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子鳴想要自己的孩子:屬于自己的基地,就像俞鵬找小老婆一樣。
俞鵬找小老婆的事情幹的不這麽隐蔽,除了原來老婆不知道外,很多人都知道,卻誰都沒說什麽。
因爲俞鵬做這件事情并不奇怪,溫飽思****放在俞鵬身上并不合适,他隻想有自己的一個兒子。原配夫人惠娥娴吃盡了苦頭,到最後落了一身的病,生兒子是不可能了,但是俞鵬卻不甘心,找小老婆也就不奇怪了。
沒有迹象表明惠娥娴不知道這件事情,魯子鳴不想說,俞鵬不會說,其他人當作什麽都沒看見。
這不是俞鵬的錯,生活安定了,想要一個後代有錯嗎?
魯子鳴是一個人性論者,人性本惡,因爲有了法律和道德的約束,才變得彬彬有禮、善于壓制内心的欲望、掩蓋貪婪的本性。
隻有正視人性的醜陋,才能有目的、有計劃的改變這一切,那些認爲人天生就是善的,不願意面對真實的存在,違心的認爲一切都是美好的,卻忽視了一個重要的問題:欲望和本性。
末世秩序崩潰了,但人心還在,尤其是現在的地位變了,無數雙眼睛盯着自己,想要随心所欲就變得不可能。這是責任,一種想推卻推不掉的責任感,如果放棄了,就不是真正的魯子鳴。
“這裏離平原基地很近,竟然還保存的如此完好,真是奇迹!”魯子鳴感慨道。
“不奇怪,現在的平原基地内憂外患不斷,根本想不到這裏,反倒是便宜了我們?”
魯子鳴撬開一箱裝滿電子元件的大木箱道:“把這裏設備物資資料都運回蚩尤空間,讓紫心組織人手到這裏搬運”,緊跟着又加了一句,“讓技術員也跟着過來,尤其是關鍵技術資料一并帶走!”
高科技園區占地極大,不過裏面的喪屍卻不多,想想不奇怪,高科技也不是勞動力密集産業,自動化程度相當高,需要的人自然不多。
冷美人看着廠房中大量設備擔憂道:“子鳴,這麽多設備要想在蚩尤空間裏重建根本不可能,你是準備搬到舊屯嗎?”
“舊屯不過是一處山邊小村,建立一座小型基地沒有問題,但要想繼續擴建就會受到人财物地形多方面的制約,能發展成中型基地就不錯了,想成爲大型基地是絕對不可能的。李娟當初選擇在這裏建立基地,時間一長人心就懈怠了,小富則安就是這個道理,這也是我和李娟意見分歧之一。”
李娟不願意離開晉城,魯子鳴也不願意留在這裏發展,雙方各持一詞,矛盾無法調和,自然不可能穿一條褲子。
地黃清理出一間廠房,一開始的興奮逐漸消退了,沒興趣再找其他低等喪屍的麻煩,躲在一棟辦公樓中尋找着什麽。
魯子鳴自然不會管,和冷美人轉了一圈,準備尋找下一個目标。
這時地黃興沖沖的跑了回來,手裏抓着一個木盒,手腕上多了一塊名表,背包裏鼓鼓囊囊不知道塞了一些什麽。
“魯隊,看我找到了什麽……,古巴雪茄!正宗的……,嘗嘗……”,木盒中竟然是幾根手指粗的雪茄煙,這可是好東西,在基地裏很值錢。
“不務正業!”魯子鳴譏笑道,拿起一根雪茄刁在嘴裏,“時間還早,這裏應該有食堂,有食堂就有食物,等一會把人救出來後,我們再找,不要耽誤了正事”。
三個人跳上了大巴車,地黃繼續駕駛着大巴車在高科技園區裏橫沖直撞,冷美人已經站到了車頂上,威力強大的高斯機槍對付這些低等級喪屍,簡直就是殺雞用牛刀。大巴車朝着目的地快速挺進,一路上血花四處飛濺,碎屍殘肢被撕開、被擊碎,到處都是觸目驚心,三個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早就習以爲常了。
“魯隊,不好!面前發現大量喪屍……”,地黃一個急刹車将大巴車停了下來,抓起身邊的聚能槍不敢冒然行動。
“這裏好像就是我們要找的目的地,難道幸存者出事了?”魯子鳴并不驚慌,打開光幕地圖,對照上面指示的位置,再次确認道。
從以往的經驗來看,隐蔽點周圍出現大量的變異生物,結果隻有一個:生存據點被發現了。
這就意味着這次拯救計劃很可能已經失敗了,魯子鳴和拯救人之間非親非故,被喪屍破壞了計劃還是相當的惱火,“殺!”
高斯機槍憤怒了,一顆顆子彈劃破空氣,留下一串串漣漪,将周圍的空氣徹底的加熱了,形成了空爆聲,“嘭、嘭、嘭!”
大巴車的出現讓喪屍重新找到了攻擊的目标,腐爛的肌膚顯得觸目驚心,有的拖着殘腿、有的手中抓着木棍、鐵條,更多的喪屍揮舞着血迹斑斑的雙手,搖搖晃晃的朝大巴車沖了過來。
地黃大吼一聲,推開車窗聚能槍朝着喪屍狂掃,悍不畏死的喪屍蜂湧到大巴車的周圍,用手、用嘴不停的撕咬着鋼鐵怪獸。手抓破了,牙齒崩了,就用頭撞擊大巴車,毅然一付螞蟻啃大象的架勢,場面混亂而血腥。
“嘭!”喪屍的腦漿迸裂,頭骨四處飛濺,這一切絲毫不能撼動喪屍進食的決心。喪屍瞪着消散的瞳孔死死盯着車上的三個人,車窗被擠破了,布滿血漬和污垢的屍手從縫隙中伸了進來,拼命的搖晃着鐵條和車窗。屍首從鐵條縫隙裏往裏擠,烏黑的血帶着腥臭滴在車窗上,屍首被擠的變形,發瘋的用屍首狠狠的撞擊鐵條,牙齒和鐵條摩擦發出令人發怵的心悸。
這一切不過是螳臂當車自不量力,周圍的喪屍雖然多,但質量卻很差,少量的喪屍聚集在一起很難提升實力,這就注定了這些喪屍最後的命運。
飛蛾投火,一波波喪屍爬上大巴車,轉到車底、跳上車頂,将大巴車推的搖搖晃晃,但這一切都沒用,喪屍越來越少,聽見槍聲趕來的喪屍被高斯機槍掀飛,一頓飯的功夫周圍已經沒有站立的喪屍,幾具失去下身的喪屍爬上屍堆,口中發出最後的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