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兄,你子最多,你看現在該咋辦?”
“沒有其他辦法可想,暫時撤退是唯一的出路。”一向笑呵呵的齊萬年此刻也是緊縮眉頭。
“掉頭,撤退。”
石象想也沒想沖着旁邊一頭目吼道,那頭目慌亂的撒開兩條腿就向船尾跑去,十幾個舵手奮力搖動舵槳大船緩慢掉轉船頭,而船上的海盜則拼命劃槳大船向着遠方逃離而去。其他正在炮戰的海盜船早已招架不住本就有腳底抹油溜之大吉的心思,如今眼見最大的兩個海盜組織率先逃離,那還有心思拼命,慌亂的掉轉船頭緊随石象和‘比奴島’的海船倉皇逃命。
而那些沒有裝備火炮的海盜船弱組織,本就遠遠的漂浮在海上看雙方打的熱鬧,此刻看着大海盜船都逃命了,那還敢在這炮火亂飛的地方停留,揚帆劃槳不約而同的随着海盜大部隊航向遠方。
海面逐漸平靜下來,隻有黑霾之氣籠罩在這片暗黑的天空,眼見海盜船倉皇逃離,巨型戰船卻并沒有趁勝追擊。五國聯盟此刻根本就沒有剿滅海盜的心思,與‘魔’的複活這些海盜真的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隻不過想教訓他們一番讓這些喽羅知難而退,或者用戰船封死海峽口不讓其進入。
五國聯盟的戰船體大度更快,竟趕在蜂擁而來的海盜之前抵達了‘死亡海峽’,隻不過也隻是腳前腳後的事情,剛到不過一個晝夜的時間便6續有海盜船趕來,随即便生了這一場激烈的海戰。戰火剛過另外四大修煉組織的聖使先後來到楚天涯所在的那艘戰船上議事,這艘船俨然成了九艘戰船組成的聯合船隊的指揮船。
三層堅固木質樓閣的部好似一處露天庭院,六聖使沒有坐到樓閣内卻全都來到此處憑欄遙望海峽上空。濃烈的黑霾之氣自然是‘魔’靈魂外現的表象,不定此刻海峽深處的魔魂正在與封印的力量激烈較量殊死搏鬥,隻是不知什麽時候沖破封印的力量,綿延百餘裏的海峽更不知道在何處複活而出。
“五大教派聯盟九艘戰船共有八百修士,一千兵士,另外船工水手自然不在此統計之列,五盟修士全是中修之上,彙聚了我五大教派一半的核心力量。如今魔魂複活在既卻又不知道複活在何處,海峽内海水湍急如滔滔洪流,更有無數暗礁密石分布極不利船隻航行。以楚某之見,五位聖使率領本教修士分隊上岸沿着海峽岸搜索,誰先現異常便出三枚煙火以示信号,而兵士則在海上阻擊觊觎魔宮的海盜船。不知各位聖使意下如何!”
楚天涯回轉身向着另外五聖使郎聲道,長身而立潇灑不羁中一番領袖者的風度。楚天涯這般安排可謂井井有條,内外皆到,無方等人都挑不出什麽毛病,海盜根本就入不了這修中高階修士的法眼,留給普通兵士對付是最好不過的。
隻是左木一向自诩氣度不弱于楚天涯,此刻看着楚天涯飄然從容大家風範的摸樣,雙眼之中隐隐一絲嫉妒,不找茬心中似乎難平,于是撚着長須道:
“天涯弟的安排固然周全,不過似乎忽略了我們最大的對手‘薩膜耶’,這樣大的事我想‘薩膜耶’不會袖手旁觀吧。”
左木虛長楚天涯幾歲所以稱其爲弟同時也在彰顯自己的閱曆,古邦聽左木如是也想起了那夥僞裝進入‘米爾國’的薩膜耶修士,到出海時仍沒查到其動靜,想必已經出海了。原本是在本國内現的如今卻沒有音訊,出來怕在四大國前丢了面子,如今聽左木一也感覺事态重大,畢竟牽扯到魔魂複活一事,如若五大教因其疏忽了‘薩膜耶’而導緻鎮封未果接下來當其沖的便是自己的‘米爾國’,決定不再隐瞞低沉着聲音道:
“左聖使所慮不錯,夜香兒回我總壇之時在北方邊境内現一夥形似‘薩膜耶’的魔修正趕往‘羅堤蘭港’,不過以夜香兒的閱曆竟也看不出這夥魔修的身份,爲防萬一天涯還是多多提防爲好。”
聽到二人如是,天涯非但沒感覺尴尬依舊灑然一笑:
“二聖使莫急,這‘薩膜耶’楚某怎會忽略了,隻因還有一人未到所以暫沒向各位提及此安排,此人一到魔修交給此人便足也。”
“誰?”左木等人迷惑的看着他,不知道還有那位高人未到。
“我龍瑟帝國的一等王爵‘火爆’相斯雪。”楚天涯依然從容的風範。
楚天涯此話一出原本有些紛争的場面瞬間沉寂下來,相斯家族和‘海倫國’的龍羽家族大6之上六大國中最神秘的兩大家族,而擁有‘瞑目’的相斯家族其威猛絕倫的力量似乎更甚于龍羽家族所擁有的‘感知’。
二十年前代‘火爆’相斯赢先後誅殺‘薩膜耶’兩位聖使,震動了整個大6,‘薩膜耶’因此元氣大傷随後的十年時間内再不敢大規模征伐五大國,本就聲名顯赫的相斯家族因相斯赢的赫赫戰功更是将‘瞑目’推到了至高無上的地步。似乎‘瞑目’天生就是魔功的天敵,天下都在傳言五百年前黑龍聖皇就是用‘瞑目’完成了終極一擊,徹底摧毀了魔的不死之身。
“想當初親眼所見代‘火爆’相斯赢的風姿英采如今仍在腦海中萦繞,雖然人早已故去,相斯雪乃是相斯赢血脈相承的親子,想必‘瞑目’術也不會遜色其父,有此人在我等便可傾力鎮封魔魂。”無方撚着花白長須由衷感歎道。
衆聖使都頭稱是,就連左木也再無話可,商議完畢衆人都紛紛走下樓閣回到各自戰船,迅急召集本教派修士上島搜尋魔魂的蹤迹。八百多名修士身穿各異的修袍走下戰船走上島嶼分頭向着海峽深處行進,其中‘曉月教’和‘無量寺’的修士搜尋在左岸,而‘黑火院’‘大風教’‘毒蘭教’搜尋在右岸。端木風,魁龍,秋月,甚至于羅英,這些曾經出現過的各教派尖人物或年輕精英皆在此列。
‘死亡海峽’整個形狀猶如兩個大喇叭連接在一起,海峽進出口海面寬闊猶如兩個喇叭口,随着海峽的深入海面逐漸狹窄深腹地帶好似喇叭嘴,最寬處海面有七八裏,最窄處隻有三四裏。
衆修士6續離開海峽口而有兩個身影卻依然站立原地,一個是長身而立的楚天涯遙望海面似是在等待着什麽,另一個卻是香豔絕倫的夜香兒。夜香兒在‘米爾教’中向來是獨來獨往,地位雖不是最高卻無人能約束她,總壇之上的那番表演便彰顯了其特殊的地位,她不想随大部隊而行自然是沒人能幹涉她。
看着對面那人遙望海面似乎并未在意自己,夜香兒美目一沉輕扭身姿急步向楚天涯走去,走到他身前不足一個人的身位仰起頭直直看着他,根本不避諱男女有别,冰冷的眼波少了滲透到骨子裏的妖媚卻多了穿透人心的攝魄,這樣的眸光似乎隻有多情少女爲情而恨才會擁有。
冷不丁看見夜香兒走到自己身前,而且還是這樣近的距離和那樣的目光,楚天涯毫無所動就像沒看見這個人一般,半轉身子遙望另一側海面一如往常的淡然從容。
夜香兒看在眼裏心中更是惱怒卻無他法,狠狠一跺腳恨聲道:
“你這高傲的人怎就不知我的心思了。”
“姑娘這話楚某倒是不明白了,我爲何要知道你的心思了!”楚天涯終于開口了,卻是淡淡着。
夜香兒一時竟噎在那裏兩人此刻的确是沒有任何關系,良久又恢複了那妩媚足可以傾到衆生的笑顔,輕聲着:
“想必楚聖使正爲魔教的事煩惱吧,那群魔修我夜香兒可是親眼所見過的。”
楚天涯聽後不禁一絲動容随即又恢複了淡然,遙望海面依舊默然不語,一幅随你愛不的高傲。這臉色細微的變化卻沒逃過夜香兒的美目,看着此人的面色最終還是回到讓人寒心的冷淡,妩媚的笑顔掩飾不住一絲凄涼:
“看來我已經是沒有什麽能打動你了,可是夜香兒卻永遠也不會忘記十年前你對我的好。‘薩膜耶’成名的人物我無一不識,而這群魔修我卻一個也不認識,就算是易了容蒙上面紗也逃不過我這雙眼睛,這一你最清楚不過。”
完轉身急步朝着黑暗深處走去,似乎再也不想見到這個讓她傷透心的男人。就在夜香兒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的時候,楚天涯竟重重出一聲歎息。
沒有日月星辰隻有昏天黑地,多爾一覺醒來依然是黑霾籠罩下的暗淡天空,也不知道是白天還是黑夜多爾搖晃下腦袋坐起來,環顧四周山寨龍也不知道跑那裏去了隻有嘩啦啦的海水聲,遊大和程力依然睡的死沉沉的,多爾伸開腿一人踢了一腳。
一腳踢過去兩子睡的像是死豬似的,哼都沒哼一聲,多爾又是一人一腳力量比剛才又大了一,兩子依然沒有動靜。這下多爾有驚異了,就算是睡死了這兩腳踢下去也應該有所反應啊,急忙伸出手摸向程力的臉龐,剛接觸到皮膚的手就像着火一般的燙。心中吓的一跳又摸向遊大,同樣火一般的燙。
‘完了,完了’多爾吓的叫苦不疊,這當口這兩子居然得了風寒燒不起,這了無人煙的死亡之地那裏去找人幫忙了。程力和遊大看似比他壯體質卻遠沒他好,兩子着狂風暴雨在海水中泡了七八天早就落下了病引子,隻是在生死不明惡劣的環境下兩子不敢松懈一直硬抗着,如今上了岸身體意志一松懈下來,病就像火山一般爆出來。
多爾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這風寒耽誤不得拖久了先是燒成個白癡然後就一命嗚呼了,多爾從懂事起便沒了爹娘吃喝拉撒外帶傷病都是自己解決,這風寒之類的常見病倒也依稀記得需要幾味草藥,此時此刻隻有趕鴨子上架自己當一會赤腳郎中了。
先是跑到海邊脫下衣服浸在海水中再拿起揪幹,跑回來撕兩大塊敷在兩子頭上,然後幾大步竄入密林中尋找草藥。彎着腰埋着腦袋在草叢中東翻西抓,那些草藥的摸樣隻記得個大概,暗黑的天空下草叢中的野草居然在多爾的眼中長的一個樣,不是沒有想要的就是分不清誰是誰了。
這下可要了命,居然認不出來,多爾急的抓耳撓腮最後幹脆揮舞着雙手稀哩嘩啦就在草叢中胡亂撥拉,撥拉一下身體就往前猛竄一大截,像條瘋的土狗似的,就這樣折騰半天依然沒找到草藥,累的不行猛的站立起身想休息休息。
身體剛站立起來腦袋突然碰到兩團軟乎乎而又彈性十足的東西,這東西很讓人莫名的産生興奮,多爾驚異的正要仔細看去,突然耳邊傳來一聲怒斥:
“你這流氓。”
努斥剛完臉上就是一聲清脆的劈啪響,雙眼金光直冒,多爾還沒弄請楚狀況就哎喲大叫着仰面坐翻在地上,一耳光直接給扇懵過去。這打擊太過猛烈也太過邪乎,多爾坐在草地上楞了大半天,最後才搖晃着腦袋從迷糊中清醒過來。
一個身影站立在眼前,極度妩媚妖娆而又輕靈窈窕的身姿,魔鬼天使般的臉蛋,一股香氣輕輕飄來香的那樣邪乎,刺激着人類無限的**。雖然近在咫尺暗黑的天空下卻又隐約不清,模糊的身姿更添一份神秘的妖媚,特别是那綠幽幽的眸光好似性感的貓。
“我的媽呀,妖精。”
多爾清醒過來一看之下指着那妖娆身影吓的哇哇大叫不停,這了無人煙的黑漆漆的地方突然冒出個人影,而且妖媚無比,不是妖精還會是啥!
那身影看着多爾這半子驚懼的摸樣又指着自己狂叫妖精,居然咯咯笑着輕扭楊柳身姿步步向他走來,多爾吓的雙腿噌噌就就在地上狂噔,屁股不斷往後退。那身影向前走一步步多爾已經往後退了幾步,咚,又是一陣眼冒金花,多爾痛的又是哇哇叫個不停,腦袋重重撞在一棵大樹上,再也退不動了。
看着多爾狼狽樣,身影笑的前俯後仰花枝亂顫感覺是那樣的有趣,走到多爾跟前直直看着他臉龐,惡狠狠的道:
“不錯我就是妖精,而且是專吃男人心肝的妖精。”
完伸出雙手在他眼前纖纖十指彎曲成爪樣,作勢就要抓向他的胸膛,多爾猛的閉上雙眼這下變成了嚎叫不停:
“妖精姐姐,不要吃我,我沒心沒肝還沒肺,你要吃就去吃那些有心肝的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