道他們的去向,但是問題是怎麽找到這個男人。
上一次的對話,多爾可是一覽無遺,通通聽了進去,朱昕同樣是一個組織的統領,叫做華麗舞台,現在看來隻能從這方面着手了,他也考慮過其他的。
其實政府軍多少也會知道他們的去向,但是政府軍太危險了,選擇找到朱昕會更明智一些,如果講人脈,多爾可是什麽都沒有,唯一能夠拜托的,就是菜刀鑫,跟菜刀向了,雖然交情不深,但是這種小忙,他們還是很樂意幫的。
而且多爾都這兩兄弟都挺好好感的,直來直往,絲毫不掩藏自己的真實想法,這種性格是多爾最欣賞的,雖然這種性格容易得罪别人,但也比那些做作的來的好。
月滿秋樓,菜刀向的酒樓,依照美美的能力,自保是肯定沒有問題,現在雖然擔心,但越是擔心,就更要冷靜,不過說道吃,多爾可一點不含糊。
這一次的目的找美美也有,吃一頓的想法也有,爬出井蓋,走到大街上,随意的找一個人問問,都知道月滿秋樓在哪裏,看來菜刀向這個酒館的名氣還真不是一般的響亮。
基本上一路的路人,都不停的在議論月滿秋樓,怎麽怎麽樣好,怎麽怎麽樣贊,弄的多爾口水不停的吞咽,可能其他人會對着美女吞咽,但是多爾可絲毫沒有那種興趣,雖然常言道秀色可餐,但是多爾還真沒有試過。
不過也不想去試,自己可是有愛的人了,一些事情還是不要去做的好,免得背負了她們的感情,不能因爲她們現在離開自己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就那樣到處招蜂引蝶。
多爾不喜歡這樣,這是一種背叛,也是一種欺騙,他對她們的愛,更喜歡這樣純純的,或許有些人會說這是做作,但是這種在外人看起來是做作的事情,卻表達了那人的對這份愛情的珍惜。
當然不是說不行,而是說在未确定對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時,不要做出不理智的事,生活中正是有太多這種例子,要嘛就是原本恩愛的男朋友跑了,要嘛就是女朋友騙了自己的錢跑了,這種例子太多,太多了。
利用感情來謀取利益的事情更是數不勝數,如果你或者她不想被那些不好的因素影響,那麽就珍惜自己的感情,理智的看待愛情,并不是說癡纏的不好,但是這些都要看你的對象,看你自己是如何看待。
多爾不允許自己對自己所愛的人有任何背叛,無論是精神的還是肉體的,現在他完全可以收斂自己的行爲,懂得控制自己的男人,才能是好男人,一個男人的能力可不是通過有多少女人來證明的,而是通過那個男人,到底能多麽深情的愛一個女人。
多爾明顯是做不到了,他現在已經有三個所愛的人,他不想在把自己的心分成更多份,到時候每一個女人又能分到多少?深情愛一個女人是做不到了,但是他卻可以深情的愛三個女人。
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人的精力畢竟有限,那些可以一男人愛十幾個女人的,那種就是單純的放屁,完全就是爲了發洩而發洩,那種很顯然不是愛,隻是動物的本能。
走了十幾分鍾才停了下來,身前那巨大的建築,連見過藍組的多爾都不由的震撼了,整個建築不是高,而是寬,大街的盡頭,赫然就是一個龐大的建築,像極了所謂的一條街服務,整個街道通通都是月滿秋樓。
整條街随便進去哪一家都是月滿秋樓,而且各種地方菜都有,這種銷售的方式,多爾還真是沒見過,雖然聽說過,一條街商品,但是那些可都是不同的老闆,不像這樣,一條街都是一個老闆。
宏大,不是一般的宏大,這可跟多爾所想象的差别太大了,多爾原本想象的隻不過是一個大的酒樓,結果竟然是這幅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