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讓忻城中的市民珍惜來之不易的安定生活,香香印發了大量的宣傳傳單,在這些傳單中,列舉了末世之後大多數人遭受的不平等待遇,對照忻城的制度,組織許多受害者對以前遭受到的各種苦難無情的控訴,讓所有忻城市民凝聚在一起,豎立魯子鳴神聖不可動搖的權威。
其實這種事情根本用不着香香去做,忻城的生活是顯而易見的,每一個人都從心底裏擁護魯子鳴的統治,再也不想回到從前暗無天日食不果腹的日子。
按照香香的話說,人是健忘的動物,安定的生活一久就會産生許多的怨念和不滿,忘記魯子鳴曾經爲他們做出的一切。
魯子鳴并不否認香香說的這些話,事實上的确有一些人已經開始對魯子鳴不滿了,認爲魯子鳴這是在搞****獨裁,在爲自己制造輿論宣傳,爲愚弄麻痹忻城市民不擇手段,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一旦時機成熟就會露出兇殘的本來面目。
這顯然是有人在暗中造謠诽謗,雖然市場不大應者寥寥無幾,但不好的苗頭還是出現了。
爲了更好的控制忻城,發展忻城的經濟,香香在忻城發行了名爲貢獻點貨币,性質和其他基地的代購券區别不大,但存在的意義卻大不相同,最大的特點是和蚩尤空間裏的積分點聯系在一起。
也就是說,忻城的貢獻點可以當成蚩尤空間的積分點使用,反之相同,這就增加擴展了貢獻點的使用範圍。
安定的忻城生活人人想往,可能不能保住忻城又是另外一回事,如果再出現一次喪屍潮,能躲避災難的地方隻有蚩尤空間,這就讓忻城發行的貢獻點有了真正的潛在價值,這也是讓忻城百姓變相接受蚩尤空間積分制度。
其實艾利娜說錯了,魯子鳴并不是一個沒有決斷之人,在對待自己人和同類的時候,魯子鳴的确猶豫不決優柔寡斷,可是當事情無法挽回的時候,敵人已經威脅到自己和周圍人生命安全的時候,當需要自己下定決心的時候,魯子鳴變得堅韌不拔義無反顧。
魯子鳴聽過一個故事:一個人遇到了一頭喪屍,這個人手中有一把能殺死喪屍的槍械,但是這把槍裏沒有子彈,子彈在喪屍身上,必須先殺死喪屍才能得到子彈。而消滅喪屍,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将這把槍械當做棍子去擊打喪屍的腦袋。可是還有一點,在将喪屍的腦袋擊碎的同時,這把槍械也會被損壞掉。
不将喪屍殺死的話,這個人就會被殺死。将喪屍殺死的話,這把可以保命的槍械就會被損壞掉,在這種情況下。這個人該怎麽辦?
很顯然應該是犧牲這把槍械來保存生命,就算是最先進的槍械也是一樣,在魯子鳴看來,能不和軍委發生沖突最好,雙方之間沒有無法調和的矛盾,必要的犧牲也是可以的。但軍委咄咄逼人的态度和條件讓魯子鳴不得不站到了軍委的對立面,魯子鳴不想受制于人,跟不想被軍委當成工具,那麽隻剩下一條路的時候,魯子鳴絕然的拿起了手中的槍砸向了軍委的腦袋。
同時魯子鳴也不是一個迷戀權利之人,但是威脅到生命安全時,就是再低的條件也不會接受。
當一切都無法挽回的時候,魯子鳴比誰都要決斷,即使和軍委撕破臉皮也在所不惜。
爲了能迷惑對手,魯子鳴在進攻之前,讓毒蠍女秘密調集了幾百暗黑生物騷擾季鄉。宋文松在發現忻城調動軍隊的時候,突然發現季鄉周圍出現了幾百頭暗黑生物,立即派出特戰部隊進行圍剿。
特戰部隊大部分都是有低級進化者組建而成,相當于過去的特種兵部隊,由于擔心使用武器會引起忻城注意,宋文松收縮了防線,讓特戰部隊使用冷兵器擊殺闖進季鄉的暗黑生物,對即将到來的危險并未察覺。
暗黑生物的出現幹擾了宋文松判斷,甚至沒有注意到忻城頻繁調度軍隊的力度已經超出正常防禦的兵力,一直到季鄉戰鬥打響的前夕,才隐隐的感到極不正常,想增加偵查力度之時已經爲時已晚。
季鄉外圍的偵查兵通過光學儀器可以看見幾公裏之外的樹葉,自然也發現了從季鄉周圍駛過的忻城軍隊,但顯然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
随着第一顆炮彈落在季鄉,季鄉的戰鬥正式打響!
季鄉是一座非常普通不過的小村莊,二三百棟房屋,大多數都是老舊的瓦房,一枚炮彈落下往往可以将三四棟房屋撕成碎片,短短二三分鍾的炮火之後,季鄉已經變成了一片焦土瓦礫,連一處隐蔽掩體都很難找到。
忻城防禦戰,魯天行摧毀了忻城大半的火炮,戰後火炮營升級爲火炮團,重新制造了大量的火炮,數量是以前的三倍,而且威力更大、射程更遠、操作更加靈活,是這次進攻季鄉的主力。
這次攻打季鄉并不是爲了擊敗宋文松手上的三萬敵軍,如果真要是這樣的話,首先應該考慮的是不是能正面擊敗宋文松三萬敵軍,如果這樣的話,還不如利用忻城的防禦工事阻擊宋文松。其次進攻宋文松并不是主要目的,而是讓軍委知難而退,重新回到談判桌前,戰争隻是政治的一種延續,這是誰說的,太他瑪的有理了!
要正是将軍委惹火了,軍委不管不顧因爲面子也會再次派出強大的軍隊,那接下去的戰鬥就不用打了,魯子鳴可以直接認輸。當然選擇認輸,不代表魯子鳴就是懦夫,因爲魯子鳴很清楚,和軍委強大的實力相比,自己絕對沒有絲毫的取勝機會,一絲一毫的可能性都沒有,這就是實力之間巨大的差距,這個差距不是現在魯子鳴可以彌補的,讓人感到絕望。
正是這個原因,魯子鳴才選擇主動出擊進攻季鄉,将宋文松的軍隊堵在遺迹之中,一方面消耗宋文松的實力,消弱軍事打擊的可能性,一方面讓軍委忌憚,以打促和消除軍委對忻城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