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蘭最艱難的時候,是李娟幫助了洛蘭,一個感恩的人是不會在李娟最困難的時候離開的,這是一個兩難的選擇。
“既然選擇不了,那就不要選擇,順其自然吧!”
魯子鳴的話讓洛蘭眼前一亮,可是她明顯的歪解了魯子鳴的含義,“爲什麽要在這件事情上糾結呢?既然喜歡就在一起,車到山前必有路,你不是還沒有走嗎?”
誤會啊!這絕對不是自己的意思,魯子鳴一陣汗顔,自己可沒這個意思,本想着如何勸解洛蘭學會放棄,像洛蘭這樣的女人,想找什麽樣的男人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時間是最好的磨刀石,也許過不了多久就把自己這個人忘記了。
這種事情根本就說不清楚,反而越描越黑,問題在于誰都不想把最後的話說出口,魯子鳴自然也不會說出來。
很快魯子鳴一群人退守到路邊的農家小院中,這是一棟三層樓的小院子,裏面自然是沒有什麽人(有人才怪呢),“快!把聚能炮、高斯機槍架到樓頂上……”,魯子鳴空間戒指裏,除了沒有坦克、火炮外,輕重武器倒是不少,隻要豬怪數量不上萬,想攻下農家小院也非易事。
老何拍着一挺高斯機槍樂呵呵道:“魯隊!你這是準備打持久戰,難怪讓我們都退守到這裏,原來手裏還有這麽多武器!”
晉城地面現在這麽亂,出來能不多帶點武器嗎?
可這些武器也支撐不了多長的時間,萬一豬怪還有什麽後援,圍上個幾天幾夜,魯子鳴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隻能含恨敗走。這不是一個人的戰鬥,打不赢拍拍屁股開溜,想留住魯子鳴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可是現在這麽多人,魯子鳴想走也走不掉,隻能硬抗到底了。
“除了守衛以外,其他人趕快休息,也許明天我們還要突圍!”魯子鳴安排好周圍的警戒,找了一張破椅子坐了下來。
“魯兄弟,你好像有什麽心事”,大山在外面轉了一圈,返回房間發現魯子鳴呆呆的看着頭頂的天花闆,手裏竟然還叼着一根香煙,難道是……。
魯子鳴将煙頭扔到了地上,重新拿出一根遞給大山道:“剛才收到消息,舊屯有暗黑生物發動進攻,鐵雄和谷成恐怕守不住舊屯基地……,現在看來,我們中了暗黑生物的調虎離山之計”。
大山啪的點上一支香煙,猛吸了一口,“這件事情李娟知道嗎?”
“剛收到的消息,暫時不準備告訴李娟”,魯子鳴離開舊屯的時候總覺得不對勁,事情也太巧了,先是自己剛到舊屯就被暗黑生物圍上,接着李娟就出事了,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毒蠍女的計劃。雖然當初也在懷疑這是陰謀,可李娟出事自己不得不救,明明是一個陷阱也要往下跳。
“那現在怎麽辦?”
小夏睜開睡眼朦胧的眼睛,朝四周看了看,舉着受傷的手臂道:“這還用說嗎?這幾天要是豬怪猛攻的話,我們早就見閻王了,還等到今天嗎?”
這次李娟被圍,不到十個人遭到上千豬怪的攻擊,隻要冷靜分析一下,也能發現其中的蹊跷之處。
要是豬怪真的想消滅李娟這些人,三天三夜的時間足夠了,想不死都難,明顯是準備把李娟拖住,等待救援到來。
“事情沒有想像的糟糕,我離開前已經預料到了這種情況,堅守不住時暫時退守蚩尤空間,自保應該不成問題!”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次營救李娟,魯子鳴連冷美人都留在了蚩尤空間裏,就是擔心毒蠍女在半路伏擊自己,沒想到毒蠍女沒發現冷美人竟然對舊屯發動的攻擊,顯然毒蠍女想從蚩尤空間手裏沾到便宜很難。
“難怪魯兄弟如此鎮定,身上帶着這麽多的武器,恐怕早就有了準備,想來還有其他的後手吧!”
魯子鳴神秘的一笑道:“總是被人惦記着讓人寝食難安,能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爲什麽不斬草除根呢?”
毒蠍女如跗骨之蛆,咬住魯子鳴就是不松口,兩人之間鬥到現在不倒下去一個是不可能了。魯子鳴做了兩手準備,雖然知道毒蠍女的目标是冷美人,但依然不敢把冷美人帶出來冒險,同樣自己也是毒蠍女搶奪冷美人最大的障礙,毒蠍女會選擇自己還是冷美人,魯子鳴也沒有太大的把握。
不過現在看來,毒蠍女還是選擇了冷美人,讓自己很多準備都白費了,接下來隻有靜靜的等待消息。
“那外面的豬怪怎麽辦?”雖然得到了大量武器裝備,但老錢顯然還是害怕。
大山嘿嘿的笑了起來,“老錢,你是不是擔心這裏守不住,放心吧!也許明天外面的豬怪就都不見了,不信我們倆可以打一個賭?”
“外面的豬怪會自己撤退,我沒有聽錯吧!”
毒蠍女和冷美人的事情,除了魯子鳴知道外,大山和狗熊也知道一些,既然毒蠍女的目标不是魯子鳴,外面的豬怪也就沒有圍困魯子鳴這些人的意義了,自然很快就會撤退,這些事情老錢并不知曉。
“信不信随你,反正到了明天就知道了”,大山找了一個地鋪,把頭一蒙安心的睡覺了。
看見大山如此的鎮靜,老錢一肚子的疑問也不好說,反正出事也有魯子鳴頂着(貌似魯子鳴個子不高),自己也就不瞎操心了。
夜裏,豬怪發動了幾次小規模的進攻,魯子鳴心裏有事出去轉了轉,天亮時竟然安心的睡着了。
老錢一夜提心吊膽,天還沒有亮就爬了起來,到屋外一看,發現外面哪有什麽豬怪的影子,要不是地上還殘留着一些屍體和血迹,還以爲自己是在做夢呢?
“快起來,豬怪真的全退走了?”
大山伸了一個懶腰,睡眼朦胧道:“老錢,你大呼小叫幹什麽,知不知道你吵的人睡不着覺,沒看見我在睡覺嗎?”打了一個哈欠,一翻身繼續睡覺,好像什麽事情都和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