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子鳴還沒有等到西安方面的答複,就已經得到了方城的消息,經過快一個月的努力,派到方城的兩支小隊中的一支終于到達了方城楊家集,和留在楊家集的鄒慶民取得了聯系,并在楊家集建立了聯絡信标,魯子鳴可以直接出現在楊家集中。
在通訊器中簡單的詢問了一些事情之後,魯子鳴的确楊家集安全的前提下,來到了闊别近五年的楊家集。
一切和自己離開時差不多,魯子鳴心裏感慨萬千,熟悉的人、熟悉的街道、山還是那座山,天還是那麽的藍,時間并沒有改變楊家集,改變的隻有事和人。
“幸苦了,跟我回忻城吧!”魯子鳴握着鄒慶民幹枯的手道。
鄒慶民眼眶濕潤了,多年的等待終于得到了答案,望着魯子鳴露出了心喜的表情,聽見魯子鳴輕輕搖了搖頭道:“這裏是我的家,人老了……故土難離,外面的世界再好,還是老地方親切,能看見你沒事心裏就安了!”
魯子鳴不知道說什麽才好,無數****月月的堅守,隻是爲了在這裏等待,還能說什麽,這份真摯的情感化爲絲絲的淚水,激動的哽咽着說不出來話。
“好!就留在這裏吧,這裏是我們的根!”
鄒慶民滿意的笑着,楊家集已經沒有多少人,大部分都是不願意離去的老人:“以前人多的時候有三四千人,現在剩下不到二百多人,你不在他們都走了,這樣也好……年輕人就應該走出去打拼,你不是回來了嗎?”
魯子鳴也笑了,笑的很開心,所有的付出在這一刻都得到了回報:“回來了,聽說你老還在這裏,怎麽能不回來看看……?”
“不錯!聽你幾個手下說起,你在忻城那裏建立了一個基地,比這裏大幾百倍,有幾十萬人,沒有想到……真的沒有想到,吃了不少苦吧!”
“嗯!能回來吃點苦不算什麽……”,魯子鳴把自己這五年來的經曆輕描淡寫的說了一遍,中間的痛苦和磨難不足爲人道,也一言難盡又何必說出來。
鄒慶民給魯子鳴介紹了一下現在楊家集的情況,楊家集現在的情況并不樂觀,可以毫不誇張的說非常危險,如果不是有一個遺留下來的防空洞,恐怕就見不到鄒慶民他們了。
喪屍和暗黑生物可不會憐憫,留在楊家集的人不多數都是老弱病殘,經常受到暗黑生物的襲擊,不得已全部藏在了防空洞裏,偷偷摸摸的在周圍種植一些蔬菜,好在楊家集當初遺留下來的糧食足夠這些人吃了,離開的人也沒有爲難他們,省吃儉用勉強度日。
“聽說其他人還有聯系,是不是真的?”
“有……當然有聯系,那幫兔崽子還惦記着我,前二個月顔航光還派人來看我這把老骨頭,問我死了沒有,我怎麽會死呢?”鄒慶民哈哈大笑起來,笑的眼淚水直流,半天才喘過來氣道:“那個兔崽子現在過得不錯,和秦琴……就是你救回來的那個丫頭結婚了,還生了一個胖小子,現在差不多會叫人了……”。
“顔航光……、秦琴!”魯子鳴嘴角露出一絲笑容,看來自己不在的時候,他們混的都不錯,就是不知道聽說自己回來之後會怎麽想?
人心都會變的,尤其是富貴之後,什麽事情都不敢肯定了。就算不變,顧慮也會多起來,就像詹強一樣,舍不得拼搏得來的富貴也是人之常情,自己又如何不能理解呢?
見魯子鳴沒有言語,鄒慶民以爲魯子鳴不高興:“不要多想了,顔航光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時常還念叨你,說你命硬死不了的,早晚會回來吓大夥一跳,……還真被這小子說着了!”
自己是一定要鄒慶民回來的,但是不知道自己出現在楊家集後會發生什麽,畢竟已經離開這麽多年了,物是人非事事休,每一個人都打拼出一份自己的家業,還能像以前一樣嗎?
這點魯子鳴在收編忻城周圍據點時有親身的感受,不論那些據點有多大,一聽說會被忻城合并,沒有一個願意的,有的提出各種奇怪的要求,有的直接武力對抗過自己的逍遙王,離開楊家集那些人會不會也會這樣?
魯子鳴不敢想、也不願意去想:“楊家集其他人呢?”
“你問的是不是沒有加入其他基地的人……?”見魯子鳴點點頭,鄒慶民繼續道:“你也不要生氣,當初你在方城的時候就有人想投靠其他基地,畢竟這樣比較穩妥,誰不想過一個安生日子。顔航光和秦琴聽說跑到平頂山一帶挖煤去了,後來聽說在那裏出現一艘超級戰艦,比一座城市還大,許多勢力都去了……”。
魯子鳴聽到超級戰艦一皺眉,不過沒有打斷鄒慶民的話,隻是暗暗的記下了。
“說起來也奇怪,那艘超級戰艦就懸在半空中,其他勢力用了九牛二虎之力就是拿這艘超級戰艦一點辦法都沒有,眼睜睜的看着幹着急。周圍的勢力一多,顔航光在那裏也呆不下去了,又找了一個小縣城藏了起來,距離方城大約有三百多裏,你讓人去通知一聲,沒保準那個兔崽子會屁颠颠的回來!”
魯子鳴沒有說話,不管怎麽樣自己都會通知顔航光一聲,不管他願不願意回來,也許是相識一場。
鄒慶民接着道:“還有你那個前女友,我知道你在忻城已經有幾個女人了,但是我還是要說,不要嫌我這個老頭啰嗦,你那個前女友可不錯,聽說你失蹤之後,哭的死去活來還給你豎了一個牌位,說生死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這丫頭是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