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二天的交往,魯子鳴發現艾利娜口風非常緊,絲毫不透露自己的來曆,平時多在忻城到處轉悠,喜歡各種美食和新奇的物品,除了巨靈界外對其他的事情漠不關心,無法判斷艾利娜出現在忻城的目的。
聽艾利娜一說,魯子鳴的臉色一囧,不知道艾利娜是什麽意思:“你們那裏沒有愛情一說嗎?”
艾利娜經常都是一付懵懂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裝出來的,眼睛看着魯子鳴一閃一閃道:“你也沒有什麽特别的地方,爲什麽有幾個女人喜歡你,真不知道你們之間是怎麽吸引對方的?”
不用這麽直白吧!
魯子鳴承認自己個子不高,長得也不帥,身材也不魁梧,也沒有特别的氣質,但也不是一無是處,在艾利娜眼裏就怎麽一點沒有吸引力呢?
“地球上有一句話,叫做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呸呸呸!叫做兩情相悅、彼此吸引,懂不懂小丫頭!”
魯子鳴斷定艾利娜根本不是人類,至少不是正常人,連愛情都不懂,難道讓魯子鳴給她進行啓蒙教育嗎?
“你不懂,愛非常神秘,不是用語言能夠表達的,需要用心去感受!明白嗎?”
“不明白?你們人類好複雜……,還是不研究了!”
看着艾利娜消失在門口,就像一隻快樂的小鳥,在這片天空下自由的飛翔,無憂無慮很難想像末世還有這樣的女子存在,魯子鳴根本無法理解艾利娜,隻要艾利娜對忻城沒有威脅,自己準備把艾利娜當成姑奶奶供起來!
一天後,軍委來人出現在魯天行的軍營中,一起來的還有六家其他勢力的代表,在魯天行的軍營中住了一天後,第二天出現在忻城中。
雖然對軍委報以微詞,但政治就是這樣,臉上和心裏想的不一樣,嘴裏和做的不同,這種場面不是魯子鳴不是希望的,也不是魯子鳴能夠掌握的。
“你好!我叫劉厚信,是這次軍委派來的首席談判代表,你和魯天行之間的誤會已經聽魯天行了解過,想聽聽你的意見!”
魯子鳴面前站着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男子,一身軍人裝扮,身形筆直的站立宛如一根寒風中屹立不倒的蒼松,滿面的滄桑,消瘦的臉頰上帶着剛毅,語氣生硬絲毫聽不出心裏在想些什麽?
不過劉厚信給足了魯子鳴的面子,并沒有對魯子鳴視而不見,雖然現在魯子鳴還不是軍委正式認可的軍人,但什麽話還是先和魯子鳴說,也就是認可了忻城的實際掌控者是魯子鳴。
對于劉厚信不多的善意,魯子鳴隻是淡淡的一笑:“劉上将,一路勞累休息一下再說!”
“不用了,軍委還等着我的調查報告呢?”
見劉厚信堅持,魯子鳴隻好将劉厚信一行人領進了會議室中。
魯子鳴和李娟已經串聯好口供,自然把發動戰争的屎盆子扣到了魯天行身上,就連魯天行如果在平原基地搞陰謀的事情也捅了出來,還準備了一堆的人證和物證擺在劉厚信面前:“事情就是這樣的,劉上将!雖然我不是軍人,但是作爲一個中國人,收複被喪屍占領的城市同樣有義不容辭的責任,您剛才進忻城也看見了,現在忻城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這都是李軍長的功勞!”
劉厚信臉色有點難看,魯天行畢竟代表軍委,被魯子鳴說成了禍害忻城的罪魁禍首,自然不會認可:“魯子鳴!你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你不是一個普通人,據我們調查,你在方城的時候,接受過蘭州軍區的任命,應該是一名中尉低級軍官吧!”
要是劉厚信不說,魯子鳴還真把自己曾經是軍人的事情忘記了,不過事隔這麽久,軍委竟然還能找到當年的情報着實不易。
“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魯上校當初命令你退出忻城,你爲什麽不執行軍令!”
“娘希匹!這老頭是有備而來,用大帽子壓老子!”魯子鳴臉色陰沉下來:“好!既然軍委也承認我軍人的身份,其他的都不說,就說我用命攻占的忻城,憑什麽魯天行指手畫腳,讓我讓出忻城,犧牲的将士如何交待,忻城十幾萬平民會答應嗎?”
見魯子鳴動怒,劉厚信針鋒相對道:“魯子鳴,不要居功自傲沾沾自喜,作爲一名軍人要顧全大局、犧牲小我聽從軍委的指揮,抛棄個人的得失和榮辱,想你這樣斤斤計較的人不配成爲一名軍人!”
“我本來就不是一名軍人!”
“這不是你說是不是,軍隊是一個紀律團體,容不得你在這裏放肆!”
“哈哈!”魯子鳴大笑兩聲,臉色變得猙獰起來:“這麽看來你不是來調解的,而是來拉偏架的,既然如此送客……!”
“魯子鳴,你不要張狂……!”
“我就是張狂怎麽了,軍委不公,難道還不能說了嗎?”
張葉昌一見馬上要擦槍走火,立即和稀泥道:“劉上将,年輕人火氣旺盛,心裏有點氣控制不住,先住下來休息一下,然後接着談!”
李娟也笑嘻嘻道:“劉上将,忻城的事情不是一天二天能說的清楚的,多聽聽各方的看法,忻城需要一個安定的發展環境,軍委也需要一個真實的結果,在調查期間,是不是讓魯天行先把我的軍隊放回來!”
魯天行現在還扣着李俊手下四五千士兵,雖然戰鬥力不怎麽樣,但好歹是一群不錯的勞動力,浪費了多可惜!
劉厚信一皺眉,不好跟張葉昌和李娟發火:“魯上校現在擔心忻城會攻擊他,所以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是不會放人的!”
李娟繼續道:“劉上将,這話就不對了,你已經到了忻城,我們還會進攻魯天行嗎?是不是魯天行不願意交出我的軍隊,還是劉上将的話他根本不聽,事情要是真的這樣拖下去,我恐怕忻城幾萬軍隊會控制不住!”
“你在吓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