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析的不錯,但我感覺這件事情和四巨頭應該關系不大,原因很簡單,如果是四巨頭手裏的重要東西,絕不會放在外人的手中,讓連海如此緊張的東西,四巨頭知道後不可能不管不問,除非四巨頭不知道這件事情!”
魯子鳴想了很多種可能性,比較合理的一種是,連海有一件重要的東西被連戰無意中搶走,整件事情隻有連海一人知道,出于某種不可告人的原因,連海不敢大肆宣揚此事,又擔心連戰狗急跳牆,不得不采用隐蔽、比較溫和的手段處理此事。
連海的顧慮正是魯子鳴好奇的地方,是什麽東西讓連海如此緊張,卻又不敢四處張揚,偏偏對外宣稱連戰搶了自己的女人(連戰的确搶了連海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大美人),這種醜事都敢宣揚,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暗中調查的人也就知道連戰陰了連海一批物資,到底是什麽都無人知曉。
整件事情一捋就發現很多不合理的地方,裏面一定隐藏着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明天我帶人去一趟忻城養殖場,先把這批物資取回來再說?”
魯子鳴懶得再糾纏下去,反正知道了這批物資的下落,找到這批物資就真相大白了。
第二天一早,魯子鳴帶着五六十人開着五輛卡車前往忻城東北角的養殖場,經過調查忻城養殖場末世前養殖着上萬頭豬,是忻城一帶最大的養殖基地。
按照連戰提供的線索,末世之後,養殖場裏的豬大部分都跑光了,爲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連戰把那批物資丢進了幾座空沼氣池中。原以爲等自己安定下來,再派人取回這批物資,誰知道自己走了黴運,便一直沒有機會。
在連戰的一路指引下,第二天傍晚魯子鳴一行人終于看見了養殖場的大門。
“這是怎麽回事,你不是說飼養場裏沒有變異生物嗎?”魯子鳴打開探測儀發現,在飼養場裏至少聚集了幾百頭變異生物,明顯和連戰說的情況不一樣。
連戰臉色變得蒼白,謊報軍情是要殺頭的,十幾頭變成了幾百頭,數量翻了幾十倍,要是魯子鳴一頭沖進去,還不全軍覆沒。
“我不知道,上次我來的時候,裏面真的是十幾頭豬怪,爲什麽現在這麽多,我真的不知道”,連戰變得驚慌失措口齒不清。
魯子鳴并不是真的擔心連戰陷害自己,這種事情連戰沒必要撒謊,連戰可不是把日本鬼子帶進地雷區的革命烈士,沒好處的事情是不會做的。
“情況不符,扣除你一成的獎勵!”
冷美人差點笑噴出來,扭頭盡量不想不看,這個表演也太拙劣了,明明想扣連戰的獎勵,被說的振振有詞,好像自己還吃虧似的。
“不行,至少要扣三成才行,差點把我們帶入絕地,扣一成便宜你了”,地黃立即幫腔道。
連戰臉色變得很難看,也不知道事情爲什麽會變成這樣,難道自己的情報真的錯了,連戰的信心開始動搖了。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先進去查一查?”
“好!你不要玩什麽花樣,否則我把你送給連海,相信對方會很高興的!”魯子鳴一臉威嚴道。
看見連戰戰戰兢兢的走進養殖場偵查情況,冷美人忍不住道:“子鳴!這是何苦呢?他不願意加入蚩尤空間,又何必逼他呢?”
魯子鳴的确在逼連戰,同樣知道是怎麽回事,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連戰當初并沒有看錯,也沒有忽悠魯子鳴的意思,飼養場中真的隻有十幾隻豬怪。
那麽多出來的豬怪是怎麽一回事,連戰不知道,魯子鳴也不知道,但有幾種可能性,首先豬怪屬于家畜,是家畜都有一個特性,就是會回家。可能當初連戰來時,裏面的豬怪外出“遊玩”覓食,也可能外出辦一點“私事”,反正正好不在飼養場裏,現在事情辦完了,當然就回家了。
魯子鳴查過飼養場的資料,裏面飼養了上萬頭豬,這些豬在末世之後不可能全部非正常死亡,留下來的應該不少。前段時間,李娟外出被圍的時候就有豬怪的身影,而地方離飼養場并不遠,很可能就是飼養場中的這群豬怪,雖然是推測很有這個可能。
幾百頭豬怪魯子鳴并不放在眼裏,正好用這件事情敲打一下連戰,個人英雄主義要不得,還是回到集體的懷抱中才是正途,關鍵符合自己的利益訴求。
“聽那群幸存者說,連戰本性并不壞,也沒幹出什麽喪心病狂的事情,這種人在末世已經很少了,善加引導可以堪當大用!”
“可是他桀骜不馴,很難馴服,而且被仇恨蒙蔽了眼睛,這種人做事很容易沖動?”
“這個世上誰沒一點仇恨,仇恨也是一種力量,隻要不偏激就行了,我看好他!”魯子鳴還有一句話沒有說,自己和平原基地的連海早晚會碰面,如果事後連戰依然沒有改變,自己也不會再用連戰。
很快連戰垂頭喪氣的返回,一臉歉疚道:“現在飼養場中的确有幾百頭豬怪,恐怕那批物資暫時取不走了?”
“看在你沒有存心騙人的情況下,這件事情我暫時不追究你的責任,但接下來要看你的表現,如果你表現不錯的話,我就當這件事情沒發生過!”魯子鳴心不跳臉不變道。
“什麽?我們還要留在這裏,飼養場裏的豬怪太多了,我們這些人打不過這些豬怪!”連戰一聽魯子鳴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還沒有高興起來,卻發現魯子鳴并沒有馬上撤退的意思,立即有些慌了。
“怎麽你怕了!”
“這不是怕不怕的問題,這是去送死!”按照連戰的理解,魯子鳴手下五六十人,要想對付飼養場裏幾百頭豬怪是在做夢,是在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那你是怕死了,你現在就可以走了,不要讓我再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