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雙手抱頭,頭看着地,兩腿岔開,蹲好!”
好吧!這都是魯子鳴腦子裏面的意淫,還沒有說出來,地上的男子已經口吐白沫吓得暈了過去。
也許是那個峰哥感覺沒人敢在自己的地盤上惹事,女支院裏的打手并不多,不過裏面的嫖客和女支女倒是不少,被突然出現的魯子鳴這些人吓的不輕,一個個跟無頭蒼蠅到處亂撞,有幾個女支女看見魯子鳴悠閑自得的坐在那裏,還以爲找到了避風港灣,準備躲在魯子鳴身後“避難”。
沒過多長時間,黑鬼在一間小屋子裏找到了小靜幾個女人,當看見已經瘦的骨瘦如柴、走不動路的小靜她們,大山再也沒有忍住,又把女支院裏的**揪出來“親熱”的交談了好一陣,一直打到肥胖的**抱着大山的臭腳猛舔,硬說下輩子要做大山的女人,讓魯子鳴差點把三天前的隔夜飯吐出來。
當然這一切,作爲心靈純潔如白雪的魯子鳴并沒有看見,因爲實在不忍看見小靜幾個女人的慘狀,偷偷的站到門外看着漆黑的夜空,心裏想着明月當空、繁星燦爛,祈禱明天會更好,最好有一個花好月圓的夜晚!
說實話,這些事情的确讓魯子鳴做不來,眼不見爲淨,聽着殺豬般的慘嚎聲,自己心裏感到罪孽深重。
魯子鳴朝朱辰濤招了招手:“把小靜她們送到安全地方,如果風聲緊,讓老錢送你們出基地回忻城,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了”。
“魯帥,你不走?”
魯子鳴陰陰的一笑:“我在這裏等那個峰哥,要是他感覺自己命長,一定會來這裏,我給他準備了一個厚禮?”
朱辰濤一哆嗦,心裏暗暗的爲峰哥全家祖宗十八代祈福:惹誰不好,偏偏好惹這個煞星,嫌命長啊!
一時間女支院裏人去樓空,當然也有幾個不識好歹的爪牙和**被扔了出去,隻留下魯子鳴和大山、狗熊三人。
還真不要說,女支院的食物挺豐富的,酒雖然不是什麽好酒,但品種齊全,甚至找到了難得一見的幾瓶米酒,揪着幾碟小菜,三人美滋滋的喝了起來,全然沒有身處險境的覺悟。
峰哥倒是沒準備讓魯子鳴三人久等,很快魯子鳴手臂上的通訊器震動了一下,魯子鳴臉上露出等待已久的笑容,将手中的酒杯輕輕一推:“遊戲時間到了,讓峰哥過好今天最後一晚,千萬不要讓我們的峰哥失望?”
其實魯子鳴還是蠻欣賞峰哥這個人物的,從各方面得到的信息來看,峰哥這個人心狠手辣腹黑無底限,是一個徹頭徹底流氓無賴地痞惡棍,外加奸商黑社會老大等等頭銜,這樣的人放在什麽時候都是人才,拉出其可以槍斃一個小時絕不冤枉。
就是這樣一個人,也有值得讓人敬佩的地方,末世短短的幾年時間,峰哥在自己不斷挑戰黑老大的巅峰下,很快将手中的黑社會垃圾組建成晉城第二大反動團體,一時間風頭正盛,大有挑戰第一反動黑社會團體的欲望和信心。
可是第二次喪屍潮徹底的打破了峰哥的雄心壯志,夾着尾巴跑到了平原基地,要說人才到什麽時候都會發光發熱,在峰哥苦心經營之下,短短的一年不到的時間内,峰哥再次混的風生水起,讓前途一片光明的黑社會事業再次蓬勃發展,讓無辜者在峰哥的魔爪之下顫抖、呻吟,淫威不減當年,大有準備趕超前期的架勢。
這樣的人要說不是人才,鬼都不會相信,人才啊!多有前途的一個大好青年,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事業正步入巅峰期,正是準備爲全人類做出偉大貢獻的時候,作爲沒有一點愛才之心的魯子鳴,竟然準備辣手摧花人道毀滅,讓廣大黑社會分子不由得爲峰哥扼腕歎息、對全人類失去這樣的人才痛心疾首,對魯子鳴這種沒有大局觀念的劊子手大吐口水……。
要說這種人渣最佳的去處,應該是張葉昌的人體機能實驗室,本着爲了人類的科學實驗最後的添磚加瓦,樹立不朽的豐碑。
要不是魯子鳴沒有時間,絕對會将人渣廢物利用,峰哥應該感謝魯子鳴沒有時間理睬自己這個垃圾,不然在享受滿清十大酷刑之後,一定會央求早死早超生。
跑題了,不過魯子鳴的确非常欣賞峰哥的發展曆程和孜孜不倦的******罪行,要是自己早被良心譴責的體無完膚,整天活在噩夢中,那會像峰哥逍遙自在心裏陽光普照。
話說峰哥在聽到逃回來的傻蛋彙報後,也不是沒有想過可能的危險,可是一帆風順的峰哥在短暫的猶豫之後,還是依然的認爲有人在自己頭上拉屎撒尿,是對自己權威赤果果的挑釁,必須扼殺在萌芽之中,至于後果那是以後的事情。
在糾集手下精兵強将之後,峰哥氣勢洶洶的殺到了地下女支院,剛一走進女支院,便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的往周圍瞧了瞧,竟然沒有發現裏面有一個人影。
“朱辰濤!給我滾出來,老子要拔了你的皮?”
幾名還在女支院外徘徊的爪牙獻寶似的跑上前:“峰哥,我看見還有三個人在裏面沒有離開,一定是想伏擊峰哥老大您!”
“一群沒用東西!”
根本不用爪牙說,峰哥已經看見躲藏在樓内的三個人,至于爲什麽會被自己看見,峰哥沒有去多想,在自己眼裏這幾個人已經是死人了。
“王八羔子敢在老子的地盤上撒野,抓住他們,要活的,我有重賞!”
峰哥還是有點危險意識的,沒有親自沖進小樓,而是在院子裏指揮手下将裏面的人抓出來。
這些手下平時已經專橫跋扈習以爲常了,聽說有重賞,一個個嗷嗷直叫,根本不考慮爲什麽會有人留在小樓裏。一群人沖進小樓,緊接着小樓裏傳來噼噼啪啪一陣亂響,沒過五六分鍾便安靜下來,詭異的小樓透着一絲不安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