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城現在正是蒙頭大發展的時候,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對忻城不利,一動不如一靜,将自己置身于麻煩之外。
該出手時就出手,該做烏龜的時候就隐忍,大丈夫能屈能伸,笑到最後才是真正的強者。
李娟手上有蚩尤空間的通訊器,就是準備必要時聯絡時候,很快魯子鳴接通了李娟的視頻電話。
魯子鳴還沒有開口,李娟便已經怒氣沖沖道:“魯子鳴,你爲什麽扣留舊屯的民衆,立即把他們放了!”
不知道爲什麽,每次見李娟,自己的心情都不會好,這就是傳說中的命中相克吧!
“這件事情是你們舊屯首先挑起的,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說法,否則這種事情我沒法向忻城市民交待!”
“交待!什麽交待,你們打死打傷舊屯民衆多人,我還沒有要你給我一個交待,你倒是惡人先告狀?”
魯子鳴疑惑的看着光幕中的李娟,“你知不知道這件事情是怎麽發生的,我可沒有到你舊屯去抓人,而且先開槍的是你們舊屯的人,我們隻是正當防衛而已!”
“這件事情說不清楚,你先把人放了,我好對其他人有一個交待,不然這件事情恐怕很難平息”,李娟的口氣緩和下來。
“好!我可以放人”,魯子鳴不想在這件事情和李娟糾纏下去,根本沒有任何意義,“你要給我一個保證,保證這種事情以後不再發生!”
李娟猶豫了一下,還是答應道:“可以!我會盡量安撫手下,讓他們遠離忻城周圍!”
魯子鳴心裏暗暗松了一口氣,事情沒有發展到失控的地步:“我剛剛得到消息,你們的軍隊正在進攻汽車修理廠,也就是巨靈界入口,這件事情你怎麽說?”
“什麽?我的軍隊在進攻汽車修理廠”,李娟的臉色一下子陰晴不定起來,明顯不敢相信魯子鳴說的是真的,“這件事情是什麽時候發生的?”
“就在現在!我剛剛得到消息,你的軍隊包圍了汽車修理廠……。”
“等一下,我不知道這件事情”,李娟從光幕中走開,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怒氣沖沖的返回道:“我剛才了解了一下情況,是你的軍隊不讓我的軍隊進入汽車修理廠休整,雙方之間開始發生了一些口角沖突,你們的人用言語侮辱我的士兵,激怒了我手下的士兵,并且要将我手下的士兵強行驅趕出汽車修理廠……”。
在當初雙方關系還算“融洽”的時候,李娟的軍隊在外出的時候,路過汽車修理廠時都會稍微休整一下,當時雙方并未有什麽沖突。
“現在的情況是你的軍隊包圍了汽車修理廠,這件事情怎麽解決?”
又一名軍官在李娟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李娟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面龐變得猙獰起來:“魯子鳴,你不要太過分了,以爲占領了忻城就有什麽了不起,不要忘了晉地不是你家的後花園!”
魯子鳴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李娟的變化也太大了,雖然兩人的關系一直不好,但也沒有到撕破臉皮的地步。
“你這是什麽意思,有什麽話就直說?”
“還有什麽好說的,恐怕在你的心目中,早就把我和我的軍隊看成了不堪一擊的窩囊廢吧!你可以否認,但你的手下把你心裏的話都說出來了,還要我解釋什麽?”
魯子鳴更加糊塗了,自己什麽都沒有說,李娟這個脾氣是發給誰看:“你冷靜一點,我們在談論汽車修理廠的事情,你不要東拉西扯,說些似是而非的話!”
李娟的耐心好像用完了,在光幕中指着魯子鳴鼻子道:“魯子鳴,你不要裝腔作勢了,我的忍讓在你心裏恐怕當成了懦弱,你可以瞧不起我,但不能瞧不起我的軍隊,他們同樣浴血奮戰、同樣舍生忘死,他們有自尊心,不是随便給人欺辱了,你最好爲你手下士兵的出言不遜負責……”。
就算魯子鳴再克制也沒有,面對氣勢洶洶、不可理喻的李娟,已經沒必要繼續談下去了:“我已經讓我的軍隊從汽車修理廠撤離,如果有什麽話,等到雙方心平氣和以後再說,現在的情況不适合繼續讨論問題,希望你能約束手下的士兵,不要阻攔,更不要引起不必要的沖突!”
李娟并沒有失去理智:“好!讓你的軍隊從汽車修理廠馬上滾!”
魯子鳴揉揉發漲的太陽穴,不知道李娟又在發什麽瘋,但冷靜下來發現李娟的态度很奇怪,好像在做戲,也許是在做給自己看,也許是在做給自己手下看。
“馬上通知老何,讓他一定要保持克制,萬不得已不要和李娟軍隊發生武裝沖突,必要的時候強行突圍!”
“地黃,馬上動員工兵連,在忻城的西郊一帶,靠近和舊屯的中軸線己方一側,埋設地雷隔離區。同時立即動員忻城市民,暫時放下手中的各項工作,修建忻城四面防禦堡壘,防止事态繼續惡化!”
“大山帶領第二營密切監視忻城四周的動向,做好打大仗、打硬仗的準備。冷美人帶領一部分狙擊營的士兵,在舊屯附近埋伏下來,密切監視舊屯軍隊的動向,防止舊屯突然襲擊……”,魯子鳴想了一下又道:“小夏和小潘各帶兩個連的士兵,向忻城以東、以南方向搜索幸存者,如果遇到抵抗,毫不留情殲滅……”。
“子鳴,你這是要做什麽?”
冷美人被魯子鳴一連串的命令吓了一跳,這是要幹什麽。
魯子鳴有一個很不好的預感,事情恐怕要超出自己和李娟的控制,從李娟的話中可以隐約的聽出來,李娟手下的軍隊已經對自己和忻城抱有很大的敵意,事态恐怕正朝着不可預料的深淵滑下去,有些人已經按耐不住準備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