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依然能聽見槍聲和豬怪嘶吼聲、慘叫聲,卻發現這一切是如此的不真實,近在咫尺又恍如天涯。洛蘭睜開眼睛笑了,笑容中帶着一絲絲怨氣和氣憤,眼前的一切讓她想生氣又想笑,氣的自己踢了一腳面前蹲着的男人。
“你在做什麽?”
蹲在地上的男子回頭笑了笑,露出一付招人“厭煩”的笑容,“七階豬怪的獠牙,你說我在做什麽?”
洛蘭當然知道他在做什麽,不過這時候不應該是英雄救美嗎?氣的洛蘭牙根癢癢的,難道這個男人就不知道什麽叫做憐香惜玉,還是他根本不知道什麽叫做大煞風景。
“要豬怪的獠牙做什麽?”
這個不解風情的男人當然就是魯子鳴,氣的洛蘭隻想踹他,可是想到“暴力”根本解決不了問題,隻能幹瞪眼生悶氣了。
“七絕甲聽說沒有?”魯子鳴拎着兩根半尺長的獠牙站起身,無動于衷道:“這個你都沒聽說過,你在蚩尤空間裏也待了一段時間,難道不知道頂級盔甲的事情”。
“我哪有你的閑功夫多,要不你跟我說說”,洛蘭在蚩尤空間裏一直陪着李娟,還真沒時間了解蚩尤空間加工廠的事情。
“武器分爲ABCD等級,再往上就是S級,S級上面還有稀少的雙S級,七絕甲就是雙S級盔甲。不過七絕甲的材料很難找到,要七階以上不同暗黑生物的材料,比如豬怪的獠牙、變異烏龜的嘴喙、赤練蜈蚣的觸須、蛇妖的鱗甲……等等,一共其中珍稀材料制成,可以抵禦九階變異生物的物理攻擊……。”
洛蘭撅了撅嘴道:“那你湊齊了嗎?”
“還少三件材料,本來在趕來的路上發現一隻七階巨猿,沒想到讓它跑掉了……”,一想起那隻消失的巨猿就讓魯子鳴肉疼,巨猿胸口上的六片胸甲也是七絕甲最好的材料,竟然從自己手中溜走了。
“這就是你晚來的原因……”,洛蘭一聽就生氣了,爲了巨猿的胸甲差點害死自己,能不讓自己生氣嗎?
魯子鳴一臉無辜道:“我可沒有去招惹巨猿,路上遇到巨沙蟲的偷襲,大山他們在汽車修理廠碰巧遇見了巨猿,知道你這裏危機,馬不停蹄的趕過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點!”
雖然魯子鳴輕描帶寫一帶而過,洛蘭還是能感到其中一路上的艱險,心裏雖然感激魯子鳴,但嘴裏卻說不出來,“你知不知道你再晚來一會,可能就見不到我了!”
“你現在不是沒事嗎?這說明我來的還不算晚!”
“你!”洛蘭氣的咬牙切齒,這個愣頭青,爲什麽偏偏香香會喜歡上他,一點都不知道什麽叫做風情,難道他的腦袋裏隻有打打殺殺嗎?
魯子鳴暗自搖了搖頭,當作什麽都沒有看見,“快把傷員扶起來,我們馬上撤退!”
有些事情可以裝糊塗,可有些事情想裝糊塗也不行,“大山,過來扶洛蘭一把,……,咦!你跑什麽。狗熊,你過來一下……,怎麽?連我的命令都不聽了……,這些人都被我慣壞了,回去收拾你們……”。
洛蘭笑眯眯的擡起一支玉臂,“我受傷了,你過來扶我!”
“你剛才不是好好的嗎?”
“我現在受傷了不行嗎?”
“你傷在那裏了?”魯子鳴裝傻道。
“這裏!”洛蘭指了指自己的心口,眼睛裏都要快冒出火來,這種話讓自己說出口,以後還能見人嗎?“你是不是一個男人,你要氣死我啊!”
魯子鳴沒想到洛蘭會如此直接,想躲都躲不過去,以前洛蘭性格可不是這樣,難道幾天不見受到什麽刺激了。魯子鳴那裏知道,經曆過生死考驗後的洛蘭突然想通了,尤其扭扭捏捏不如自己主動争取,這一點自己的閨蜜香香可比洛蘭有勇氣的多。
想裝糊塗是不可能的,隻能捏着鼻子攙着洛蘭退出了亂石堆。
“魯兄弟,豬怪數量太多了,你帶着李娟幾個人先走,我和狗熊留下來斷後?”
黑幕下豬怪從四面八方湧過來,剛沖出包圍圈很快豬怪又圍攏過來,受傷後的李娟幾個人拖慢了行動速度,想要脫離豬怪的接觸是不可能了。
“冷靜一點,事情還沒到最糟的地步”,讓大山和狗熊給自己斷後,誰給大山和狗熊斷後,自己絕對不會抛棄自己的戰友。
魯子鳴觀察了一下周圍,想起自己在趕來的路上看見的一棟農家樂小院道:“我們先到前面的農家樂小院暫避一時,隻要守到明天天亮之後就安全了”。
“現在隻能這樣了”,一時之間大山也沒更好的辦法,誰知道明天會怎麽樣。
“我腳扭了,你背我走”,洛蘭不客氣的爬上了魯子鳴的背上,還故意晃了兩下,豐滿結實的****抵在魯子鳴後背上,也不管魯子鳴受不受的了。
魯子鳴心裏嘀咕道:“這算什麽事啊!香香和洛蘭既是同學又是閨蜜,兩人好的跟姐妹似的,自己搞了香香,現在又把洛蘭摟到懷裏,這回去之後讓香香怎麽想”,一想到這些就讓自己頭疼,可是躲又躲不掉,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怎麽你害怕了”,洛蘭好像知道魯子鳴在想什麽,把手伸到魯子鳴的胸口處,用挑逗的口吻道:“還記得我在生死試練場裏說的話嗎?”
魯子鳴一聽腦袋轟的一聲,冤孽啊!自己當時那裏想過有今天,按照計劃,現在自己應該在千裏之外的方城,誰知道鬼使神差留在了這裏,偏偏還再一次遇到了洛蘭。更不巧的是,自己還把洛蘭的閨蜜搞上了床,想不見洛蘭都不行。
想到這裏魯子鳴索性就放開了,一把抓住洛蘭的手道:“我是要離開這裏的,你會跟我一起走嗎?既然不可能,爲什麽還要跟我在一起,以後我們倆都會痛苦的……”。
多幾個女人好像并沒有什麽問題,問題是這是末世,一旦分手之後天涯相隔,很難再有見面的機會,既然以後不可能見面,爲什麽還要留下一段難以割舍的感情讓自己痛苦。