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旋轉如風再無保守全身功法旋轉之間迅急凝聚在丹田處,劈啪聲中揮舞的神鞭拉出無數道淩厲的風刃,狂風暴雨般砸向再次高舉着沙斧從四面撲來的沙之戰士,沙人揮舞着利斧左劈右擋幾輪攻擊下來再也抵擋不住這傾注了‘風之靈力’的狂暴攻擊,沙子凝固似硬石的身子在風刃劃過铠甲後土崩瓦解,轟然倒地重新化作沙子溶入腳下的沙漠中。
多爾解決完這幾個沙人再度轉身頭也不回的向着城外奔去,呱呱呱,厭惡的鳴叫聲再次在身後響起,吸食完馬血的怪鳥,鳴叫聲更加的亢奮。嘩嘩嘩,前後左右四面八方又冒出無數個沙堆,緊接着又有幾十個剽悍的沙之戰士從沙堆下飛躍而出,手握沙斧将多爾團團圍在中間。
多爾突然感覺自己陷入了泥潭中有拔不出來的味道,這黃沙下究竟埋藏着多少怪物啊,隻要這怪鳥一鳴叫便冒了出來,想到此處心念急轉難道這群怪鳥是召喚者。回頭看向又重新飛回到牆頭處的那群怪鳥,撇了下鼻子,這群家夥本來就夠讨厭了,不如先滅了他們。沙子化做的彪漢本就沒有生命力或許連頭腦都沒有,召喚者一死好比大腦都沒有了,自然是無頭蒼蠅不知道該幹嘛了。
做了決定,看似毫不在意的扭動着腦袋,其實在觀察着突襲怪鳥的最佳路徑,終于選擇好了途徑身形正要拔地而起,突然城門外又傳來一陣聲響。
哒哒哒,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多爾走進的大門處傳來,一群沙漠騎兵駕馭着戰馬穿過城門徑直向着城中心奔馳而來,最後奔跑到多爾和這群沙之戰士跟前停下了馬蹄。依然是那支沿途追蹤而來沙漠騎兵。怎麽在這節骨眼上這群難纏的冤家又來了!又要對付沙人又要對付沙漠騎兵,自己又沒長的有三頭六臂,今天豈不要死在這荒廢的城堡内,多爾看在眼裏心裏叫苦不跌。真悔恨沒把潮汐村的魚獸兄弟們帶來。
呱,站立在牆頭的那群怪鳥又是一聲鳴叫,折騰着翅膀飛向天空最後變魔術似的融合在一起,融合成一隻巨大的怪鳥,形似烏鴉的大鳥。展翅向着廣場正前方高聳巨大的宮殿滑翔而去,隻留下這一群‘人’對峙在大街上。
面對被沙之戰士團團圍在中間的多爾,奔馳而來的沙漠騎兵并沒有立即動攻擊,似乎在忌憚着沙人的力量或許還有其他,多爾骨碌轉着眼睛觀察着眼前的形勢,難道他們也不是一夥的嗎!
轟,一團風暴夾雜着黑沙從廣場遠端的宮殿内呼嘯而出,眨眼間就已經來到對峙的這群人面前,風沙彌漫從衆人頭席卷而過,度之狂暴所有對峙者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剽悍的沙漠騎兵隻有大叫着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極度恐懼之色布滿臉龐,仿佛遇見了今生最懼怕的力量。就算多爾有着‘先知’的意識,也隻能雙手護頭勉強躲避,唯一沒有變化的便是那群沙人,依舊手握沙斧無動于衷的站立原地。
黑沙襲過又漂浮于半空,最後竟旋轉作一個巨大的人頭,黑沙凝聚的人頭,落腮胡子深陷的眼眶,犀利而陰森的綠眼。呱。巨大的怪鳥鳴叫着也從宮殿中飛翔而出,最後飛到了人頭旁振動着雙翅站立于空。這又是什麽情況?多爾又傻眼了,看情形又不全是沖着自己,要不然這沙暴把直接把自己埋了便可。
“沙王。我等乃帝國騎兵,擅闖城堡隻因這子隐匿着聖主下令通緝的沙漠精靈,看在我等同屬聖主麾下,請求沙王網開一面,我等抓住這子即刻便離開,不再打擾沙王的休養。”爲的魔修雙手合握。朝着漂浮于空的人頭必恭必敬,雖然同樣的滿臉恐懼卻強自支撐着,看來這黑沙化做的人頭才是這城堡真正的統治者。
“我隻和魔有盟約,何時成了你們聖主的麾下?”威嚴而冰冷的聲音從巨頭口中傳來。
“盟約便是沙人一族永遠和魔教乃一家,同進同退,沙漠十八異族共舉魔教聖主乃聯盟領袖,永世不得違背,不管魔在不與不在。”魔修戰戰兢兢的着,盡管有理仍舊沒什麽底氣。
“哈哈哈,無名鼠輩也敢給我提什麽盟約,擅闖城堡者便是我的獵物,這便是我和魔的盟約。”
狂暴的笑聲回蕩在荒涼的城堡,沙王狂笑中巨嘴猛然大張,巨嘴内一個巨大而空蕩的黑洞,飕飕飕無數條黑色的沙線從空洞内射出,迅疾而毫無征兆,好似巨嘴内的一條條長舌。駿馬上的騎兵還震栗在狂暴的笑聲中,就已經毫無知覺的被吐出的沙線緊緊纏住,巨嘴輕輕一抖,騎兵連帶那魔修猶如風中一葉被沙線卷入巨嘴内的空洞中,連反抗掙紮的餘地都沒有。
咕噜,咕噜,怪異的聲響從巨嘴内傳來,緊接着一副一幅完整森白的骷髅骨架從空洞中吐出,無聲無息的落在腳下的黃沙中。多爾瞠目結舌,頭驚駭的差直立起來,騎兵連皮帶肉帶鮮血都被吞噬到了空洞中,難道這城堡裏的死骨都是這巨嘴吐出來的,這巨嘴究竟吃了多少活人啊。
那魔修和沙王叽哩咕噜的對話,多爾自然是聽不懂的,不過這群騎兵莫名其妙的跑進來居然是來送死的,多爾驚駭之中又感覺好笑不已,好笑歸好笑撒腿就開始往城外跑,吃完騎兵接下來便是自己了,這死法想起來就恐怖,自己可不想就這樣留根骨架就被黃沙給埋了。
風火輪又在腳下生起,全身力量都用在這雙腿上了,嗖嗖泥鳅般就從眼前幾個沙人中間滑溜而過,快的這群沙之戰士連沙斧都還來不及舉起來,轉間就沖出了包圍圈。飕,大嘴内再度射出一條沙線,沖着狂奔的身影電射而去。
‘先知’的感覺再次感覺到力量的襲來,和自己實力差不多的魔修毫無反抗的就被巨嘴給吃了。正常的反抗隻能是搔癢,多爾暗自叫苦還是被這巨嘴給盯上了。當沙線從空洞内吐出來的刹那,單手迅急伸入懷内,魔晶緊握在手中。魔氣在體内急流轉。
轉身拳頭重重向着射來的沙線砸去,黑光黑氣傾瀉彌漫閃耀在血色殘陽中,塵封的魔力量迸而出。轟隆,沙線被生生砸了回去,好似遇見了更加恐怖黑暗的力量。騰的縮回空洞中。
“你,你,你究竟是誰?”
狂暴的聲音顫抖着,驚疑和恐懼回蕩在空氣中,出來的話多爾居然也能聽懂了。
‘我,我,我不就是個海盜嗎!’多爾嘀咕着,搞不明白自己一拳砸出去,恐懼怎麽就變成了對方,自己的力量沒這麽強大吧。
轟。又是一團沙暴從巨嘴内狂噴而出,哎喲,多爾瞬間被沙暴刮倒在沙地上連翻了幾個滾,漂浮在天空的巨嘴沉沉逼來,一聲厲喝:
“子,你究竟是誰,快,不然我立刻吃了你。”
厲喝如雷聲般在耳邊轟鳴,多爾趴在地上顫栗着真不知該如何回答,自己就是個海盜這巨嘴信嗎!這力量真夠強大的。雖然身子看去單薄可是長這麽大還真沒什麽風能把自己吹倒,而且還連翻幾個滾。
‘郎君,快放我出來’後背上系的包裹竟跳動起來,土罐中的精靈竟在包裹内着急的低聲呼喚着。‘放你出來幹嘛,你連功法都沒有’多爾沒好氣的不吭聲,放你出來又多個累贅。
‘郎君,快放我出來啊,不然你就真沒命了’精靈更加急迫,聲音連珠炮似的。多爾被催的沒法一扯胸膛處的活結。包裹落在地上土罐魂器滾落而出,最後晃晃悠悠的竟立了起來。眼見這子悶頭不吭聲,狂暴的沙王再沒什麽耐性,巨嘴再度張開。
‘芝麻開門’多爾急的念着,轟,綠氣火山一般爆而出,而不是以往飄飄悠悠,裏面的精靈不知有多着急,綠氣快旋轉兩圈最後幻化作妖媚的人形。
“沙王,你不能吃了他。”精靈大聲呼叫着。
巨嘴呆呆的張開着,犀利的綠眼斜睨了一眼漂浮在土罐上的精靈,然後淡淡道:
“魔域精靈依蓮娜。”
“不錯,我是精靈依蓮娜,族長迪達的女兒。”精靈挺直了胸膛,傲然回答道,或許由于太過于激動,高聳的酥胸起伏不停。
“沙王,你已經感覺到了魔的力量吧,因爲他是魔唯一的衣缽傳人。”精靈指着此刻依舊趴在地上的多爾,繼續道。
多爾趴在地上單眼皮又骨碌轉過不停,這精靈越來越會忽悠了,難道得到我多爾的真傳了嗎!我什麽時候成了魔的傳人,再也沒想過要成那撈什子魔的傳人。
“魔五百年前就被封印在了‘死亡海峽’中,這子才多少歲?”沙王繼續淡淡的着,滿眼的不信,雖然這子是有古怪。
“郎君,快站起來把你手中的魔晶給他看看。”精靈看着多爾。
‘哦’多爾嘀咕着慢慢吞吞的站了起來,看來精靈和這沙王是認識的,不定還是什麽老相識,現在命捏在别人手中,隻有乖乖聽話的份。站起來手掌攤開,魔晶靜靜躺在手中。
深綠的雙眼靜靜盯着多爾的手掌,一塊黑色的石頭,斜陽閃爍着淡淡的黑色光澤,晶瑩透明的光澤下隐隐有股黑色的氣流在流動,從這子五指縫間迸而出的黑光黑氣,極度攝魂噬魄的黑暗力量,難道就是這塊晶石迸而出的嗎!
“這是凝聚着魔通天魔力的魔晶,他擁有了魔晶,你他是不是魔的衣缽傳人!”精靈繼續着。
深綠的雙眼又斜睨了一眼旁邊的怪鳥,怪鳥振動着翅膀就要朝着攤開的手掌飛來。
“沒用的,魔晶的魂氣已經溶入了他的血脈中,已經到了相互感應的地步,隻有他才能激出蘊涵在魔晶中的力量。”這輕微的動作怎能逃過精靈的雙眼,沙王的心思精靈何嘗不知。
“哎,你是怎麽得到魔晶的?”沙王似乎已經放棄了努力,承認了現在的事實,無奈的歎息問向多爾。
“魔宮打開了,我就混了進去,然後就拿到了這石頭。”
多爾雙手一攤一幅很無所謂的摸樣,仿佛這魔晶就是在大街上揀來一般,可是就這輕描淡寫的幾句話,沙王聽來竟是瞠目結舌,瞪大了雙眼,天下所有修者夢寐以求争的你死我活的魔物,就被這子這樣輕松的得到了,難道真的是天注定,緣分。
“郎君,我們快走。”
精靈眨巴着美目輕聲催促着多爾,多爾一下回過神來,此時不走待那沙王回過味來,哪還走得了!一把抱起地上的土罐放在懷中,而精靈張開纖細的手臂緊緊抱住多爾的脖子。縱身躍起然後穩穩落到一匹俊馬上,雙腿一夾駿馬撒開四蹄向着城外飛馳而去,蕩起一片黃沙。
“子,你叫什麽名字?”雷鳴般的聲響又在後頭響起。
“我叫多爾。”多爾頭也不回,一陣風似的沖出了城門。
呱呱呱,城堡内又是一陣亢奮的令人厭惡至極的鳴叫,夾雜着無數凄厲的馬鳴,幾十匹駿馬倒在血泊中,巨鳥又分身成一大群鳥,撲騰着翅膀瘋狂的吸食着鮮血。沙王吃完了人肉人血,低劣的獸血就留給了身邊的奴仆。
駿馬飛馳在沙漠中,多爾不停的拍打着馬屁股,真希望一眨眼就沖出十萬八千裏,永遠也不想再見到這地獄一般的城堡。颠簸在多爾的懷中,精靈依蓮娜緊緊抱住多爾的脖子,香豔的粉嫩臉緊緊貼着他古銅色的臉龐,高聳的酥胸不停碰撞着他的胸膛,雖然是那樣的虛幻空無,可是芳香彌漫在鼻間,逐漸安全過後多爾不禁開始心馳神曳起來。
如果精靈能變做真正的人身哪該多好啊,一個荒唐淫*欲的念頭突然浮現在腦海間。
斜陽終于沉入地平線,一輪圓月逐漸爬上山頭,繁星挂滿蒼穹,今晚果真是個沒有風沙的夜晚,城堡被甩在了萬重山頭之後。飛馳的馬蹄終于停頓下來,多爾翻身下馬将懷中的土罐連帶精靈一古腦放在沙地上,就在多爾彎腰的時候,精靈已經松開了緊抱的手。
放下精靈多爾又一把取下馬肚上的水囊,還有大半袋多爾**的拔開囊蓋,一仰頭清水咕噜咕噜灌入肚中,待多爾休整完畢,精靈埋怨似的嗔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