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一邊搖頭,一邊贊同娜塔莎的話:“如果再來上一面童子軍的軍旗,這畫面就更棒了。”
“好吧,我承認自己缺乏這方面的能力。還是讓專業人員來分析一下情況吧。”多爾确實沒什麽偵查經驗,隻是知道這裏是聖光會聚會的地。
“通過周圍的痕迹和簡陋程度來看,這裏更像一處..”
“陷阱,或誘餌對嗎?”
黑暗中一陣冷漠低沉的男聲回答了娜塔莎的疑問。
三人悚然一驚,望着從黑暗中走出來的賈博,神情戒備。
“抱歉,忘記自我介紹了,我是要取走你們性命的儈子手。”賈博就像在陳述‘早餐吃什麽’一樣的語态,頓時激怒了三人。
“見鬼。。我都快要忘記上次别人這麽對我話是什麽時候了!哦,對了,應該是那人的忌日!”娜塔莎可是一名非常主動的特工人員,話的功夫,身體已撲向了對方。。…。
“雖然很抱歉,但我們要以多欺少了。”沒有了那身怪力和岩石外表,本隻能用自己的拳頭來捍衛自己的尊嚴了。
多爾從來不覺得圍毆是一件不好的事情,如果可以,他希望以後遭遇的所有敵人都被自己圍毆。
“主的光輝照耀着我們,憐憫的歎息在耳邊..”
雙拳緊握,賈博以一種以命博命的搏擊姿态,與三人展開了慘烈的肉搏戰。
娜塔莎的匕先突破了對方的防護,在他肋下割開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賈博甚至沒有關注傷口,而是一拳狠狠砸在了娜塔莎漂亮的臉蛋上。
“嘭!”
娜塔莎臉頰一陣劇痛。就像被燒紅的烙鐵砸中一樣。
“啊!!我的臉!!”
娜塔莎驚叫着退出戰鬥。她臉上的皮膚被嚴重燙傷,快鼓起一片片肉葡萄一樣的水泡!
本的拳頭狠狠擊中了賈博的心髒位置。對方隻是頓了頓身子,就像沒事兒人一樣繼續砸飛了本。接戰十多秒鍾。圍毆一方就有兩人推出了戰鬥。
娜塔莎陷入了‘臉蛋危機’,本則撞在樹上昏迷過去。并不是這些級英雄們垃圾,而是他們還沒有适應失去級能力的身體。。…。
多爾氣勢下沉,魂力在身體中激蕩不休。他明白對方絕不是什麽正常人類,從那道已經完全收口的傷口上就能看出端倪。
多爾隻有一次機會。對方暫時幹掉了兩名同伴後,肯定不會防範多爾的襲擊。
“普通人類總是這麽脆弱,就像一件好看。卻不怎麽實用的玻璃制品!”賈博互擊了一下雙拳,上面騰起一片宛如實質的白光。
正要戲耍一下眼前的人類,賈博視線中的多爾突然消失了。
賈博心中微凜,頓時感到一陣懾人的危機感從背後傳來。
不等賈博轉身,多爾彙聚了全身魂力的右拳,狠狠鑿擊在了賈博的腦袋上!!
“暴擊!!”
“嘭!!”
集中于一的全力暴擊,瞬間讓顱内壓力達到了極限。
“嘩!”
就像爆開的西瓜一樣,賈博的無頭屍體晃了晃,倒地而亡。
多爾渾身針刺一樣的疼痛着,全力一擊的暴擊還是有些不太适應。正要去看看娜塔莎和本的情況。賈博死去的屍體出現了意想不到的變化。…。
抽搐的四肢就像上緊了條的木偶,脖子裏的脊椎骨一陣扭動,鑽出一根長滿了短刺的荊棘來。那荊棘好似活物一樣盤卷在了賈博無頭的脖子上。居然控制着賈博的屍體重新站了起來。。…。
“爲什麽我就沒有一意外呢?”
望着重新站起來的敵人,多爾自嘲的咧咧嘴,再次撲向了對方。
很快多爾就現了一個非常重要的問題!
他沒法殺死一名已經死去的屍體,對方的要害全然消失,好像隻有頭部那盤卷成一團的荊棘條才是要害。
但那根荊棘條上閃爍着讓人無法忽視的銳利白光,就像一隻長滿了白色長刺的刺猬一樣讓人無從下手。
往前走了幾步,好似已适應了這具屍體,荊棘突然爆出無與倫比的度,從那具屍體上一下甩了過來!!
多爾根本沒有時間反應。脖子就被荊棘刺入。
“叮!現戰鬥組件繁生物。。是否淨化?”
“同化!”
沒想到直到接觸到了這根荊棘。系統才現了這上面的戰鬥組件氣息。
堅硬如鋼鐵的荊棘一下失去了活力,軟趴趴的掉在了地上。賈博的屍體也徹底失去動力源。撲倒在地上。
“咳咳!”
多爾解開勒住自己脖子的荊棘條,一陣心有餘悸。
這東西太詭異了,一直隐藏在賈博身體内部,看來就是它提供給了賈博那越常人的恢複能力。。…。
戰鬥結束,多爾安置好娜塔莎和本,順着賈博來的方向探查過去。
走走停停,順着陰暗樹林一直尋找蹤迹,終于找到了那處倉庫的地下室裏。
打開地下室。就聽到格爾牧師那令人生厭的聲線傳來。
“那些蟲子打掉了?有沒有留下活口?我很喜歡審訊室裏的這些哀叫和求饒聲,它總是能讓人振奮精神不是嗎?”
格爾牧師端着一杯葡萄酒,神情享受的抿了一口。
多爾沒有廢話的習慣,帶着一股淩冽的氣勢,快撲向了格爾牧師。
格爾牧師也算是養尊處優太久了,直到聽到對面惡風來襲,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攻擊了。
“暴擊!!”
“嘭!!”
格爾牧師身前出現了一片厚實如棉絮的白光,擋住了多爾蓄勢待的一擊。
“見鬼!你是誰?賈博呢?”
格爾牧師瞬間慌了,他看起來并不擅長戰鬥,難道戰鬥組件異化後以防禦爲主?
多爾腦海中瞬間閃過這個念頭。身體卻以一種非常快的節奏擺動起來。
《高地體術》不單單是賦予了多爾魂力的使用方式,戰鬥技巧和戰鬥經驗才是那枚異界靈魂裏最大的财富。。…。
“嘶~!嘶~~!”
舌尖擠壓着空氣從齒縫中排出,出類似蛇類攻擊的警告聲。眼睛與雙臂持平,腰部在雙腿的帶動下,充滿韻律的擺動着。
拳尖就像刺刀一樣不斷擊中着格爾牧師身前的保護白光,那白光明明好似煙霧一樣柔軟,擊打在上面卻像不受力一樣彈開。
“哈哈,我主的光輝豈是你們這些異教徒能攻破的?!”格爾牧師雖然沒有戰鬥經驗,但幾乎無法攻破的防禦讓他重新樹立起信心,一直藏在身上的手槍被掏了出來,以一個比較生硬的射擊姿勢瞄準了多爾。
“去跟撒旦問候吧!!”
獰笑着扣動扳機,格爾牧師幾乎看到多爾躺在血泊裏呻吟的樣子了。…。
可惜,戰鬥經驗的差異讓他手裏的槍械失去了應有的威力。子彈全都打在了空地上,而且因爲太緊張的緣故,格爾牧師一下就把所有子彈都打幹淨了。
“咔咔!!”
格爾牧師臉上頓時刷了牆灰一樣難看,踉跄着跑向地下室出口,他不能困死在這裏!
“嘭!!”。…。
一記猛烈的鑿擊,瞬間命中雞蛋殼一樣防禦圈的某個上。
“咔嚓!”
一直被多爾猛烈攻擊的某個出現了裂痕,内部居然有半液态的白色液體流出。。怪不得會有一種莫名的彈性,原來裏面是兩層防護。
一層堅韌外層,裏面則是半液态的洩壓層,很巧妙的設計,很棒的構思。
不過被擊碎了外層防護的格爾牧師顯然不這麽想:“我們可以好好商量不是嗎?我們都是主的羔羊..”
多爾拉開身體,就像一張繃緊的弓弦一樣。彎曲的手臂帶動拳頭,以身體爲軸心刺了出去!!
“嘭!!!”
更加響亮的一擊,原本隻是裂痕的位置頓時出現了一個非常圓潤的空洞,周圍還有高熱穿透的升溫現象。
格爾牧師就像溺水一樣掙紮着。慘叫着摔倒在地上。
多爾正要乘勝追擊,身後突然閃過一抹白色光影。
那光影度極快,一道光鞭就把多爾抽飛了出去。
看到這抹白色光影,格爾牧師頓時激動起來:“偉大的主人,您聽到仆人格爾的求救聲了嗎?您是無所不能的真主..”格爾一副狂信徒的吊樣,恨不得親吻對方走過的土地。。…。
白色光影抛灑出一顆光球。格爾牧師就像看到了肉骨頭的家犬一樣,伸着舌頭一把抓住了主人的恩賜。
把光球就像電池一樣融入到防護白光裏,格爾牧師頓時恢複了精神:“偉大的主人您無處不在,您的光輝抛灑..”
白色光影根本沒看自己的狗腿子,而是緩步走到了多爾跟前:“嗨!真是讓人意外的見面方式。”
多爾晃了晃眩暈的腦袋,目光落在對方故意露出來的面孔上:“你看起來可不怎麽像上帝,至少臉型不像。”
胡德警長摸了摸自己圓臉,認真的頭:“确實,我是不是該弄個好看的新面孔?比如這樣。”着圓臉扭動,很快就變成了一名印第安人的面孔。(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