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子鳴反唇相譏道:“你太了解我了,我就是薄情寡義之人,想用人質和我交換,難道這就是你們的誠意嗎?”
慕容伯鵬被魯子鳴的話噎得不輕,慕容雪卻瞪大了雙眼怒道:“虧的唐毓還經常惦記着你,天下的男人都靠不住,狼心狗肺……”。
慕容雪一棍子把房間裏的三個男人都打死了,魯子鳴像沒事人一樣,張葉昌卻坐不住了:“侄女,話不能這麽說,一件事情歸一件事情,我可沒有得罪你?”
慕容伯鵬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顯得很不自在:“魯帥……你誤會了,我可沒有用唐毓做人質的想法,隻是想告訴你唐毓的消息,如果你要是願意的話,和西安基地合作也是一件好事情,如今各家勢力誰沒有幾個幫襯,用不着一開口就回絕吧!”
魯子鳴看看張葉昌,在常豔的事情上兩人已經産生了默契,絕不能被别人牽着鼻子走,如果讓對方陰謀得逞,就不是忻城利益損失的問題,恐怕以後忻城連自主權都要喪失了,更談不上忻城的發展了。
爲了忻城,也爲了忻城十幾萬人和以後的發展,魯子鳴不得不狠下心來,當然魯子鳴更加痛恨用人質威脅自己的勢力。
魯子鳴冷冷的笑道:“如果是這件事情的話,忻城和西安基地恐怕沒有合作的機會?”
見魯子鳴已經沒有了繼續談下去的興趣,慕容伯鵬立即抛出一顆重磅炸彈:“難道你們就不想要導彈防禦技術,或者西安基地可以向忻城出售一套導彈防禦武器,西安基地可是非常有誠意的,難道就不再考慮一下?”
“跟要挾過自己的人談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還是算了吧!”魯子鳴丢下一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慕容伯鵬被魯子鳴晾在當場,一臉的不自然,看着張葉昌一付幸災樂禍的表情,恨得牙根直癢。
“老東西,我早就跟你說了,不要用人質作爲籌碼,魯子鳴不是一個容易沖動的人,現在好了,你的如意算盤不靈了吧!”
慕容伯鵬坐了下來,昂着頭看着天花闆,臉上并沒有沮喪,反而流露出一絲的笑意:“不錯,這說明我當初眼光還很準,早知道他不是池中之物,冷靜、果斷,遇事有主見,忻城在他手裏我很期待?”
張葉昌也得意的笑了笑:“你就吹吧,當初我讓你把慕容雪嫁給他,你還不願意,現在好了……,這麽好的一個女婿飛了,還敢說自己有眼光!”
“年輕人有幾個女人不算什麽……”,慕容伯鵬下意識的看了身旁的慕容雪一眼,發現慕容雪正狠狠的用眼睛瞪着自己,立即扭頭看着張葉昌道:“現在的時代不同了,雖然我也不喜歡年輕人有三妻四妾,但這不是我們能阻止的,看問題要看本質,隻要男人能對自己身邊的女人好,多幾個女人也不是不可以!”
“你是在說李娟這丫頭吧!”
慕容伯鵬點點頭:“當初李娟這丫頭不也是很要強,沒想到……真的沒想到竟然和魯子鳴走到了一起,現在看起來日子過的還真是讓人羨慕!”
慕容伯鵬的話明顯是在說給身邊的慕容雪聽的,可是慕容雪卻惡狠狠道:“我當初說他是白眼狼,你還不相信,現在他心裏對你有半分感激之心嗎?”
慕容伯鵬沒有理睬慕容雪的話,全當成沒聽見,繼續和張葉昌道:“你現在是忻城首席科學家,又是忻城參謀部的高級顧問,這件事情難道就沒有一點的轉機嗎?”
張葉昌當然知道慕容伯鵬說的是什麽事情?悠悠的說道:“你怎麽也和陰謀家一樣,我們都是搞科學研究的,做事情就不能光明磊落一些嗎?”
“哼……”,慕容伯鵬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還好意思和我說這些,是誰在搞陰謀詭計,要說玩陰謀詭計,我在你面前甘拜下風,這麽多年你還好意思裝,說吧……怎麽做才能讓我參觀蚩尤空間,忻城的底線是什麽,你不可能不知道?”
“很簡單……”,張葉昌沒有和慕容伯鵬繼續繞彎子,兩個人相處了幾十年,差不多和自己照鏡子一樣了解對方的性格脾氣,根本玩不出什麽花樣來:“不要用人質來威脅魯子鳴,這樣做是根本行不通的,他不是一個容易被感情沖昏頭腦的人,況且他現在的地位也不容許他這樣做,所以一切還是開誠布公。我知道你這次爲什麽不把方城那些人帶到忻城,是擔心手裏缺少了籌碼,這點你大可不必擔心,魯子鳴是一個懷舊記恩之人,隻要你對他沒有威脅,剩下的事情就容易多了……”。
慕容伯鵬還是有點拿不定主意:“這件事情不好辦啊!如果放在以前的話,我一句話就決定了,可是現在魯子鳴的名聲這麽大,我要是把人質放了,西安那裏交待不過去?”
“你就不要裝了,我們之間還不知道對方心裏在想些什麽……”,張葉昌一臉鄙視的看着慕容伯鵬,目光掃過對面的慕容雪道:“我之所以依靠魯子鳴,其中的原因你不會不清楚,你再看看其他勢力的高層,那一個不是在明争暗鬥打的不可開交,可是你看看忻城,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嗎?”
張葉昌把臉湊到慕容伯鵬面前,用手在空中撣了撣煙霧,小聲道:“想知道忻城爲什麽不會出現尾大不掉的原因嗎?想知道爲什麽魯子鳴離開方城這麽久,還有人想跟着他嗎?你以爲魯子鳴有多大的領導魅力,……不是!想想看,爲什麽魯子鳴一離開方城,方城就亂了,你還不明白嗎?”
“你是說魯子鳴身上有一種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